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台的紫光灯裹着碎星似的纱,马嘉祺指尖的麦克风还沾着他唇间的温度——虞卿站在侧台幕布后,看见他眼下那颗水钻泪痣,是开场前她踮脚替他贴的,亮得像偷来的星子。
他唱到副歌时抬眼,黑纱晃出细碎的光,刚好撞进她的视线里。虞卿攥着手里的应援棒,指节抵着幕布的褶皱,听见音响里他的声音裹着混响
马嘉祺“这是今晚最后一首,唱给等我的人。”
后台的风卷着纱幔扫过她脚踝时,马嘉祺已经卸了耳返走过来。黑丝绒外套上的星芒别针蹭过她的手腕,他指尖擦过她耳侧的碎发
马嘉祺“刚在台上看见你了,躲在幕布后面,像只攒着糖的小松鼠。”
虞卿把暖手宝塞给他掌心,看见他唇上的口红晕开一点
虞卿“你眼下的钻快掉了,我带了胶水。”
他忽然弯下腰,让她够到他的下颌线——黑纱垂下来,罩住两人的影子,舞台的余音还在空气里晃,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马嘉祺“不用粘,它在等你帮我摘。”
散场的人声漫过来时,马嘉祺牵着她往后台走,黑纱扫过走廊的灯,碎光落了一路。虞卿听见他说
马嘉祺“等下把这纱收起来吧,下次唱慢歌时,给你一个人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