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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破残夜，将祭坛染上一层金红。宋亚轩靠坐在断裂的石柱旁，右臂不自觉地抽搐着。他能感觉到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撕扯经脉，一股寒如冰霜，一股炽似烈焰。
刘耀文躺在他身边，胸口起伏微弱。虽然血咒已解，但那道淡红色的印记仍若隐若现。他忽然轻咳一声，嘴角溢出一缕血丝。
宋亚轩“你怎么样？”
宋亚轩下意识护住刘耀文的方向，目光扫过四周。昨夜战斗留下的痕迹还清晰可见——碎裂的青砖、焦黑的地面、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
刘耀文“比昨晚好些。”
刘耀文撑起身子，看着宋亚轩的手臂。
刘耀文“你这个……看起来不太对劲。”
宋亚轩低头看向手臂上的蛇形印记，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闪烁着诡异光芒。
宋亚轩他咬牙："还能撑住…只是有点烫。"
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从胸口炸开。宋亚轩蜷缩起来，额角渗出冷汗。他能听到体内的双生武魂在咆哮，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撕成碎片。
刘耀文“别硬撑了。”
刘耀文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印。
刘耀文“这次换我来守护。”
宋亚轩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疑惑和警惕。他想起上次在寒霜城，刘耀文也是这样抓着他的手，结果还是被墨无尘算计了。
刘耀文"还记得在冰窟的时候吗？"
刘耀文咬破虎口，将鲜血按在宋亚轩心口。
刘耀文“你说过，兄弟就要同生共死。"
地面开始震动，昨夜残存的法阵亮起暗红色的光芒。古篆文字一个个浮现出来，形成一个血色光圈将两人笼罩其中。
宋亚轩“你疯了？”
宋亚轩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正在快速流失。
宋亚轩“这样做你会死的！”
刘耀文“那就一起死。”
刘耀文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刘耀文“反正我也欠你一条命。"
狂风骤起，卷起碎石在空中悬浮。天空中出现一个血色漩涡，地面裂缝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宋亚轩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他的心脏。
宋亚轩“为什么要跟着送命？"他嘶吼着，声音里带着愤怒，也带着恐惧。
刘耀文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他的手。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
当他们再次睁开眼时，已经置身于一片雪原之中。空中漂浮着无数破碎的镜片，每一片都映照着某个记忆片段。
第一块镜片缓缓旋转过来，映出的画面让刘耀文瞳孔骤缩——那是他自己，手持短剑刺穿宋亚轩心脏的画面。
“你看错人了。"镜片中的自己冷冷地说，声音像刀锋划过冰面。
第二块镜片亮起，这次是宋亚轩被锁链束缚的画面。刘耀文看到自己站在萧天策身边，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宋亚轩“够了！”
宋亚轩怒吼一声，但声音像是被冻住了，发不出来。他看见刘耀文转身离去，背影渐渐消失在风雪中。
第三块镜片出现时，刘耀文正独自在风雪中跋涉。手中的短剑一点点碎裂，最终化作齑粉消散在寒风中。
画面不断变换，每一幕都像一把刀，割在两人的心上。宋亚轩感觉胸口一阵绞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撕扯他的心脏。
“放开彼此吧。"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带着蛊惑的力量，"这样痛苦的关系，不如斩断。"
刘耀文就在这时，一道雷光闪过。刘耀文抓住宋亚轩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这一次，绝不会放开。"
血色锁链从虚空中浮现，缠绕着连接两人心脏的位置。雪原开始崩塌，露出下方燃烧的金色河流。
宋亚轩"你真是个疯子。"宋亚轩咬着牙笑，睫毛上结了一层薄霜。
刘耀文"那你就是个傻子，居然跟着我一起疯。"刘耀文也笑了，笑容里带着血。
当他们再次回到祭坛时，已是正午时分。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带来一丝暖意。宋亚轩感觉体内的躁动平息了许多，寒热之力开始交融。
刘耀文胸口浮现出半枚印记，形状与宋亚轩手臂上的蛇形印记相似。他试着凝聚力量，发现左手竟能短暂地凝聚出雷电。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感受到对方的大致方位。
刘耀文"看来是真的连在一起了。"刘耀文活动了下手腕，"这种感觉…还挺奇怪的。"
宋亚轩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号角声。他抬头望去，只见山巅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雾气。
刘耀文"有人来了。"他握紧拳头，能感觉到体内新生的力量在涌动。
刘耀文刘耀文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正好，试试这新觉醒的能力。"
玉符突然剧烈震动，在两人面前投射出一幅模糊的地图轮廓。地图上标注着几个闪烁的光点，其中一个正在快速接近。
宋亚轩"看来我们没时间休息了。"宋亚轩起身，感受着体内交融的力量，"准备迎接第一个考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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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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