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漫过基地的长廊,猪猪侠攥着发烫的手腕,意识像被浓雾裹住般昏沉。方才庆功宴上被人递来的饮料后劲凶猛,浑身燥热得让他忍不住扯开了队服的领口,露出纤细的锁骨,衣衫凌乱地挂在肩上,发丝也被冷汗濡湿贴在脸颊。
他糊里糊涂地摸进熟悉的走廊,错把星航的房门当成了自己的,踉跄着推开门就栽了进去。柔软的床铺接住了他,他本能地蜷缩起来,指尖胡乱抓着床单,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星航刚洗完澡,听见动静转头时,瞳孔骤然收缩。猪猪侠趴在他的床上,队服的下摆被蹭得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腰腹,眼眶泛红得厉害,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顺着下颌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猪猪侠?”星航快步走过去,指尖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少年泪眼汪汪地抬头,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神迷蒙又依赖,带着不受控制的委屈:“星航……好热……”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软得像棉花,身体不自觉地往星航身边蹭,衣衫愈发不整,露出更多肌肤。星航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受到掌心下滚烫的温度,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动作轻柔得怕碰碎了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别怕,我在。”
猪猪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脸颊埋在他的肩窝,泪水浸湿了他的浴袍,含糊地呢喃着他的名字,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星航抱着他躺下,用被子轻轻裹住他发烫的身体,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背安抚地轻拍,另一只手擦拭着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在他耳边低低哄着:“睡一会儿就好了,我陪着你。”
热度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猪猪侠浑身都在发烫,额角的冷汗混着泪水往下淌,把星航的浴袍浸得透湿。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队服早已被蹭得松垮,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指尖抓着星航的手臂,力道带着失控的急切。
“星航……好热……”他泪眼汪汪地抬头,睫毛黏在一起,眼神迷蒙得没了焦点,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帮帮我……好不好?”
星航喉结滚动得厉害,掌心触到的肌肤烫得惊人,少年依赖的眼神像钩子,勾得他心头发紧。他知道不能再任由这药效蔓延,可看着猪猪侠蜷缩着发抖、满脸委屈的模样,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乖,别怕。”星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轻轻褪去猪猪侠凌乱的衣衫,指尖划过对方滚烫的肌肤时,感受到少年明显的战栗。他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用自己微凉的掌心贴着猪猪侠发烫的额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背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
猪猪侠像是找到了降温的良药,本能地往星航怀里钻,脸颊蹭着他微凉的颈窝,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腰,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细碎的呢喃。星航低头,能闻到少年发间混着汗水的清香,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微张的唇瓣,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他持续用掌心帮猪猪侠顺着气息,又起身拿了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额头、脖颈和后背,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至极。猪猪侠在他的安抚下,身体的燥热渐渐褪去些许,眼神也清明了几分,却依旧依赖地抓着星航的手,眼眶还是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星航……”他小声唤着,指尖轻轻勾了勾星航的手指。
“我在。”星航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药效过了就好了,我一直陪着你。”
猪猪侠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感受着对方稳定的心跳和微凉的体温,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星航抱着他,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的身体,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动作里满是珍视与疼惜,一夜未眠地守在床边,生怕他再受半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