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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朝堂试探:应对赵构的兵权敲打

逆命岳飞

第25章 朝堂试探:应对赵构的兵权敲打

临安的晨雾还没散尽,传旨太监的尖细嗓音就穿透了帅府的寂静。我正陪着阿古拉三人临摹《兰亭集序》,宣纸泼墨刚过半,就见张保领着个身着蟒纹太监服的人快步走来,那太监脸上堆着程式化的笑,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岳帅接旨——”太监尖声唱喏,展开明黄圣旨,声音拖得老长,“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京西军区防务重整,着将原岳家军所辖汝州、蔡州兵权,划归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刘锜统辖。望岳帅深明大义,劝谕岳云、张宪二将恪尽职守,勿负朕望。钦此。”

圣旨上的字个个刺眼,我握着狼毫的手瞬间收紧,指节泛白,随即稳稳放下笔,起身整理好衣袍,对着传旨太监躬身行礼,语气庄重肃穆,满是对皇权的敬畏:“臣岳飞接旨!陛下圣明!京西防务系关社稷安危,刘将军老成持重、治军严明,由他统辖汝州、蔡州,实乃陛下深思熟虑之举,定能固若金汤。臣即刻修书,劝谕岳云、张宪二位贤侄,令其恪守君臣大义,即刻交接兵权,绝不敢有半分推诿、一丝懈怠!”

传旨太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顺从无虞。他揣着圣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岳帅果然忠心耿耿,陛下果然没看错人。咱家奉命来瞧瞧岳帅的意思,如今看来,倒是咱家多心了。”

“公公哪里的话。”我亲自上前扶他,刻意收敛了周身气势,只留谦卑,腰间金镶玉牌的光泽都刻意避开他的视线,“陛下让臣卸甲归田,安享清福,已是天大的恩典。军权本就是陛下之权、社稷之权,陛下想如何调度,臣岂敢有半句怨言?再说,臣如今潜心书画,早已不复当年征战之态,哪还有心思牵挂兵权之事?”

说着,我拍了拍手,让侍女抬上两个沉甸甸的锦盒。打开第一个,满盒黄金耀眼夺目;掀开第二个,东珠、玛瑙、和田玉错落摆放,流光溢彩。“公公在宫中日夜操劳,为陛下分忧,辛苦得很。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公公笑纳。”我凑近太监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恳切的讨好,“都是些寻常物件,只求公公在陛下面前多替臣美言几句,说臣一心向佛、只求安享晚年,绝无半分非分之想。”

太监眼神瞬间亮了,目光在金银珠宝上打转,假意推辞了两句,手指却早已不自觉地摩挲着锦盒边缘:“岳帅太客气了,咱家只是奉旨办事,怎好收如此厚礼?”

“公公这就见外了。”我拍了拍他的胳膊,笑得一脸“实在”,“往后朝中诸事,还需公公多费心关照。这些东西本就是身外之物,能让公公舒心、能让陛下放心,才是真的有用。”

太监见状,也不再扭捏,连忙让随从把锦盒收下,语气热络得像是多年老友:“岳帅放心!咱家定会把岳帅的忠心如实禀报陛下。你这般明事理,陛下定然越发信任你。”

寒暄间,他话锋一转,眼神又变得试探:“只是……岳云、张宪二将年轻气盛,当年跟着岳帅南征北战,怕是舍不得兵权吧?万一他们闹起来,岂不是让岳帅为难?”

“公公放心!”我脸上立刻堆起几分恳切,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与笃定,“当年征战之时,云儿、宪儿便敬我、听我几分劝诫。如今虽我已不掌军权,但若论君臣大义、家国安危,他们二人皆是明事理之人,陛下的旨意,他们岂敢违抗?臣这就亲笔写信,好好劝谕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明白陛下重整防务的苦心,定要让他们乖乖交出兵权,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与公公的嘱托。”

我故意说得恳切又留有余地,既不夸大自身对军权的掌控力,又给足了太监和背后赵构的定心丸——既显对皇权的敬畏,又暗示自己能发挥作用,恰好踩在“有用却无威胁”的安全线上。传旨太监听得连连点头,眼底的疑虑渐渐消散,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金银珠宝兴冲冲地走了。

他刚踏出帅府大门,张保就忍不住冲了上来,急声道:“岳帅!您怎么能答应得这么痛快?汝州、蔡州是咱们岳家军的根基之地,兵权交出去,咱们损失多大啊!还有岳云将军和张宪将军,他们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阿古拉三人也站起身,脸上满是担忧。完颜珠小心翼翼地说道:“岳帅,陛下这分明是在试探您,万一您真的交了兵权,日后再想拿回来,可就难了。”

我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试探?为国尽忠,何来试探之说?”

张保一愣:“那您还……”

“我为什么不答应?”我放下茶杯,语气陡然变得庄重肃穆,字字句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赤诚,“张保,你跟着我这么多年,难道忘了岳母刺字的教诲?‘精忠报国’四个字,早已刻进我岳飞的骨血里!军权从来不是我岳飞的私产,是国家的,是用来守护江山社稷、庇护天下百姓的!”

我走到墙边,指尖抚过墙上悬挂的“精忠报国”匾额,眼神灼灼:“当年我率岳家军征战沙场,为的不是一己之权,是为了驱除鞑虏、恢复中原;如今陛下重整防务,自有他的深意,我岂能因一己之私、一时意气,置国家大义于不顾?陛下让刘将军统辖汝州、蔡州,定然是看中他老成持重,能为国家稳固边防,这是好事啊!”

“可那是咱们弟兄们用血汗打下来的地盘!”张保急得满脸通红,“多少弟兄埋骨疆场,才换来这方寸之地,就这么轻易交出去,弟兄们怕是会心寒!”

“心寒?”我转过身,目光扫过张保,又看向阿古拉三人,语气沉重,“真正的将士,心寒的是山河破碎、百姓流离,不是一时的兵权得失!咱们岳家军之所以能所向披靡,不是因为兵权在谁手里,是因为咱们心存忠义、志在报国!只要能为国家效力,只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别说交出去汝州、蔡州的兵权,就是让我卸甲归田、解甲归田,我岳飞也毫无怨言!”

我话到此处,故意停顿片刻,让这番“忠义报国”的言辞慢慢沉淀,看着张保脸上的急切渐渐化为愧疚,看着阿古拉三人眼中的担忧变成敬佩,心中暗自颔首——这才是驭下的正道,用家国大义掩盖算计,用赤诚麻痹人心。

转头看向阿古拉三人,我语气放缓,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悲悯:“你们生长在金国,或许不懂咱们的家国情怀。在我们看来,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服从调度是臣子的本分。陛下是国家的天子,他的决策关乎江山社稷的安稳,我们做臣子的,唯有遵旨行事、尽心辅佐,才能不负这片土地,不负天下百姓。”

“可岳帅,”完颜玉轻声问道,“万一刘将军不能胜任,坏了边防大事怎么办?”

“陛下圣明,自有考量。”我抬手抚须,笑得胸有成竹,“退一步说,云儿、宪儿皆是忠义之人,定会谨遵陛下旨意,全力配合刘将军。军中弟兄们也都是心怀家国的好汉,只要是为了抗金大业,为了国家安危,定会同心同德,绝不会因兵权更迭而心生异心。再说,我虽不掌军权,却仍能以老臣之身,劝谕他们恪尽职守、报效国家,这便是我能为国家做的事。”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字字句句都站在“忠义报国”的制高点上,既堵住了张保的嘴,又在阿古拉三人面前巩固了“心怀家国”的人设,完美掩盖了背后的算计。他们只看到我表面的顺从与赤诚,却不知我早已算准了岳家军的根基所在——人心所向,而非一纸任命。我穿越前就有一颗爱国心,报国,是一个现代男应有的觉悟。而所谓的“忠君”,那是原主的执念,我的理想是北伐。

帅府后院的紫藤架下,阿古拉、完颜珠、完颜玉三人趁着侍女备茶的间隙,低声交谈。完颜玉摩挲着发间的珍珠钗,语气满是敬佩:“岳帅果然是心怀家国之人!‘精忠报国’四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连兵权被夺都能如此从容敬畏,真是令人折服。跟着这样的人,咱们才算真正找对了靠山。”

阿古拉却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说军权是国家的,可那日我瞧见他对着金国地图出神,眼神冷得吓人,不太像个只想只图享乐的富家翁。他让咱们学大宋礼仪、做‘大宋粉’,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让咱们赎罪?”

完颜珠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点!岳帅忠君爱国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连金国主帅金兀术都从不怀疑,你瞎猜什么!咱们是战败国的女眷,能有如今的安稳日子,全靠岳帅庇护。他心思深是好事,不然怎么能在这复杂的朝堂站稳脚跟?咱们只要乖乖听话、好好赎罪,就能安稳活下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阿古拉沉默点头,眼底的困惑却未消散。她总觉得,岳帅的忠义背后,好像藏着些事,她连边角都摸不透……

说着,我铺开信纸,提笔写道:“臣岳飞叩谢陛下隆恩!京西兵权划归刘将军,实乃陛下英明之举。臣已修书岳云、张宪,晓谕君臣大义,劝其即刻交接,绝不延误。臣府中尚有黄金五百两,愿献于陛下,聊表寸心。臣深知陛下操劳国事,日理万机,愿为陛下分忧解难,劝谕麾下旧部,恪尽职守,效忠社稷……”

张保看着我奋笔疾书的模样,脸上的愧疚更深,语气满是崇拜:“岳帅,属下愚钝,方才险些坏了大事。您这般心怀家国,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那五百两黄金,就这么送出去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头也不抬地说道,语气却带着几分“坦荡”,“这黄金本就是对金国的战争红利,献于陛下,既能充盈国库,又能表我忠心,何乐而不为?用红利为国家效力,只要能为陛下分忧,只要能为北伐大业铺路,区区战争红利,又算得了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写完奏折,我又让人取来五百两黄金,装在锦盒里,和奏折一起交给管家:“你亲自去一趟皇宫,把奏折和黄金交给李公公,让他转呈陛下。记住,见到陛下,一定要替我禀明心意,就说我岳飞此生唯有‘精忠报国’四字,只求陛下圣体安康、国家国泰民安,对军权毫无半分贪恋。”

管家领命而去,我又单独叫住张保,走到书房屏风后,压低声音叮嘱:“你顺带传信给岳云、张宪,让他们表面上乖乖交权,礼数做足,别给陛下和刘锜留半点话柄。但军中的骨干将领、粮草调度、训练计划,绝不能让刘锜插手分毫。告诉他们,按老规矩来,守住岳家军的根,就是守住北伐的希望,这样才能‘精忠报国。”

张保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我的深意,连忙点头:“属下明白!定让两位将军照办,守住咱们岳家军的根基,不负北伐大业!”

汝州军营的中军大帐里,岳云将张保带来的密信拍在案上,剑眉紧蹙:“父亲真是好人得好报!精忠报国,交出兵权,感动了陛下,结果老天让咱们守住军中实权,保住了岳家军的根基。那刘锜刚到营中就想调遣咱们的锐卒,真是异想天开!”

张宪正擦拭着腰间的长枪,闻言冷笑一声:“刘锜空有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的名头,却不知岳家军的规矩——兵认将、将认帅,他一个外人,想动咱们的根基,简直是痴人说梦。粮草库、军械营都在咱们心腹手里,他调不动一兵一卒,练不了一队一伍,迟早得灰溜溜地滚回临安。”

“只是岳帅总把‘精忠报国’挂在嘴边,”岳云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可他暗地里却让咱们扩充私兵、囤积粮草,岳帅对北伐真是执念太深了……咱们守着这些实力,说到底还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北上抗金,收复失地,也不算违背他‘精忠报国’的教诲。”

张宪打断他的话,眼神坚定:“不管岳帅是为了北伐执念,还是另有深意,咱们照着做就是了。当年朱仙镇一战,若不是岳帅当机立断撤军,我军可以会伤亡更大。岳帅心中自有丘壑,他既说这是‘精忠报国’,那便不会错。咱们跟着他,守住岳家军的实力,总有一天能等到北伐的号令,这就够了。刘锜那边,咱们按岳帅的吩咐,表面应付、暗地掣肘,绝不让他坏了北伐的大事。”

岳云重重点头,拿起案上的调兵令,随手扔到一旁:“好!就让他做个有名无实的司令!咱们守住岳家军,就是守住抗金的希望,迟早能遂了岳帅的北伐心愿!”

接下来的几日,我故意闭门不出,每日只与金国女眷饮酒作乐,临摹书画,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京中传来消息,说岳云、张宪已经按照我的吩咐,乖乖交出了汝州、蔡州的兵权,刘锜走马上任,却发现军中大小事务都由岳云、张宪的心腹把持,他根本插不上手,气得几次上书朝廷,却都被赵构压了下来。

我听了这话,心中暗自得意。皇帝大概也看出来了,岳家军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他越是打压岳云、张宪,就越是需要我这个“老上司”来制衡。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赵构翻阅着刘锜的弹劾奏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秦桧躬身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秦桧,你看岳飞这番表现,倒真像个忠君爱国的痴人。”赵构将奏折扔在案上,指尖摩挲着岳飞献上的黄金,“朕让刘锜去接汝州、蔡州的兵权,他不仅毫无怨言,还满口‘精忠报国’,主动献金表忠,看起来确实是对军权毫无贪恋了。”

秦桧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躬身道:“陛下英明。岳飞近来日日宴饮作乐,还调教金国女眷举办文化宴,闹得临安城人尽皆知,看似无心政事。只是……岳云、张宪在军中根基太深,刘锜根本插不上手,岳家军仍是岳家天下,这终究是个隐患。”

“朕自然知晓。”赵构指尖一顿,语气沉了下来,“朕忌惮的,从来不是岳飞这个已交权的老将,而是岳云、张宪这些手握重兵的年轻人。他们年轻气盛,万一哪天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岳飞就算想拦也拦不住。”

“那陛下为何还要将唐州、邓州的兵权交给岳飞的心腹?”秦桧不解地问道。

“制衡。”赵构淡淡道,“岳飞能约束住岳云、张宪,这就是他的价值。朕给他人,是让他觉得朕信任他,让他更用心地帮朕盯着岳家军;同时也是让他的人去分岳云、张宪的权,让他们相互牵制。只要他们内部相互制衡,岳家军就翻不了天。”

秦桧恍然大悟,连忙拱手:“陛下圣明!臣已让人盯着岳家军的粮草动向和火器作坊的进展,一旦有异动,即刻禀报陛下。”

“嗯。”赵构点点头,眼神深邃,“岳飞这把刀,好用就留着;若有一日不好用了,朕自有办法收回来。”

果然,没过多久,张保就带着圣旨兴冲冲地回来了。这一次,传旨太监的态度比上次恭敬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不少。

“岳帅接旨——”太监展开圣旨,声音洪亮,“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岳帅忠君爱国,深明大义,劝谕岳云、张宪二将交出兵权,厥功甚伟。朕深知岳帅麾下将士勇猛,军纪严明,特将唐州、邓州兵权划归岳帅心腹统领,望岳帅再接再厉,为国家稳固边防。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我即刻跪倒在地,头叩得标准,比原主岳飞标准太多了,声音却铿锵有力:“臣谢陛下隆恩!陛下如此信任臣,臣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传旨太监笑着扶起我:“岳帅忠心可嘉,陛下一直都记挂着您呢。咱家就说,岳帅是个明事理的人,绝不会让陛下失望。”

送走太监,张保忍不住欢呼起来:“岳帅!咱们不仅没损失兵权,还得了唐州、邓州的兵权,这下岳家军的势力更壮大了!这都是您心怀家国的福报啊!”

我却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自嘲。皇帝老儿,果然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他收回汝州、蔡州的兵权,又把唐州、邓州的兵权交给我的心腹,看似是对我的赏赐,实则是进一步的试探和制衡。

他既不想让岳云、张宪的权力过大,又不想让我完全脱离军权,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让我的心腹来分岳云、张宪的权,同时也让我对他心存感激。

“岳帅,您怎么了?”张保见我神色不对,连忙问道。

“没什么。”我回过神,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庄重肃穆,“只是觉得陛下的恩典太重,臣恐难承其重。唐州、邓州是战略要地,陛下把兵权交给咱们,既是信任,也是责任。往后,咱们更要恪尽职守、精忠报国,绝不能辜负陛下的期望,更不能辜负天下百姓。”

我顿了顿,对着张保吩咐道:“你立刻传信给岳云、张宪,让他们好好配合新上任的将领,同心同德、共守边防。同时,让他们暗中加强唐州、邓州的防务,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告诉他们,手中的兵权是用来守护国家、抗击外敌的,绝不能有半分私念,唯有练好兵、打胜仗,才能对得起这份信任,对得起‘岳家军’这三个字。”

张保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人。我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皇宫,眼神深邃。这场博弈,我暂时赢了一局。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往后的路,只会更难走。可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以愚忠闻名于世的原主岳飞,咱是谁?咱是一个现代穿越男,穿越过来就是降维打击,古人那点文化水平,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个事。穿越男很有一番大局观和自信底气的,这是古人没法比的存在。

窗外的晨雾早已散去,阳光洒在帅府的庭院里,一片光明。可我知道,临安城的黑暗,才刚刚开始蔓延。而我,将在这黑暗中,踯躅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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