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弘美不同，我可没疯。我遵守了所有的交通规则。

“唉，你真是个无聊透顶的疯子啊！？”我开着新车，以正常速度在街上兜风，这时弘美冲我抱怨道。我主要是享受着和我的闺蜜一起开着新车的乐趣。

“我们应该去俱乐部看看。一树看到你的新车肯定会高兴疯的。”

“真的吗？为什么？他已经有车了。”

“我的天哪，Motoko，你真是个傻瓜。这可是Quadra Type-66！它可是顶级座驾……好吧，我的意思是，这辆不算顶级。Wraiths把它改得面目全非，但它仍然是个怪物。这玩意儿的最高时速是多少？”

“不知道。”我嘟囔着，虽然撒谎的时候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我不知道确切的最高速度，但进城的路上全是开阔的道路。

“哦，我那谨慎的司机 Motokoooo 开快了吗？”

“只有在荒郊野外才会发生。”

“你跑了多快？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快告诉我！”

“好吧。我加速到大约180公里/小时后就松开油门滑行回来了。”

“对！这才是我要说的！这玩意儿真够劲儿！来吧，开打！”

“绝对不行，弘美，我现在在车水马龙的路上！”

“去他妈的！”

“没机会，嗖。”

“唉，无聊。”

“但是我们可以去凤王俱乐部，在阿一面前炫耀一下。”

“耶！”当我驶入连接小唐人街和歌舞伎镇的高速公路时，弘美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收到驾驶经验值的提示时笑了。我们拐弯停在通往凤王俱乐部的路上时，我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他们竟然把通往俱乐部的巷子入口封锁了。

我立刻看到泰格·克劳斯神情警觉而担忧。

幽灵在城里并不常见。但这并不意味着城里居民会没听说过它们。

幸好像往常一样，Hiromi 处理了这件事，她跳下车，四处挥手，表现得好像所有虎爪帮的人都知道她是谁。

“嘿嘿！一之在哪儿！他一定要看看！”她一边喊着，一边几乎是跳着舞朝俱乐部入口跑去。

我下了车，靠在车上。一治很快就会出来，我可不想把我的新车独自留在虎爪俱乐部里。

我引起了周围几个人的异样目光。

很明显他们是保安。看来俱乐部确实增派了人手来守卫。

肖巴要么是花钱雇爪帮干这件事，要么就是他的俱乐部比我想象的更重要，因为当时正值帮派战争时期。

我正忙着等待，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维克：嘿，孩子。抱歉耽搁了这么久，我决定来看看你的请求。虽然花了一点时间，但我找到了你要的东西。过来吧。不过我得说，你送来的镀铬件现在派上了用场。说实话，之后几天我一直担心你会耍什么花招，比如突然出现想让我多付钱，或者陷害我跟某个帮派作对，但我错了。听着，孩子，你做了件好事。我给你发几张照片，免得你的善举就这么白费了。

看到这条饱含深情的留言，我惊讶地眨了眨眼。

然后我开始收到一些照片。照片上的小孩穿着崭新的镀铬鞋。我认出了那些镀铬鞋。这些小孩看起来很穷，但现在他们有了腿。而之前的照片里，他们根本没有腿。

一个男孩向妈妈炫耀他的手臂。很明显，那是一条全覆盖的假肢。

他们络绎不绝。

我的判断是对的。说到底，维克是那种真正做好事的人，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没有人做这种事。

该死。我没哭。是你哭了！

“看，一郎！看看素子的新座驾！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辆超棒的车，素子？！”

“什么？哦。哎呀，弘美，你吓了我一跳。”我轻哼一声，努力不让鼻涕流出来。

“你为什么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发生什么事了……俊？”她一边轻声问道，一边快步走到我身边。

“不不。”我挥着手擦了擦眼睛，这突如其来的阵雨真烦人，把我的眼睛都弄湿了。“我刚收到维克的消息，是好消息。”

“谁？”弘美问道，一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等等，你说的是那个怪异的开膛手吗？”

“他没那么奇怪。”我咕哝着，眼睛都泛黄了，然后把照片转发给了他们俩。我疯狂地给他们发照片。

Hiromi 沉默了一会儿，翻看着这些照片，而 Ichi 则一脸困惑地扫了一眼。

“好的？”

“我们把不需要的Chrome浏览器送给了那些人，帮助他们。”我告诉他，但他只是耸了耸肩。

“那是你的镀铬件。我还是更愿意把它卖掉。”

“啊？我真没想到。”弘美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仿佛从未见过我似的，然后说道，“说实话，我从没想过你会做出这种事，或者为此流泪。你变化真大，素子。有时候我会忘记，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轻哼了一声，摆摆手。“那么，一郎，你觉得素子的轮子怎么样？”

“普里姆，我好嫉妒。我本来想问问你从哪儿弄来的钱，但想想我觉得你肯定没花钱买。”

“一分钱也不用付。”我笑着说，他嗤之以鼻。

你撞到了一辆劳斯莱斯魅影的司机？

“是他先动手的，是我最后还手的。”我语气有些阴沉地说，然后耸了耸肩。“说来话长。当时我受若子委托，做临时演员，替她撑腰。结果……事情有点失控了。”

“她一边躲避幽灵的追击，一边从车里找到那挺重机枪并开火射击。”弘美补充道，“不过，她对其他事情一直保持沉默。她讲故事实在太糟糕了。”

“真的吗？那是……诺瓦。”伊奇眨了眨眼，眼神有些游离，仿佛在想象着什么。“我一直被困在这里。你真的从若子那里得到了工作？那个若子？”

“是啊，其实没那么难。我进去问她有没有什么活儿需要干。然后我得闯进蒂诺的非法拆车厂，偷个信息碎片。事情变得有点——”

“失控？”

“不，我一直掌控着局面，只是事情变得复杂了。我不能透露太多，但只能说还有另一个中间人参与其中。”

“哎哟。”弘美闻言皱了皱眉。大概是想象得比实际情况严重得多吧。

“还好。我进出都很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麻烦，Wakako 对此印象深刻。”

“该死。”一之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努力摆脱这种感觉。“所以你打算让我开这车，对吧？”

“哈哈，不。”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啧了一声。

“该死。”

“我的意思是，你的驾驶技术比弘美好。”

“嘿！”

“不，弘美比我厉害，你得先把她灌醉才行。”一之说道，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喝醉并不会让你成为更好的司机！”

——

和一治待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分开了。一治某种程度上还在工作，而我和弘美现在有约会了。

“我绝不会放任一个街头混混对你动手，而我却不在旁边看着。”我告诉她维克通过短信告诉我的事后，弘美坚决地不让我送她回家。

“维克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好人，而且是个厉害的开膛手。我会没事的。”

“你不能丢下我。再说，我们快到了，别吵了。贡克。” 她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开车穿过城市，朝着米斯蒂的秘传书店驶去。

我们把车停在店门口，我和弘美走了进去。不过，在我们从后门溜进去之前，我先逛了逛米斯蒂的店。

“嗨，米斯蒂！”

“哦，素子。还有……弘美？”她犹豫了一下，努力回忆弘美的名字。

“嗯，你说对了。”弘美虽然语气依然不太友好，但还是肯定地说。

“嘿，米斯蒂，我要去见维克，你能帮我照看一下我的车吗？它……”

“一堆帮派纹身？”她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问道。

“是啊。那你能确保没人损坏它吗？我真的需要找人重新粉刷一下。或者我自己动手。”

米斯蒂看起来有些犹豫，然后点了点头。“我会尽量劝阻别人。不过，最好还是把它重新喷漆……你不是幽灵吧？”

“不可能！”我几乎是喊着，还挥了挥手。“我当时在给一个游牧民做任务，结果被幽灵帮袭击了……它的前主人不再需要它了。”

米斯蒂点点头，松了口气。“太好了。你刚才可真吓了我一跳。”她朝我笑了笑，朝后面挥了挥手。“去吧。要是有人路过，我保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从幽灵那里偷来的。”

“谢谢你，米斯蒂，你太棒了。”

我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着，弘美跟在我身后。终于要装上一双好眼睛了！我以后就能透视墙壁了！我的黑客技术也会轻松很多！我现在这副不知名公司提供的眼睛也还行，反正只是给平民用的。功能基本齐全，甚至不用手机就能打电话。

Jun肯定花了不少钱确保我能做到这一点。我猜想，我以前的那些装备在Scavs出现之前就具备同样的功能，Jun想确认我还能继续使用。

总之，Kiroshi是当时最顶级的光学设备。几乎没有比它更好的了。扫描模式。近乎瞬时的网络连接。可连接智能武器。

颜色选项。

我现在的眼睛无法改变瞳孔颜色。它们应该是俊给我买眼睛时选的颜色，一种蓝色。

也许那是我天生的瞳色？或者俊觉得我会喜欢这个颜色？总之，我没办法改变这套假瞳的颜色。我得去找假瞳师傅，让他们把假瞳取下来才能改颜色。

它们是廉价的光学产品，就像手机店里特价区里的那种手机。没错，它可能是智能手机，但它不具备真正智能手机应有的任何功能。

我有些兴奋地匆匆走下台阶，来到诊所。

当然，装上我的Cyberdeck也很棒，但感觉……几乎没什么影响。只不过我的后脑勺上多了一个隐藏的小接口而已。

这是全新的眼球。

不仅是新的，而且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一次真正的重大升级。这是我踏上这条我必须接受的道路的第一步。

超人类主义。

这让我很想问一个之前很多 Motoko 都问过的问题。

我也有灵魂，对吧？无论我如何剥离自身，我的灵魂依然存在。人都有灵魂，有感知，它无法通过一块一块地剥离躯体而彻底消失。

这正是草薙素子之所以……特别？或者说，某种程度上特别的本质所在。她并非唯一一个近乎完全改造人的生物。是她的天赋让她变得如此出色。但真正让她与众不同的是她的“幽灵”。她是否真的有“幽灵”，她是否还是出生时的那个草薙素子，这个问题本身就让她……引人入胜。

“元子？”弘美问道。我还没走到台阶底部就停了下来。我迷路了。

我遇到过鬼吗？

我摇了摇头。这甚至都不是《攻壳机动队》的世界观。所以最终，谁知道呢？

“没什么没什么。来吧，弘美。”我走下楼梯的最后一级台阶。

“维克？你参加吗？”

“哦？是素子。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呢。”他的安全门开了，我笑着走了进去，他朝我点了点头。“进来看看吧。”

那个像保温瓶一样的小东西里装着一双眼睛。不过我当时看不到，因为它是密封的，直到安装上去才露出来。

“Kiroshi 光学。”

“Mk1，所以别太爱我。我又不是神仙。”他轻笑了一声。我仔细端详着保温瓶。

“不会吧。这绝对是个奇迹。谢谢你，维克。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生出来。”

“嗯，我欠你一个人情。”他简单地说着，然后指了指椅子。“准备好被植入芯片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是的，我是。”

——

我眨了眨眼，慢慢恢复了意识。

“起初您可能会感到一些不适，例如视力模糊、对比度低、画面出现故障……”

我的目光与维克交汇的同时，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警示，但维克最终松开我时，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我缓缓环顾四周，一切都如此清晰。

“嗯，你看起来怎么样？感觉还好吗？”维克一边问，一边似乎在打量我。

“感觉还好，不疼也不难受。”我回答道，语气有些心不在焉。我当时心不在焉的。

想象一下，你以前的生活画面是 720p，突然间你就置身于 4K 分辨率之中。

一切的一切。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黑暗几乎无法阻挡我。我甚至能从房间的另一头看到角落里的灰尘。

“Motoko，你还好吗？” Hiromi边走边问，她看起来仍然对那个后巷连环杀手感到有些不安。

“是啊。抱歉，我现在什么都能看清了。这有点……分散注意力。”

“是啊，你的新眼睛真是太棒了。我不知道你用的是荒坂彩虹的。光听这名字就让人期待，但这玩意儿还没上市就不好看了。”弘美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说道。我眨了眨眼。我以前的眼睛是荒坂牌的？嗯？

“是啊。我之前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那是我的眼睛。”

维克轻笑一声，点点头，拿起那对……我的旧眼睛，准备放进另一个保温瓶里。我想，节约不浪费吧。

真奇怪。知道他要带走我视为自身一部分的东西，感觉有点怪异。不过话说回来，那本来就不是我“天生”的眼睛。

感觉还是很奇怪。

“所以，你打算选什么颜色？我还是觉得荧光绿很适合你。”弘美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仔细打量我的新眼睛。

“我不是要模仿你的头发，弘美……我在想一种红紫色……嗯，我已经想好要染什么颜色了。”我笑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少佐”的形象以及她的眼睛颜色。

老兄，我现在的外貌已经跟她很接近了。就差一副完整的机械身体了。

“好吧，我承认。这家伙没我想象中那么厉害，不过……他挺能干的。”弘美贴近她低声说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找到这家伙的？”

“维克简直就是个传奇人物，弘美。”我低声回应道，尽管我的注意力仍然有些分散，因为我能清晰地看到弘美的毛孔。

说真的，超强视力有点分散注意力。而且眨眼的感觉也很奇怪……怪怪的。

“嘿，维克。我眨眼的时候感觉有点怪怪的。”

“是啊，这很正常。基罗西的眼睛表面有一层防水层。一方面，这意味着你的眼泪不会润滑你的新眼睛，眨眼的时候会感觉有点滑。另一方面，在紧急情况下，你甚至不需要眨眼。”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轮椅转了回来。

“现在我们来确认一下一切是否正常。你来试试扫描仪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我眨了眨眼，然后……就发生了。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视野瞬间变得一片血红，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维克的诊所。起初几乎所有东西都被高亮显示，但当我忽略掉那些我不需要知道的设备，以及维克桌上的电视时，高亮显示就消失了。

“可能需要几秒钟来适应，但第一次往往不太顺利……”他停下了正要说的话，似乎看了看我和弘美，然后摇了摇头。“没事了。扫描仪最终应该会与你们的思维过程同步，并读取你们的意图。”

我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弘美，立刻意识到我可以给她发送快速外挂。不用再浪费时间等眼睛扫描她的网络代码了，扫描几乎是瞬间完成的。天哪，我都忘了这游戏里的快速外挂有多容易了，其实全靠这双眼睛。我又扫了一眼，就掌握了弘美的信息，可以给她发送快速外挂了。

“什么？”她问，我摇了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惊讶于它调出信息的速度如此之快。”

“说到这个，我正在安装一个NCPD文件搜索程序。”他话音刚落，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更新进度条。“这样一来，你就能清楚地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他最后几乎是笑着说完的，我想这应该是他经常开的玩笑吧。

Hiromi假装在背后干呕。

“谢谢。这能帮我赚取赏金。”我嘟囔着，这主意不错，我可以四处走动，干掉所有被悬赏的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维克的脸色有点苍白。“或许，就用它来逃离坏人吧。孩子们当然应该学用枪，但最好还是避免麻烦。”他提议道，虽然我们都知道我不会照他说的做，但我没有反驳。

“谢谢你，维克。谢谢你做的一切。”

“别这么说。你会让我觉得这是告别。赛德斯还需要跟你讲讲你的新Mk1的一些情况。你已经了解过你的新扫描仪了，但Mk1还内置了一个外部镜头干扰器。简单来说，任何监控摄像头都会把你的脸拍成模糊的。记住，你的身体会清晰地显示出来。”

“真的吗？我不知道。”我喃喃自语，他们居然还这么做。我记得游戏里好像从来没提到过。不过话说回来，摄像头当时更像是警报系统，而不是那种被发现后第二天才会让你后悔的东西。

“酷。”弘美咧嘴一笑，说道，“我想到了一些它能派上用场的办法~”她几乎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看起来就像一只抓到金丝雀的猫。

我立刻举起手。“绝对不可能。我不是小偷，弘美……除非我是替修理工偷东西……抢劫算偷窃吗？”我问她，这时我听到身旁的维克一边查看屏幕上的诊断信息，一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笑。

“当然不是。只有当他们还活着的时候，那才算是偷窃。一旦他们停止呼吸，那就不是偷窃了。”弘美简单地回答道。

“没错。”我被弘美直白的解释逗笑了。

“这里还有一瓶Max Doc，或者至少是类似的东西。”维克递给我一瓶。“现在闻两下，过一个小时再闻两下。”他催促着我，直到我闻完。“很好。别忘了。”

“我不会的！我还会设个闹钟。”我一边向他保证，一边用我的新Kiroshi手表设了闹钟。哇，这感觉真酷。

“Preem，我们结束了吗？”好玩的事情结束了，Hiromi 听起来有点无聊，问道。

“是的，我完成了，除非你还想让我再添点什么，但我建议你等等。”

“不，这就是我今天想要的。我得先习惯这些，然后再开始胡闹。”

“太好了，判断准确。”

“现在，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告诉维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该付你多少钱？”

——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付了他全价。”我边走边听弘美嘟囔着。“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付了他全价。”我走过去的时候，弘美朝我抱怨道。

“当然了。维克的工作做得很好。”

“他欠你几千艾迪，都是从拾荒者那里抢来的。”我们穿过小巷走向我的车时，弘美提醒我。

“不，他是低价买到的，但那笔赃物是为了炫耀名声。”

“唉，你真是太糟糕了。”我们爬进我的Reaver车里时，Hiromi冲我抱怨道。我朝Misty挥了挥手，她也挥了挥手。看来她把车照顾得很好，没让它受到任何干扰。

“这是一笔不错的生意。再说，我还有Kiroshi眼镜呢。”我一边提醒她一边出发，开车的感觉有点儿疯狂。一切都那么清晰，但远不止如此。我甚至能凭一瞥就分辨出其他车辆的速度。

在城市里穿梭时，我感觉驾驶起来非常舒适。舒适到我甚至比平时开得更快一些。我想，收到警报也是在所难免的。

驾驶技能提升！

我笑了，驾驶等级4。我想知道下一级我会获得什么特权？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在享受我的新眼镜。”

“你对Chrome这么着迷，真是可爱。你以前可比现在更甚。当然，你以前也没用过像Kiroshi这么高端的东西。”

“哦？我以前很喜欢Chrome浏览器吗？”

“当然！你觉得你为什么会……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你觉得我被拾荒者盯上了？”我问，但弘美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移开了。

“我们可以放弃。”我向她保证，丝毫不在意。我其实并不怕那些拾荒者，毕竟我已经杀了那么多了。

“好。那我们去哪儿？”她终于问道，我只是耸了耸肩。

“我其实就是开车兜风，享受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光。”我告诉她，然后决定驶入高速公路回家。

“你真是个傻瓜。我知道你不想去参加派对，所以我们回你家吧。吃点东西，看场电影，听起来不错。”

“当然！听起来很有趣！我可以给你看看我这两天一直在捣鼓的东西！”

“什么？”

“我决定尝试做一些科技方面的东西。我想为我的演出做一些小玩意儿。另外，我还想让我的枪随时都能用。也许还能对它们进行一些改装。”

“哈？想装技术宅？行，不错。那你得让我看看你目前为止的成果。”

“没什么特别的。我昨天去了趟垃圾场，想找些东西拆开看看。”

“哎哟，真恶心，Motoko！你要是想要科技产品，直接去商店买不就好了。”

“但是我自己做更便宜。”

“但是更便宜。”她嘲讽地回敬我，“这话出自一个刚给开膛手杰克钱，而他本来打算免费给你做手术的女孩之口。”

“我欠Vik一份人情！他真是太有才了！”

“好吧，素子。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那种类型的男生是你喜欢的吗？你知道，年纪比较大的那种？”

“弘美！”我尖叫道，感觉脸都红了。“我才没有暗恋维克！他年纪那么大！”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才问——”

“不！我们到此为止吧。我们要开车回家看电影。我才不会迷恋一个年纪大到可以当我……爷爷的男人呢？我不太确定他到底多大，反正他不年轻。”

“噗！哎呀，我一定要告诉所有人。”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继续逗弄着别人。

“别逼我杀了你……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尸体。”我怒视着她，她露出一丝冷笑，但随着我开车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笑容渐渐消失了。

我的Kiroshi视野更广阔，所以很安全。

弘美轻咳了几声。“好吧，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