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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落手心

马嘉祺:嘉期未晚遇知意

追光落手心

虞卿蹲在侧台的阴影里时,指尖还沾着刚拧开的矿泉水瓶沿的凉。台上的追光正裹着马嘉祺——他刚唱完一段升调,额发被汗浸得贴在眉骨,抬手擦汗时,耳返的线从颈侧垂下来,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虞卿盯着他领口那片被汗濡湿的真丝面料,忽然想起上周他窝在自己公寓的沙发里改歌词,白衬衫领口也是这么松垮着,露出一点锁骨,笔尖在稿纸上划得沙沙响。

“虞老师,”旁边的舞美递来耳麦,“该您接场了。”

虞卿嗯了声,把矿泉水瓶捏得变形。她踩着舞台升降机升上去时,正好撞进马嘉祺转过来的视线里——他眼睛还亮着舞台的光,看见她时,嘴角先弯起来,虎牙顶在下唇上,像偷藏了颗糖。乐队的间奏刚好漫过来,虞卿举着麦走近他,指尖擦过他西装袖口的碎钻。“唱得这么稳?”她故意压低声线,“是不是偷偷练了?”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借着递话筒的动作,指尖勾了勾她的手腕。台下的荧光棒汇成紫海,浪头一样裹着他们,他的声音混在音响里传过来:“等下庆功宴,你别喝冰的。”

虞卿突然笑了。去年他们在音乐节后台躲雨,马嘉祺也是这样,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外套口袋里,说“你胃不好,别碰凉的”——那时候他还穿oversize的卫衣,帽子罩着半张脸,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像只淋了雨的猫。现在他站在万人场馆的中心,白西装衬得肩线利落,抬手调整耳返时,喉结滚了滚,台下的尖叫差点盖过音乐。虞卿偏头看他,麦架的影子落在他侧脸,划出一道软的弧度。

她想起上周改完歌词的深夜,马嘉祺趴在她公寓的餐桌上睡过去,稿纸盖在脸上,露出一点泛红的耳尖。虞卿蹲下来帮他盖毯子,指尖刚碰到他的发顶,他就迷迷糊糊抓着她的手腕,声音黏得像融化的巧克力:“虞卿,你写的词,比我唱过的所有歌都甜。”那时候窗外的路灯刚好照进来,在他眼睫上投了圈绒绒的光。

舞台的升降机开始往下降时,马嘉祺突然伸手牵住她的手。他掌心的温度裹着汗,指节扣在她指缝里,像要把这场演唱会的光都攥住。“庆功宴结束,”他凑到她耳边,声音被风声揉得软,“去你家吃你煮的面吧。”

虞卿看着他汗湿的额发,忽然觉得这场演唱会的追光,好像都落在了自己手心里。

后台的门被推开时,助理举着手机跑过来:“虞姐,嘉祺刚才擦汗的镜头上热搜了!”马嘉祺正低头解西装扣子,听见这话,抬头朝虞卿眨了眨眼。他领口的真丝面料皱成一团,像被揉过的云,耳返还挂在耳朵上,线绕在颈侧,露出一点泛红的皮肤。虞卿伸手帮他摘耳返,指尖擦过他的耳廓。“知道了,”她听见自己说,“面给你加两颗蛋。”

马嘉祺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和去年躲雨时一模一样。

庆功宴散场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虞卿把车开得很慢,后视镜里能看见马嘉祺蜷在后座,脑袋随着车身轻晃,西装外套盖在腿上,露出一截泛着薄汗的脚踝。“困了?”虞卿偏头问。马嘉祺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睡得翘了一撮,像沾了糖霜的小绒毛:“没,在想你等下煮什么面。”

电梯到十七楼时,虞卿刚摸出钥匙,马嘉祺就从身后贴上来,下巴抵在她肩窝,声音黏得发哑:“你家玄关的灯,比场馆的追光暖。”

厨房的抽油烟机嗡鸣起来时,马嘉祺蜷在客厅的沙发里翻歌词本。虞卿把番茄切成小块丢进锅,听见他突然喊:“虞卿,你上周写的那句‘月光裹着衬衫角’,是不是写的我?”她没回头,往锅里淋蛋液:“是,那天你衬衫角沾了番茄酱,像沾了块落日。”

水沸起来时,马嘉祺溜进厨房,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脸埋在她颈窝里蹭:“面要加青菜吗?”虞卿把面条抖进锅里,蒸汽扑在脸上,暖得发烫:“加,你上次说吃青菜能护嗓子。”

等面端上桌时,客厅的落地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光裹着两只陶瓷碗。马嘉祺捧着碗吸溜面条,鼻尖沾了点汤汁,抬头看虞卿时,眼睛亮得像浸在热汤里的星子:“你煮的面,比庆功宴的牛排好吃。”虞卿用纸巾擦他的鼻尖,指尖碰到他发烫的皮肤:“油嘴滑舌。”

他突然放下筷子,拉过虞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刚卸了妆的皮肤泛着软嫩的红,还带着舞台灯光晒过的温度:“真的,”他眨了眨眼,虎牙露出来,“你煮的面里,有演唱会散场后的温度。”

窗外的城市沉在夜色里,厨房的碗碟还堆在水槽里,抽油烟机的余温裹着番茄汤的香。虞卿看着马嘉祺蜷在暖光里吸溜面条的样子,忽然觉得那些挤在练习室的深夜、躲在后台的雨天、场馆里翻涌的紫海,最后都落在了这碗热汤面里,软得像他此刻垂下来的眼睫。

碗碟收进洗碗机时,时针已经指向两点。虞卿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见马嘉祺蜷在沙发上,歌词本摊在腿上,指尖点着那行“月光裹着衬衫角”轻轻念。“不去睡?”她走过去,把空调被搭在他肩上。马嘉祺仰起脸看她,眼尾还带着点没褪尽的倦意:“在想新专辑的主打歌,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他拉着虞卿坐在地毯上,台灯的光漫在歌词本的纸页上,像落了层细雪。“我想把副歌的调再降半度,”他指尖划过谱子上的音符,“像你刚才煮面时的蒸汽,软一点。”虞卿指尖碰了碰他写的批注,铅笔字还带着点毛躁的痕迹:“为什么要软?”“因为是写给你的歌啊,”马嘉祺忽然笑了,把下巴抵在她膝盖上,“要像你给我盖毯子时的温度,不用太亮,够暖就行。”

窗外的月光漏进窗帘缝,落在他发顶那撮翘起来的绒毛上。虞卿想起去年冬天,他裹着她的围巾在练习室弹吉他,指尖冻得发红,却偏要把刚写的旋律哼给她听——那时候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冽,不像现在,像浸了热汤的棉花,软得能裹住人。

“那开头加段雨声吧,”虞卿摸着他的发顶,“去年躲雨那天,你吉他的弦声混着雨声,比任何编曲都好听。”马嘉祺眼睛亮起来,伸手抓过旁边的草稿本,铅笔在纸上划得沙沙响:“再加段你煮面时的抽油烟机声?”“太吵了,”虞卿戳了戳他的脸颊,“加你吸溜面条的声音还差不多。”他立刻放下笔,故意吸了吸鼻子,模仿吃面的动静,惹得虞卿笑出了声。

后来草稿本滑落在地毯上,马嘉祺蜷在她腿边,声音越来越轻:“虞卿,等新专辑发了,我们在演唱会上唱这首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不用追光,只开盏落地灯。”虞卿低头看他,他已经半阖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了圈软的影。她轻轻嗯了声,指尖顺着他的发尾滑下去:“好,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客厅的台灯还亮着,歌词本摊在脚边,月光裹着两人的影子,软得像刚煮好的热汤面。那些穿过喧嚣舞台的目光,躲在雨幕里的温度,拌在热汤里的牵挂,最终都沉淀在这深夜的公寓里,成了比追光更绵长的温柔。

半年后的新专辑演唱会,场馆里没开追光,只在舞台中央悬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像虞卿公寓里那盏。马嘉祺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指尖拨响琴弦时,前奏里的雨声轻轻漫出来,混着隐约的、模仿吃面的细碎声响,台下瞬间安静下来。

虞卿站在他身侧,握着麦的手被他轻轻覆住。他抬头看她,眼里的光比落地灯更暖:“这首歌叫《追光入怀》,写给我的撰稿人,我的虞卿。”

弦声流淌间,他唱起那句“月光裹着衬衫角,热汤暖了深夜潮”,声音是特意降了半度的软,像浸在热汤里的棉花,裹着全场的呼吸。唱到副歌时,虞卿的声音轻轻合进来,两人的指尖在麦架旁相扣,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叠在舞台的地板上,像分不开的云。

台下没有荧光棒的浪潮,只有零星的手机闪光灯,像散落在黑夜里的星子。马嘉祺唱到最后一句“追光不如你,暖我岁岁朝朝”时,忽然放下吉他,伸手揽过虞卿的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场馆里响起细碎的掌声,混着几声低低的欢呼。虞卿低头看他,他的睫毛上沾了点细碎的光,像当年躲雨时沾在发梢的雨珠。“你看,”他凑到她耳边,声音软得像叹息,“我说过,要和你在舞台上,只开一盏落地灯。”

落地灯的光裹着他们,像裹着一碗永远温热的汤面,像裹着那些年藏在细节里的温柔。虞卿忽然明白,所谓追光,从来不是舞台上的聚光灯,而是身边这个人眼里的光,是穿过风雨、越过喧嚣,最终落在手心的、绵长而坚定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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