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命令一下，专案组立刻如同精密的齿轮般高速运转起来。
严浩翔和刘耀文留下，继续深入排查赵晓苏的社会关系网，重点围绕她的动物保护志愿者活动圈子、邻里关系以及家庭情况（其丈夫很快被列为重要询问对象）。
而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贺峻霖四人则跳上警车，拉响警笛，风驰电掣般驶向位于郊区的双流区四川大学江安校区。
双流区四川大学江安校区。
这里的场面比小区草坪更加诡异和令人不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混合着血腥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味。
实验室中央，一个通常用于浸泡生物标本的大型玻璃池赫然在目。池内浑浊的福尔马林溶液中，一具全身赤裸的女性尸体被扭曲地放置着，面部朝上，双眼惊恐地圆睁，仿佛透过液体凝视着天花板。她的腹部同样被残忍地剖开，一只僵硬的狸花猫尸体被塞在其中，猫毛在溶液中散开，更添恐怖。
区局的刑警和技术队已经先期赶到，封锁了现场，但显然也被这骇人的景象震慑住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其他人物区局负责人：“马队”
区局负责人看到马嘉祺，连忙迎上来。
马嘉祺情况怎么样？
马嘉祺一边戴上手套一边问，目光锐利地扫过整个实验室。
其他人物区局负责人：“死者是学校的美术老师，叫苏婉，28岁。第一个发现的是她的同事，早上来准备解剖道具时…”
负责人简单汇报
其他人物区局负责人：“现场门窗完好，没有暴力闯入痕迹。初步判断凶手可能是尾随或者…本身就是能合法进入学校的人。”
丁程鑫已经开始观察实验室的环境和细节。宋亚轩则带着他的“银锋”，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可能的痕迹，靠近福尔马林池，试图捕捉空气中除了化学试剂外的其他气味。
贺峻霖则立刻打开电脑，接入学校监控系统，同时开始搜索死者苏婉的背景信息。
马嘉祺“死亡时间能初步判断吗？”
马嘉祺问县局的法医。
区法医摇头
其他人物区法医：“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极大影响了尸温变化和腐败速度，准确时间需要张法医他们进行专业检测。但根据发现时间倒推，估计是昨天深夜到今天凌晨之间。”
很快，贺峻霖那边有了初步信息
贺峻霖“马队，查到了。苏婉，未婚，独居，是学校美术专业的指导老师，同样…是一名非常出名的爱猫人士。她在社交媒体上非常活跃，经常发布救助流浪猫的照片和信息，自己家里也收养了好几只。”
又是爱猫人士！
目标特征高度重合！
马嘉祺“两个受害者，赵晓苏和苏婉，之间有关联吗？”
马嘉祺立刻问。
贺峻霖快速比对两人信息
贺峻霖“目前看…没有直接交集。赵晓苏住市区，活动范围主要在城东的动物保护组织；苏婉住双流区，活动范围主要在学校和本地猫友群。两人的社交圈、年龄、职业都没有重叠。”
宋亚轩“随机选择？”
宋亚轩提出疑问
宋亚轩“但手法如此一致，更像是…有特定仇恨目标的连环杀手。”
丁程鑫沉吟道
丁程鑫“凶手对两名受害者的生活习性似乎很了解，知道她们爱猫，甚至可能知道她们独自在家的时间（赵晓苏丈夫出差）或者晚归的习惯（苏婉）。熟人作案，或者至少是进行了周密跟踪观察。”
这时，张真源和林静也赶到了现场。看到福尔马林池中的景象，即使是张真源，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林静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不适。
张真源立刻开始进行现场初检，重点检查尸体被浸泡前后的状态差异，以及寻找任何可能残留的、未被福尔马林破坏的痕迹。
张真源“尸体在被浸泡前已经死亡，剖腹和塞入猫尸是死后进行的。”
张真源初步判断
张真源“凶手处理得很匆忙，或者说…很随意，不像第一个现场那样还进行了简单的清洗。”
贺峻霖“马队！”
贺峻霖突然喊道
贺峻霖“我调取了学校昨晚的监控！凌晨1点左右，有一个穿着校工服装、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推着一辆运送实验器材的小推车进入了这栋楼！但经过比对，这个人不是学校的任何一名校工！”
宋亚轩“推车上用帆布盖着，看起来像是装着什么东西！”
宋亚轩补充道，他放大了监控画面。
马嘉祺“追踪他去哪里了！”
马嘉祺下令。
贺峻霖操作着，画面切换，显示那个“校工”在进入大楼约半小时后，又推着空车出来，消失在通往学校后门的小路上。学校后门外的监控缺失。
丁程鑫“凶手对学校环境很熟悉，甚至知道校工制服放在哪里，或者提前准备了伪装。”
丁程鑫分析
丁程鑫“这更像是有预谋的作案，而非随机选择。”
两个现场，不同的处理方式。
一个被抛弃在公共场所（草坪），一个被精心（或者说刻意）放置在具有象征意义的私人空间（美术实验室福尔马林池）。
一个被简单清洗，一个则粗暴浸泡。
凶手似乎在尝试什么，或者…想表达什么。
马嘉祺“浩翔，耀文那边有消息吗？”
马嘉祺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严浩翔的声音
严浩翔“马哥，赵晓苏的丈夫情绪崩溃，问不出太多。但我们查到她最近在动物保护组织里，因为救助理念不同，和一个激进的动保分子发生过几次激烈冲突！那个人叫孙超，是个无业游民，极度迷恋猫，性格偏激，有多次虐待动物的前科（未造成严重死亡），但因为‘爱猫’的身份，在圈内小有名气。”
马嘉祺“孙超…”
马嘉祺重复着这个名字
马嘉祺“立刻查找这个孙超的下落！把他列为重点嫌疑对象！”
线索开始汇聚到一个具体的名字上。
然而，马嘉祺看着福尔马林池中苏婉那双凝固着惊恐的眼睛，心中那股不安却越发强烈。
孙超，一个虐待动物的人，会如此“仪式化”地对待人类受害者吗？而且，他有能力如此熟练地潜入学校，并利用福尔马林吗？
凶手，真的只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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