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课间走廊人声渐远,金硕珍寻到钟情时,语气谦和得挑不出错,却带着不容推拒的分寸:
同学“钟同学,泰亨在学生会办公室等你,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钟情指尖攥紧课本边角,指节泛白,眼底极快掠过一丝慌意,转瞬便凝起冷硬的冰,颔首应下时喉结轻滚,转身往办公室走,每一步都压着翻涌的心绪,却偏要装得坦荡从容。

金泰亨陷在真皮沙发里,深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锁骨,指尖漫不经心转着钢笔,墨眸沉邃如深潭,周身裹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清冷,见她进来,只抬眼淡淡扫过,唇角噙着浅淡弧度,暖光落在他脸上,却暖不透眼底的凉。

金泰亨“坐。”他语气平淡,尾音裹着细碎的磁性,却自带无形的掌控感,钢笔轻搁在实木桌面,一声轻响,敲得人心头发紧。

钟情钟情落坐时后背绷得笔直,刻意抬眼迎上他的目光,下颌微扬,眼尾勾着冷意,语气疏离得像隔了层冰:“金学长找我,有何指教?”
金泰亨指尖交叠抵着下颌,指骨分明的手衬得肤色冷白,目光慢悠悠扫过她紧绷的眉眼,从她攥着衣角的指尖,到她强装镇定的眼底,嗓音低沉温润,像上好的玉珠滚过瓷盘,却字字裹着锋刃,文雅里藏着刺骨的通透:

金泰亨“年纪轻轻,行事未免太过随性放纵,周旋于不同人之间,既失了自身分寸,也该多顾着些周全,免得惹来不必要的纠葛,得不偿失。”
他没提任何人名,没说半分粗俗话,却精准戳中她游走两人之间的事实,语气里的轻描淡写,比直白质问更让人发慌。
钟情指尖猛地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压下心头窜起的虚怯,面上立刻覆上更浓的冷漠,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眼底淬着冷光:
钟情“金学长倒是清闲,竟有功夫管我的私事,我们之间,好像还没到能干涉彼此生活的地步。”
金泰亨“我从不多管无关闲事。”
金泰亨眸色沉了沉,眼底翻涌着暗潮,语气依旧平和克制,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金泰亨“你那些逢场作戏的小把戏,藏在乖顺媚态或冷硬外壳下的真面目,骨子里的凉薄冷血,还有戒不掉的身体瘾,我都一清二楚。”

金泰亨他微微倾身,凑近时冷香更甚,气息擦过她耳畔,嗓音低得像蛊惑:“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累,也多余。”
钟情浑身一僵,后背瞬间泛起凉意,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刀,剖开她所有伪装,将她的不堪与算计尽数摊在明处,让她无处遁形。她强撑着没退,抬眼瞪他,眼底满是防备的狠戾:
话既已挑明,她心中再无顾忌,即便与他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
钟情“知道又如何?金学长难道不是图我的身体?各取所需罢了,谁也别装清高。”
金泰亨低笑一声,笑声里藏着几分玩味,几分势在必得的掌控,指尖轻轻划过沙发扶手,动作优雅却带着侵略性:
金泰亨“图你,是真的。对你的身子上瘾,也是真的。”
金泰亨他抬眼,墨眸里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但你要清楚,能给你想要的,能护着你,也能轻易毁了你的,是我。”

他往前凑了些,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掌控,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嗓音低哑勾人,却裹着冷硬的规矩:
金泰亨“收起你那些小聪明,乖乖听话,安分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若是再敢肆意妄为,把我的东西随意转手,或是继续跟别人牵扯不清——”
金泰亨他顿了顿,眼底冷光乍现,语气依旧文雅,却透着让人胆寒的狠:“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他最懂怎么拿捏人心,知道她的软肋,清楚她的欲望,表面温柔金贵,骨子里却是狠辣的坏种,对付她这种人,不用强硬逼迫,只需戳破伪装,亮明底线,再许以诱惑,就能让她乖乖顺从。毕竟,他上瘾的人,他看上的身体,绝容不得别人染指,更容不得她放肆。

钟情盯着他眼底的偏执与狠戾,心头一阵发怵,却偏要嘴硬,刚要开口反驳,就被他指尖扣住后颈,狠狠拉近,唇瓣被他精准吻住,带着强势的掠夺,吻得她喘不过气,所有反抗都被他轻易压制。

金泰亨吻毕,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滚烫,嗓音低哑带勾:“记住,从你爬上我床的那一刻起,你就只能是我的人。”
视角转换

黑檀木办公桌上嵌着冷润的云石纹路,水晶烟灰缸里蜷着半截雪茄,余烟裹着木质香调漫在空气里,落地窗外的鎏金日光漫过整面落地窗,将三人量身定制的西装衬得质感凛冽。金泰亨陷在意大利手工真皮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支着下颌,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眼尾天然上挑的弧度染着漫不经心的矜贵,墨发垂在额前,衬得眉眼精致冷艳,每一寸轮廓都透着被顶级奢养雕琢的优越。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腕间百达翡丽的表带,冷白的肌肤与铂金表盘相衬,贵气渗进骨缝里,连指尖捻着的红酒杯,都被他握出了极致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