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富贵走入大殿,看见一个威严霸气的背影,此人正是王权富贵的父亲王权山庄的家主亦是一气盟的盟主——王权弘业。
王权富贵父亲,您找我?
王权弘业转过身来,盯着他唯一的儿子,想问问他受的伤好了没,但关心的话说出来便变了味,
王权弘业听说你此次受伤了,一个兵人不仅迟迟挥不出天地一剑,现在连自己都护不住了,又怎能对抗黑狐,怎能拯救苍生!
费管家家主,此次是个大妖,少爷也只带了初雪剑,已经很厉害了……
王权弘业费叔,你莫要为他开脱了。
王权富贵难道父亲,不,家主的眼里只有杀妖吗?只想让我挥出天地一剑吗,对我不会有其他的期待吗?
王权弘业现在你的职责就是赶快挥出天地一剑,破圈斩杀黑狐,拯救苍生!
王权富贵可是父亲,贵儿也是人啊,也需要情感,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啊……
王权弘业一个兵人不需要情感,它只会拖累你,我看你剑法都退步了,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快些返回寒潭,精进一下剑法!
费管家老爷,少爷才刚刚回来……
王权富贵费爷爷,不必说了。
王权富贵出声打断费管家
王权富贵是,家主。
随后,王权富贵便走出大殿。
费管家老爷,您明明很关心少爷的伤,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说呢?
王权弘业太多的话,太多的情感只会拖累他,把那个最好的金创药晚些时候给他送过去吧……
王权弘业看着王权富贵的背影默默出神。
雪幕低垂,天地一片苍茫。寒风卷起细碎的雪花,在空中肆意飞舞。王权富贵一袭月白战袍,衣袂翩跹,手持初雪剑立于庭院中央。他身形微转,剑光如流水般倾泻而出,似雾霭又如月华,每一招每一式都宛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剑锋所向,雪花被割裂成更细小的冰晶,却又在他收势之时轻轻飘回原点,仿佛从未被打扰过一般。他的动作时而迅猛如疾风骤雨,时而舒缓若溪涧清泉,潇洒灵动之间,却隐隐透出一抹化不开的忧愁。那是一种深埋心底的痛楚,随着每一次挥剑渗透进冷冽的空气里,与漫天大雪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寒意,哪是寂寞。他的身影在茫茫雪色中显得孤独而遥远,如同一只离群的孤雁,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却又用最优雅的姿态掩饰自己的脆弱。每一道剑影都是如此飘逸,却也饱含难以言喻的悲凉,就像他此刻的心境——即使身陷风雪,也依然要让剑鸣响彻云霄,哪怕无人聆听。
王权富贵(心声)天地之阔,我始终只能孤身一人罢了。
练完剑,王权富贵收起初雪剑,往屋内走去,却突然被一声石子落地声吸引了注意,停住了脚步。
王权富贵出来吧。
权如沐还是瞒不过你,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吓到你?
王权富贵什么时候回来的?
权如沐嗯……你猜!
王权富贵盯着他不语,顺势要继续往屋内走,
权如沐诶诶诶,别走嘛哥,我说还不行吗?
王权富贵这才停下脚步,
权如沐这次不是一气盟开了个大会选拔青年才俊,想要壮大一气盟势力吗,我爹就让我跟他一起回来,但是我怎么会和他一起呢,自己就先一步到啦!
王权富贵你是不是有别的原因,你爹威胁你了?
权如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聪明的你啊。
王权富贵出什么事了?
权如沐唉……我本不想来参加这个大会,也不想与你交手,但是我爹拿我在西西域的朋友的性命威胁我,想让我在大会上赢过你,让他得到重返王权山庄的机会,我没有办法,所以……
王权富贵他一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如沐,你自己还是要早做打算。
权如沐那你呢?你何尝不是一样?
王权富贵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王权富贵我当然不一样,我是兵人,出生便是一场计划,是为了苍生而铸就的一把剑……
权如沐也沉默了,随后便揽着王权富贵往屋内走。
权如沐这么久没见面说这些干什么,来来来,我们兄弟二人定要好好地喝上一夜!
刚坐下来,权如沐便要倒酒,
权如沐来来来,尝尝,这可是我在山下带回来的好酒,很多人排队都买不到呢。
王权富贵堵住自己的杯口,
王权富贵我不喝酒。
权如沐你啊你,还是如此无趣,酒这么好的东西你居然都没尝过,看来只有我独享这份佳酿了,你就一辈子喝你的茶吧!
权如沐嘴上抱怨,但还是给王权富贵倒上了茶,王权富贵也是默默扯了扯嘴角,房内灯火摇曳,地板显现出两人对饮的画面,和谐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