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纱彩排

庆功宴散场时已经过了零点，后台的向日葵背景板还没拆，暖黄的光裹着满地的彩带碎。马嘉祺刚卸完妆，就看见虞卿蹲在道具箱旁，正把那层白纱往自己头上拢——纱边蹭过她的发顶，像落了片软云。

马嘉祺“不是说拍合照？”

他走过去，指尖帮她把歪了的头纱理正。虞卿抬眼笑，手机举到两人中间

虞卿“你蹲下来点，头纱要把镜头裹住才好看。”

马嘉祺顺着她的力道蹲下去，肩膀贴着她的肩，能闻到她发梢沾的舞台喷雾香。手机快门响的时候，虞卿忽然往他这边歪了歪头，头纱的边缘刚好蹭过他的下颌线，软得像碰了下棉花。

照片里，向日葵背景漫着暖光，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人都没看镜头——虞卿在笑，眼尾弯成月牙，而他的视线落在她攥着手机的手上，指节还捏着那层白纱的边。

马嘉祺“偷偷存着？”

虞卿把照片设成了聊天背景，抬眼撞进他的目光里。马嘉祺把手机抢过来，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马嘉祺“我的也得设，算彩排纪念。”

后来某次录节目，虞卿翻他手机找歌单，恰好撞见这张照片——他把照片存在了“置顶相册”里，备注是“向日葵彩排场”。她指尖刚碰到屏幕，就被马嘉祺从身后圈住，下巴抵在她肩上

马嘉祺“等下次有向日葵背景，咱们补个正式版的。”

窗外的路灯刚好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把那层头纱的暖，缠成了没说破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