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初遇后,我成了时代少年团的专属钢琴伴奏,每周都会准时出现在练舞室。相处的时间久了,我渐渐发现,这七个少年的温柔,都藏在不经意的细节里。
马嘉祺总能精准记得我的喜好:知道我不爱喝冰饮,每次都会提前让工作人员准备温热的柠檬水;察觉我对芒果过敏,会悄悄把所有含芒果的零食从休息室撤走;甚至记得我习惯用右手翻乐谱,每次都会把谱架调整到最舒服的角度。
丁程鑫的温柔带着几分细致入微:他会留意我弹琴时的姿势,时不时提醒“坐直一点,别伤了腰”;看到我练琴时皱眉,会默默调暗练舞室的灯光,避免强光刺眼;就连我随口提过的“喜欢靠窗的位置”,下次来的时候,钢琴总会被挪到窗边。
宋亚轩的温柔藏在分享里:他知道我喜欢收集乐谱,会把自己看到的好听曲子抄写给我,字迹工整,还会在旁边画小小的星星;练舞间隙,会突然哼起我喜欢的歌,清亮的嗓音绕在耳边;甚至会把妈妈寄来的家乡特产,偷偷留一份塞给我,说“觉得你会喜欢”。
刘耀文的温柔是大大咧咧的守护:我不小心打翻水杯时,他会第一时间递上纸巾,还会默默擦干地板上的水渍,生怕我滑倒;看到我拎着沉重的琴谱包,会不由分说抢过去扛在肩上,嘴里说着“这点重量不算什么”;有人调侃我“伴奏而已,不用这么认真”,他会立刻皱起眉反驳“我们老师超厉害的”。
张真源的温柔是润物细无声的陪伴:我弹累的时候,他会悄悄接过我的位置,用钢琴弹一些轻松的旋律,让我休息;知道我在准备钢琴比赛,会熬夜帮我整理比赛曲目对应的伴奏;我因为压力大失眠时,他会发来自己录的白噪音,说“听这个会睡得香”。
严浩翔的温柔藏在创作里:他会把自己的创作demo先给我听,认真听取我的每一个意见;会在歌词里悄悄加入我喜欢的意象——星空、钢琴、雨天;甚至会特意为我改编一首抒情曲,说“觉得这个旋律配你的琴声一定很好听”。
贺峻霖的温柔是治愈的快乐:每次我心情不好,他都会讲冷笑话、做鬼脸,逗得我破涕为笑;会把网上看到的搞笑视频整理成合集发给我,备注“不开心的时候就看这个”;还会偷偷给我起专属昵称,在练舞室里小声喊我“星星老师”,说我的琴声像星星一样亮。
有一次,我因为前一天熬夜改乐谱,在练舞室弹琴时不小心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给我披上了一件带着雪松香气的外套,还盖上了一条柔软的毯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练舞室的沙发上,七个少年正围着我,动作轻轻的,生怕吵醒我。
“老师醒啦?”贺峻霖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你昨天肯定没休息好,我们给你留了早餐。”
张真源递过来一份温热的三明治和牛奶:“快吃点吧,我们刚才看了你写的乐谱,都很喜欢。”
严浩翔拿出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我按照你上次说的,调整了rap的节奏,你看看怎么样?”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们,心里满是感动。他们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在生活中,却温柔得让人忍不住心动。
随着新专辑筹备进入关键阶段,我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候会一起在练舞室待到深夜,我弹钢琴,他们练舞蹈;有时候会一起去录音棚,录制伴奏和和声;有时候会在休息间隙,围坐在一起分享零食,聊彼此的梦想和生活。
我渐渐发现,自己对他们的感觉,早已超出了普通的合作关系。可一想到他们的艺人身份,想到这段感情可能面临的阻碍,我又忍不住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