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的线索像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两人心头漾开圈圈涟漪。接下来几日,丁程鑫和马嘉祺分头行动,一个借着粮行的名义在码头附近打探,一个则在朝堂上旁敲侧击,试图从官员的只言片语里找到突破口。
这日傍晚,丁程鑫刚从码头回来,就见马嘉祺蹲在自家府墙根下,手里还把玩着块石子,活像个等着翻墙逃课的顽童。
丁程鑫你怎么在这?(丁程鑫拉开侧门让他进来)被我家下人看到,又要嚼舌根了。
马嘉祺(拍了拍手上的灰,眼底闪着兴奋的光)有发现。我查到‘青雀’和三年前的一桩贪腐案有关,当时负责查办的官员,半年后就病死了。
丁程鑫(心里一紧)病死?怕不是被病死吧?
马嘉祺我也是这么想的(从怀里掏出张纸)这是那官员的卷宗副本,你看这里——(他指着其中一行)他病逝前,曾向吏部递交过一份密函,但那份密函后来不知所踪。
丁程鑫吏部?(皱起眉他父亲正是吏部尚书,难不成这里面还有父亲的影子?他不敢深想,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马嘉祺(看出他的异样,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小心点。如果……我是说如果,牵扯到你父亲,别硬来。
丁程鑫我去查(接过卷宗,指尖微微发颤)吏部的存档我熟,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接下来的三天,丁程鑫借着帮父亲整理文书的名义,在吏部存档房里翻找。那些落满灰尘的卷宗堆得像小山,他几乎是一寸寸地排查,眼睛熬得通红,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
木盒里没有密函,只有半块刻着青鸟图案的玉佩。
丁程鑫(手开始发抖)os:难道母亲的死,也和“青雀”有关?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慌忙将玉佩藏好,抬头就见父亲走了进来。
万能人物“程儿,你在找什么?”丁尚书的眼神带着审视。
丁程鑫没、没什么,儿子帮您整理旧档呢(强装镇定。)
万能人物丁尚书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你母亲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查了。
丁程鑫的心沉到了谷底。父亲的话,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存档房,刚到门口就撞见了马嘉祺。
马嘉祺怎么样?(迎上来,见他脸色不对)出事了?
丁程鑫(把那半块玉佩递给她,声音沙哑)我母亲……可能和‘青雀’有关。
马嘉祺(拿着玉佩的手一顿,随即握紧)别慌。既然有线索,总能查清楚。你母亲的事,我陪你一起查。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起两人的衣角。丁程鑫看着马嘉祺坚定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压在心头的沉重,好像轻了些。
马嘉祺对了(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给你的。
丁程鑫(打开一看,是几个刚出炉的糖糕,还冒着热气)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马嘉祺上次在茶馆,见你盯着隔壁桌的糖糕看了半天(挠了挠头,有点不自然)顺手买的。
丁程鑫拿起一块塞进嘴里,甜意从舌尖蔓延开,暖到了心底。他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的,像盛满了星光。
丁程鑫马嘉祺,谢谢你。
马嘉祺(看着他的笑,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别开脸嘟囔了一句)谢什么,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延伸到巷口。远处传来小贩的吆喝声,还有孩童嬉闹的笑声,平凡又温暖。丁程鑫咬着糖糕,偷偷看了眼身边的人,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这场穿越,是老天给了他一个机会,不仅是改变命运,更是让他遇见了一个不一样的马嘉祺,也成为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至于那藏在暗处的“青雀”,还有那些尚未解开的谜团,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了。
作者(我)天空飘来四个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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