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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惨

鬼灭之刃——花之城

战场的硝烟还未散尽,刀刃碰撞的余响仍在耳畔回荡。森屿拖着 战场的硝烟还未散尽,刀刃碰撞的余响仍在耳畔回荡。森屿拖着布满裂痕的日轮刀,浑身浴血地冲出庭院——方才与上弦之六的死战耗尽了他大半体力,左臂的伤口还在汩汩淌血,可当看到不远处那抹熟悉的金发倒在血泊中时,所有的疲惫与伤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善逸!”

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死寂的空气。森屿踉跄着奔过去,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泞。善逸蜷缩在那里,胸口被粗壮的玫瑰花藤贯穿,深紫色的藤蔓还残留着鬼化的黑色纹路,狰狞地刺出一个巨大的窟窿,鲜血浸透了他的队服,在身下汇成一滩暗红的水洼。

“善逸!善逸你看着我!”森屿颤抖着伸出手,不敢触碰那恐怖的伤口,只能紧紧攥住他冰凉的手腕。曾经总是活力满满、爱撒娇闹脾气的少年,此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老婆……你别吓我……”森屿的声音哽咽着,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滚落,“我还没带你回家,还没兑现给你的承诺,你不能有事……”

没有回应,只有风卷着战场的碎屑掠过,带着玫瑰花藤残留的诡异甜香。森屿猛地抬手,日轮刀上绽放出淡粉色的花影:“花之呼吸八之型·花复而生!”

无数细碎的花瓣从刀刃涌出,温柔地包裹住善逸的伤口,试图修补那残破的肌理。可玫瑰花藤残留的鬼气如同附骨之疽,花瓣刚一触碰便发出“滋滋”的声响,迅速枯萎消散。森屿咬紧牙关,不断注入呼吸之力,额头上青筋暴起,伤口的疼痛加剧,视线都开始模糊,可他不敢停——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希望。

“坚持住,善逸,再坚持一下!”

就在花瓣即将勉强封住伤口时,善逸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森屿心中一喜,刚要开口,却见善逸猛地睁开眼,瞳孔里布满了浑浊的红丝,原本清澈的眼眸只剩下陌生的迷茫与暴戾。

“善逸?”

森屿试探着靠近,却被善逸猛地挥开手,力道大得惊人。少年挣扎着想要爬起,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眼神里满是对周遭的警惕,唯独在看向森屿时,那股暴戾稍稍收敛,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别碰他。”蝴蝶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带着几名队员快步赶来,脸上满是凝重,“玫瑰花藤的鬼气已经侵入他的心脏,现在强行用呼吸术治疗只会加重他的负担。”

森屿回头,看到蜜璃也跟在后面,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显然也是刚从战场赶来。“森屿,先把善逸抬去蝶屋,再晚就来不及了。”蜜璃的声音带着焦急,却不敢贸然上前——善逸此刻的状态,像是随时会失控伤人。

森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剧痛,小心翼翼地抱起善逸。少年的身体很轻,却让他觉得重逾千斤。善逸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脑袋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像是在寻找安全感,喉咙里的低吼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一路疾驰赶往蝶屋,森屿不敢有丝毫颠簸,生怕牵动善逸的伤口。怀里的人体温越来越低,那股诡异的玫瑰甜香也越来越浓,森屿能清晰地感受到,善逸的气息正在被鬼气一点点侵蚀。

抵达蝶屋时,善逸已经再次陷入半昏迷状态。蝴蝶忍立刻安排治疗,将特制的紫藤花药液注入他的体内,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周围的鬼化藤蔓残留。森屿守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善逸的脸,看着他苍白的唇瓣,看着他因痛苦而紧锁的眉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鬼气已经蔓延到他的中枢神经了。”蝴蝶忍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沉声道,“药液能暂时压制,但他可能会失去部分记忆,甚至……变得像鬼一样惧怕阳光。”

话音刚落,善逸突然睁开眼,目光直直地落在森屿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与依赖,只剩下纯粹的陌生,却又带着一种本能的亲近。他张了张嘴,沙哑的嗓音里只挤出两个字:“森屿……”

除了他,善逸再也认不出任何人。蝴蝶忍伸手想要检查他的瞳孔,却被他猛地躲开,身体往森屿的方向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兽。

森屿握住他冰凉的手,眼眶通红。曾经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翻涌:善逸在训练场上偷懒,被他抓包后耍赖撒娇;两人在星空下并肩而行,善逸说要永远和他一起斩鬼;战场上,善逸用雷之呼吸为他扫清障碍,笑着说“森屿由我来保护”……

“我在这里。”森屿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善逸,我不会离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记不记得过去,我都会陪着你。”

善逸似乎听懂了,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脑袋轻轻靠在森屿的掌心,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可当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时,他立刻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往阴影里缩得更紧了。

他真的开始惧怕阳光了。

森屿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难道那些美好的夜晚,那些甜蜜的互动,都要就此终结吗?难道他真的要失去善逸了吗?

不。

森屿猛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坚定:“忍,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治好他。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哪怕是与整个鬼杀队为敌,我也绝不会让善逸有事。”

蝴蝶忍看着他决绝的眼神,点了点头:“我会尽力研制更强效的药液。但森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解开这种鬼化诅咒,难如登天。”

森屿没有说话,只是俯身,轻轻吻了吻善逸的额头。怀里的少年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依然紧锁着。森屿知道,前路必定布满荆棘,但只要善逸还在,只要善逸还认得出他,他就绝不会退缩。

为了他,为了他们未完成的约定,他会握紧手中的日轮刀,用花之呼吸的力量,劈开所有的黑暗。善逸在森屿掌心蹭了蹭,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眼帘沉沉合上,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蝶屋的烛火摇曳,映着他苍白却安详的睡颜,胸口的伤口在药液作用下不再渗血,只是那鬼气残留的纹路仍隐隐泛着暗紫。

蝴蝶忍收拾着医疗器械,看着床上的少年,轻轻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哎,要是当时再小心点就好了。”

“师傅!”森屿猛地抬头,眼神带着一丝恍惚,“我刚刚好像看到蜜璃在你身边,还对我说要坚强……”

蝴蝶忍眉头瞬间皱紧,伸手按在他的肩上,语气温和却带着安抚:“森屿,你太累了,又受了伤,出现幻觉了。蜜璃她……已经不在了。”

森屿垂下眼,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才抬起头,眼神恢复了清明:“我知道。只是太想念她了。”

他沉默片刻,起身看向蝴蝶忍:“师傅,我一会有点事,你能帮忙照看一下善逸吗?”

“都这么晚了,你要去找谁?”蝴蝶忍立刻警惕起来。

“无惨。”森屿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要去找他谈谈。放心吧,我只会派出我的花之分身,不会让真身现身,我不会有危险的。谢谢师傅。”

“绝对不行!”蝴蝶忍立刻反对,“无惨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是分身,也可能被他察觉踪迹,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森屿没有退让,眼神坚定得如同淬火的钢铁,一字一句道:“为了善逸,我必须去。这是唯一的机会。”

蝴蝶忍看着他眼底的决绝,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她重重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我会看好善逸,但你一定要万分小心,一旦察觉不对,立刻撤回分身!”森屿接过药瓶握紧,瓶身的冰凉让他多了几分底气:“师傅,我走了。”

蝴蝶忍望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终究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转身返回蝶屋照看善逸。

森屿一路疾行,朝着远离鬼杀队总部的深山密林走去。昼夜交替,不知走了几十个时辰,脚下的路早已被茂密的树丛掩盖,周遭只剩下虫鸣与风声。他停下脚步,抬手按在地面,日轮刀插入泥土,淡粉色的呼吸纹路顺着刀刃蔓延开来:“花之呼吸——花之召唤·分身。”

话音落下,无数带着晨露的花藤从泥土中钻出,缠绕交织,渐渐凝聚成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身影。分身眼神空洞,却与他有着丝缕意识相连。森屿闭上眼,将自身气息注入分身,再睁开时,分身已如活人般迈步向前。

他操控着分身继续深入,又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土地突然毫无征兆地塌陷。分身坠入一片无边黑暗,再睁眼时,四周已是布满诡异纹路的陌生空间——无限城。

“中计了!”森屿的意识猛地一沉。

“呵……”冰冷刺骨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看看是谁大驾光临,竟然敢孤身闯入我的地盘。”

无惨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猩红的眼眸如同淬毒的宝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森屿压着心头的惊怒,操控分身直视着他,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与崩溃:“无惨,你到底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样子?不就是我的花之呼吸能克制鬼气,不就是紫藤花毒能让你们魂飞魄散,不就是我的能力让你们整个鬼界闻风丧胆吗?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了!难道要让我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在我面前消失,你才满意吗?”

“哈哈哈……”无惨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笑声尖锐得如同指甲划过玻璃,“折磨你?森屿,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缓缓踱步到分身面前,猩红的眼眸轻蔑地扫过分身的脸:“你以为我是因为惧怕你的能力?不过是觉得看着你挣扎的样子很有趣罢了。看着你珍视的人一个个变成鬼,看着你亲手斩碎曾经的同伴,看着你抱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痛哭流涕——这可比斩碎你有趣多了。”

无惨的指尖轻轻划过分身的胸口,那里正是善逸被玫瑰花藤刺穿的位置:“就像那个金发的小鬼,多可爱啊,曾经那么有活力的雷之呼吸使用者,现在却变成了只会依赖你的怪物,惧怕阳光,失去记忆,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你说,要是我再加点料,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亲手把你杀了,你会不会更崩溃?”

“还有那个叫蜜璃的女孩,”无惨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却字字诛心,“她变成鬼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你亲手砍下她头颅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里是恨你,还是在求你?可惜啊,你再也听不到了。不过没关系,接下来还有更多‘惊喜’在等着。”

他抬手一挥,四周的墙壁上浮现出无数画面——有善逸在蝶屋中痛苦挣扎的模样,有蝴蝶忍研制药液屡屡失败的焦虑,甚至还有鬼杀队其他队员被鬼追杀的惨状。“你以为派出分身就安全了?”无惨笑得越发残忍,“你的意识与分身相连,我只要稍稍动些手脚,就能让你感受到比死亡更痛苦的滋味。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善逸彻底鬼化,看着他撕碎蝴蝶忍,看着整个鬼杀队因为你而覆灭。”

无惨凑近分身,猩红的眼眸里满是戏谑:“你不是想保护他们吗?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的花之呼吸再强,又能怎样?你的紫藤花毒再烈,又能如何?最终,你只会眼睁睁看着所有珍视的一切化为灰烬,而你,将永远活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这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想斩碎我?”我抬眼看向无惨,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指尖却凝着淡淡的花影,“我可是花柱,不信你就试试。”

无惨猩红的眼眸骤然眯起,显然被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彻底激怒。“我说过,要用最温和的语气,说最狠的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会让你比死更痛苦。”

话音未落,尖锐的神经刺痛猛地窜入脑海——无惨竟直接攻击我与分身相连的神经,剧痛如同无数钢针在颅内搅动,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队服。但我牙关紧咬,只抬手轻轻一挥,淡粉色的花火顺着分身的指尖窜出,精准落在无惨的衣襟上。

“轰”的一声,幽蓝色的火焰骤然燃起,瞬间吞噬了他的衣摆。

“什么?!”无惨惊怒交加,仓促间挥袖扑灭火焰,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收敛了惊讶,嘴角勾起更残忍的笑意,猩红的眼眸死死锁住我,“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吓到我?森屿,你最在乎的,不就是那个金发小鬼吗?”

他缓步逼近,声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黏腻:“我会让他彻底鬼化,拔掉他所有的理智,让他成为只懂杀戮的怪物。到时候,我会把你绑在他面前,让他亲手举起日轮刀——不是依赖你,不是亲近你,而是用最恨的眼神,最狠的力道,一刀斩下你的头颅。”

“他不会的。”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浅笑,“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愿意死在他手里。”

“哈哈哈……愿意?”无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猩红的眼底满是嘲讽,“你以为这是深情?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蠢货!等他彻底被鬼性吞噬,他只会把你当成猎物,当成可以撕碎的血肉!他不会记得你们的约定,不会记得你为他做的一切,甚至不会记得你的名字!”

他猛地凑近分身,声音压低,字字如刀:“你知道吗?鬼化到极致的人,会贪恋最亲近之人的血肉。到时候,他会先咬断你的喉咙,吸食你的血液,再慢慢撕碎你的身体——从手臂到腿,从内脏到骨骼,一点一点,让你在剧痛和绝望中看着自己被最珍视的人吞噬。”

“你不是想保护他吗?”无惨的笑声越发刺耳,“可你最终只会成为他的口粮!而他,会在吞噬你之后,彻底沦为我手下最忠诚的走狗,替我斩杀所有鬼杀队成员,包括那个蝴蝶忍,包括所有你认识的人!你说,要是让他亲手斩碎蝴蝶忍的头颅,再提着她的尸体来找你——哦不对,那时候你已经只剩一堆碎肉了,根本看不到!”

他抬手一挥,墙壁上浮现出善逸双眼赤红、面目狰狞的幻象,幻象中的善逸正举着雷之呼吸的刀刃,朝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我狠狠劈来。“你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人!”无惨的声音带着恶毒的快意,“他会笑着斩碎你,会舔掉刀刃上你的血,会对着我摇尾乞怜!而你,到死都只能看着他变成你最厌恶的样子,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以为你的花之呼吸能救他?你以为你的紫藤花毒能克制我?”无惨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到了极点,“你什么都做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毁灭,看着自己众叛亲离,看着自己死无全尸!这就是你逞能的下场,这就是你妄图对抗我的代价!”我静静地听完无惨所有恶毒的话语,指尖的花影未散,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知道为什么你千年来永远战胜不了鬼杀队吗?因为你根本没有心——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更没有爱情,你就是个只会靠恐惧和杀戮填补空虚的怪物。”

我抬手,淡紫色的毒花气息在指尖萦绕,带着致命的凛冽:“你以为我的紫藤花毒对你们没用?不过是我还没使用全力。花之呼吸二之型·毒花。”

指尖轻轻一挥,无形的毒花粉随风飘散,无惨周身的空气骤然震荡,他下意识后退半步,猩红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过真切的惊愕:“什么?!”

“正是因为你没有任何情感,才会觉得鬼化到极致的人会吞噬最亲近的血肉。”我直视着他,语气带着一丝怜悯,却更添锋芒,“那些我们相处的时光,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牵挂与守护,都是唤醒人性最好的良药。你不懂这些,所以千百年都只能做个跳梁小丑,永远赢不了——你个废物。”

“废物?!”

这两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刺穿了无惨的伪装。他周身的鬼气骤然暴涨,黑色的纹路顺着皮肤蔓延,猩红的眼眸瞪得几乎要裂开,语气里的残忍与暴怒如同实质般碾压而来:

“你懂什么?!情感不过是最可笑的枷锁!是弱者用来自我安慰的垃圾!”他嘶吼着,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那些所谓的亲情友情爱情,只会让人变得软弱!只会让人在生死关头犹豫不决!你以为你和那个金发小鬼的羁绊能唤醒他?做梦!等我把他的人性彻底碾碎,等他亲手把你撕成碎片,你就会明白——情感只会带你走向毁灭!”

“你以为你很伟大?以为自己守护的东西很珍贵?”无惨猛地逼近,鬼气凝成的利爪几乎要触碰到分身的脸颊,“我告诉你,你和他那些所谓的美好时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文不值!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你被我折磨致死,让他看着你一点点失去呼吸,看着你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的人性在哪里?他的羁绊又在哪里?!”

“还有那个已经死了的蜜璃!”他刻意提起这个名字,语气恶毒得如同淬毒的匕首,“你亲手斩了她,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午夜梦回都会想起她变成鬼时的眼神?我告诉你,这还不够!等善逸彻底鬼化,我会让他亲手斩碎所有你在乎的人,让你体验千倍万倍的痛苦!让你知道,你所珍视的一切,都是我可以随意践踏的玩物!”

“你说我是废物?”无惨狂笑起来,笑声里满是毁灭般的疯狂,“那我就让你这个‘有情有义’的花柱,亲眼看着自己的情感变成最锋利的刀,一刀刀捅进你的心脏!我会让善逸吸食你的血液,让他穿着你的血肉做成的衣服,让他成为我最得力的武器,永远活在杀戮与黑暗中!而你,会在地狱里永远看着他,永远承受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你以为你的毒花能伤到我?你以为你的花之呼吸能赢我?”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充满了不屑与残忍,“我会把你的分身撕成碎片,让你的意识承受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我会找到你的真身,把你抓起来,让你亲眼看着善逸彻底沦为怪物,看着鬼杀队全军覆没!到时候,我会把你锁在无限城最深处,日日夜夜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是很在乎情感吗?那我就毁了你所有的情感寄托!让你变成和我一样没有牵挂的‘怪物’,不,你连怪物都不如!你只会是一个活在绝望里的可怜虫,永远被自己珍视的一切反噬!”“这样啊,无惨,我好期待啊。”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语气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个渴望啃食血肉的废物,跟好几天没吃饭的野狗没两样。”

我微微偏头,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我只不过说了几句最真实的话,你却滔滔不绝说了这么多——是正好戳中你的心窝,让你恼羞成怒了?”

“无惨,现在的你,真的是以前的你想要的样子吗?”我直视着他猩红的眼眸,语气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你真的没有感情吗?不,你有。只不过那些微弱的情感,早就被你心中的鬼气和贪欲吞噬殆尽了。”

我抬手,指尖的毒花气息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的花影:“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虽然我们现在还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但我说这句话并不是为了感动你,更不是为了求饶——我只是在帮你。帮你认清自己内心深处那点未被彻底磨灭的人性。”

“你胡说!”无惨的怒吼几乎要震碎无限城的墙壁,周身的鬼气狂暴到了极点,黑色的纹路爬满了整张脸,显得越发狰狞可怖,“我没有感情!从来没有!人性这种懦弱的东西,早就被我丢弃了!你以为你是谁?也配来可怜我?也配来帮我?!”

他猛地挥出利爪,鬼气凝成的利刃朝着分身狠狠劈来,空气都被撕裂出刺耳的声响:“你不过是个自命不凡的小鬼!仗着一点可笑的情感和蹩脚的呼吸术,就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现在就撕碎你的分身,让你的意识承受万箭穿心之痛!让你知道,质疑我、怜悯我,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我渴望感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无惨的眼神冰冷刺骨,充满了毁灭般的疯狂,“我所拥有的力量,我所着他彻底鬼化,让他亲手斩碎你的真身,让你在痛苦和绝望中明白——情感,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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