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750经验值。*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尸体。我钻进那辆Quadra Type-66，也就是“掠夺者”变种。这辆车的设计几乎彻底改造，使其能够在沙漠中生存。

不过话说回来，它本质上还是一辆肌肉车。它的外观……嗯，基础款很棒，但这辆看起来有点破旧。

我耸耸肩，毕竟还是辆车。依然很酷。

我迅速控制住车，倒车驶向那个有地下室的加油站。哪有加油站会带地下室的？我找了蝎子二十分钟，结果发现有个地下室，因为我刚才打死的那个家伙可能出来找点吃的什么，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个地下室。幸好我的危险感应器提醒我他来了，我及时躲到了一个柜子后面。然后，

他当然还有皮下装甲，我的Unity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个玩具枪。

唉。我真是受够了跟穿装甲的人打交道。

我的手腕好疼。它没坏，至少这次没坏。多亏了后坐力抑制系统，我才能安全地开火，而不用再担心胳膊骨折。但还是疼！

我甩了甩头，甩掉烦躁。车停在楼前，我跳下车，冲下楼。战斗结束后，我的跛脚又开始发作了，肾上腺素和那种酷炫的感觉也消退了。

我要回家，洗个澡，睡个午觉。当然，前提是先救出蝎子。我走下楼梯，来到之前从未发现的地下室。

看到他，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蝎子看起来糟透了。他被吊在天花板上，双手被抓住，显然是被狠狠地折磨过。他的脸伤痕累累。

“真他妈的，蝎子。他们把你彻底打垮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他，寻找可以把他放下来的控制装置。

“什么？”他猛地惊醒，睁开一只没肿得睁不开的眼睛，我看到他意识到是谁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莫特科？”

“很高兴你也活了下来，楚姆。走吧，我们带你离开这里。你不知道阿尔德卡多家族的营地在哪儿吗？你需要接受治疗。”我一边说着，一边终于找到了锁链的释放装置，一边费力地把他慢慢放下来，但这并不容易。他比我重得多。

他终于倒在了地上，眼神呆滞，仿佛见了鬼似的。“蝎子，别打瞌睡了。来，吸一口。”我把在营地里找到的Maxdoc塞进他嘴里，之后他至少清醒了一些，尽管很明显时间紧迫。他流了很多血。“我们走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尽力把他的胳膊搭在肩上。

结果胳膊碰到枪伤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没错，伤口还在。

“你中枪了。”

“只是皮外伤。”我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拉起来，拖着他无力地走着。

爬楼梯很费劲，但我还是把他扶到副驾驶座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蝎子，现在我带你去哪儿？”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变成了黄色，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坐标，我可以输入到GPS里。

太好了。

我的新车发出悦耳的低沉轰鸣，启动了，我踩下油门。

说真的，蝎子需要看医生了。他看起来糟透了。——

在

路上，他昏了过去，睡梦中还在呻吟着抱怨崎岖的路况。

对此我无能为力。这里的路况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路标。

幸好还有GPS，我可以放空思绪，专注于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在那个营地里杀了很多幽灵。

八个男人死了，却没有发出任何警报。八个男人，我尽可能迅速而彻底地杀死了他们。我的刀子用得够呛，但凡我能找到的东西都用上了。

我有点得意，虽然这种得意有点可怕，但我还是为用螺丝刀杀人那一幕感到自豪。那是一套非常棘手的动作，我几乎是勉强完成的，才没让任何人发出尖叫。

我翻看着一叠警报，叹了口气。

*街头斗殴技能升级！*

*获得1点技能点。*

我猜用临时武器也算作斗殴，现在我的街头斗殴技能等级是5级了。

*反应技能升级！*

这肯定是升级得比较早，因为现在反应技能已经是5级了，我的反应技能就有了提升的空间。

*刀锋技能升级！*

*获得1点技能点。*

刀锋技能也升到了5级。考虑到我割了那么多人的喉咙，这倒也合情合理。

但是杀戮是有代价的。

我杀光了营地里的所有人，获得了4750经验值。

*升级成功！*

*获得1点属性值。*

*获得1点技能值。*

现在我升到5级了。想到这意味着什么，以及升级带来的快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游戏玩家的大脑喜欢升级。

草薙素子也喜欢升级。

我叹了口气。

我喜欢杀戮。

它很有趣。充满挑战。令人兴奋。我关掉属性菜单，专注于路面。

好吧。我喜欢杀戮。我喜欢杀人。

但我喜欢杀坏人。这一点我可以接受。我没有杀无辜的人，以后也不会。我杀的是最糟糕的那种人。那些以他人为食的人。

仅仅因为我喜欢杀人……并不代表我是个坏人。

真的不是。——

开着

一辆拉芬·希夫·幽灵涂装的车来到阿尔德卡多斯营地，可能有点……嗯，我本可以做得更好。我当时太匆忙了。

但现在，一群愤怒的游牧民用步枪指着我停在他们营地里的车。

或许我应该停在外面。

不过话说回来，蝎子看起来情况很糟糕。

我关掉引擎，让游牧民们听到引擎熄火的声音，然后打开车门，慢慢露出戴着手套的双手。表明我手上没有武器。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快枪手能轻松搞定。

“蝎子在副驾驶座上！他需要医疗救助。”我下车后喊道，游牧民们都能看到我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我身后走过来，用枪指着我的后背，同时往车里张望。

“操！把车门打开！蝎子需要帮助。”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只是等着，几个游牧民冲过来打开车门，迅速地把他们的“家人”从车里抬了出来。

“你吓死我们了……小丫头。”身后的声音说道，语气并不刻薄。

“是啊，抱歉。刚才有点赶时间。蝎子在路上晕倒了，我很担心。” 我感觉到背后的枪被取了下来，大多数游牧民也放下了武器，不过还有几个人枪口依然对准着我。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牛仔。

瞧，他拿着一把Overture手枪，戴着一顶牛仔帽。他是个牛仔。

“草薙素子，雇佣兵。” 我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慢慢放下手臂。

“卡西迪·游牧民。谢谢你把蝎子带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用一种拖长的嗓音问道，我忍不住仔细听，他的声音真好听。

我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我是个雇佣兵，至于蝎子，嗯，这部分还是让他自己讲吧。我们被一些拉芬人发现了，然后就被追了上来。他们害我们坠机，然后……唉，我还没来得及杀光他们，就被他们一枪打中了。”我指了指肩膀，绷带因为刚才的折腾有点渗血了。

“需要个开膛手吗？至少我们能为救回我们兄弟做点什么。”他问道，但已经有点想把我拉过去了。

看来长得像个孩子确实有点好处。

“不，不用了，谢谢。我要回城里去。我有自己信任的医生。”我立刻反驳道。我不想陷入这种无休止的争论。睡一觉就能很快恢复。“总之，他们把我丢下等死，然后抓走了蝎子。我敢打赌，他们很快就会联系你索要赎金。”

“嗯，很有可能。”他语气平淡，虽然我看得出他还是想跟我争辩，但我还是继续讲我的故事。

“总之，我追踪到了他们，干掉了他们，然后把蝎子救了出来。他给了我你们营地的坐标。我们到了。”我回答道，当然，我立刻轻描淡写地带过了我所做的一切。卡西迪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谢谢你把蝎子从险境中救了出来。我们不会忘记的。”他摘下帽子说道，我耸了耸肩。

“我是受雇做他的保镖的。他一开始被抓，都是我的失职。”我摆摆手，不屑于接受任何感激。

那些混蛋活该。我注意到他挑了挑眉，但我没在意。

“哦，给你。”我看向他，感觉自己眼眶发烫，然后给他发了条短信。 “那是我清理过的营地。你或许可以顺便拿点东西。我知道他们的车库里还停着几辆车，但我一看到蝎子号状况糟糕，就没怎么搜刮。” 信息发出后，我说道。

“你真是太好了。” 卡西迪同意道，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确定不想去看看我们的医生吗？我们的装备不算好，但他医术精湛。回城里路途遥远……”

“不用了。除了肩膀上的皮外伤，我没事。” 我指了指肩膀上血淋淋的伤口说道。我看到有不少游牧民在偷听我们说话，既然我已经把想说的都说了，就最后点了点头。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准备钻回车里。卡西迪想拦住我，但动作并没有完全完成。

“你真是个怪人，既然你不接受任何帮助，那就小心驾驶吧。阿尔达卡尔多家族会记住你今天为他们做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跟我说话，我则系好安全带坐进了驾驶座。

“谢谢你，卡西迪，但我只是完成了一项任务而已。”我回答道，我的新车轰鸣着启动了。卡西迪靠后退了退，给我留出空间，我驶出了游牧民营地。可惜

我没见到帕纳姆，她很酷。

而且我也没能洗劫拉芬营地。我叹了口气，救蝎子更重要。而且我现在离营地至少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不如直接开车回家吧。好好休息一下。再说，我猛踩油门，轰了几下油门。

我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我

一路飞驰回家。漫长的公路让我可以尽情地驾驶我的新车。

也正因如此，我发现高速驾驶能积累更多驾驶经验。这感觉真棒。

回城的路上，我的驾驶等级提升了一级，达到了3级。这真是帮了大忙，因为未来的车跟以前开的完全不一样。至少速度很快。我轻松地驶过沙丘，顺利进入市区，开始了一天的都市生活。

开车穿过街道时，引来不少目光。毕竟，车身侧面喷涂着“魅影”的字样。不过只要没人拦我，我就不在乎。车里

有些地方沾满了沙子，我可不想沾到沙子。得先洗个澡。

我把车停在离家不远的停车场，花了点钱办了停车许可证。熄火后，我

长舒一口气。

我到家了。还活着。任务完成。

我起身走进公寓，途中顺便从卖肉条的神秘小贩那里买了点零食。我知道肯定有人在看我。没错，我在路边小屋洗过脸了。但我脑袋侧面还沾着血迹，看起来就像刚跟尘卷风打了一架，而且还输了。这下所有东西都得洗了，还得修补。我那可怜的网道战士紧身衣都磨破了。走进公寓，四处寻找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却发现他又一次不在。我叹了口气，走进浴室。第一股水流冲下来，是红褐色的，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变得清澈。我看了看肩膀上的弹孔，疼得龇牙咧嘴。嗯，情况不妙。

我很庆幸自己能睡个午觉恢复过来。不然我可能就没命了。我能想象到，在沙尘暴中跋涉几个小时，有多少灰尘和沙砾钻进了我的伤口。我

抖了抖身子，把它们甩掉。先睡个午觉，之后再处理我的情况。—— 我醒来时感到饥饿。这很正常。我前一天几乎没吃东西，而且经历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滑下来，发现身上一点都不疼，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我的腿没事，肩膀也毫发无损。我抓起几件衣服，看到外套上满是灰尘，不禁皱起了眉头。我决定先把它放在地板上，等有时间再彻底清洗一下。于是，我穿着几件旧衣服，溜出了公寓。我想吃拉面。我走到樱花市场，下楼，在柜台边找了个椅子坐下，点了一份听起来不错的拉面，然后开始享用午餐。想着反正都这样了，我给蝎子发了条短信。 “希望你还活着。”我确实在幽灵营地看到了装着你摩托车的拖车。所以如果你的人去了，把那片区域搜刮干净了，你至少应该能骑上你的Preem摩托车。* 我正往嘴里塞面条，就收到了你的回复短信。 *蝎子：我还活着。摩托车已经保管好了。事情的解释有点尴尬。卡西迪说你还没包扎就走了。你已经接受检查了吗？* *我接受过Preem手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我现在正在吃拉面。之后我想回家，翘起二郎腿，享受……空调。* *蝎子：你非要这么说！不开玩笑，很高兴你没事。谢谢你。真的。没多少人，不管是不是雇佣兵，会回来救我。我看过幽灵营地的照片。若子低估了你。如果你需要支援，就给我打电话。我欠你一个人情。* *只是尽我的职责。* *蝎子：我还活着。被拉芬俘虏的阿尔德卡尔多家族成员，没几个能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再次感谢。我会告诉若子任务结束了。还有，索尔也想感谢你。我已经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了他，所以你很快就会收到他的消息。好好休息，元子。* *随时都可以。* 我一边啜饮着最后一碗拉面，一边简短地回复了最后一条消息。我给了厨师一点小费，他向我鞠了一躬，然后我便离开了。虽然我很想继续刷网络，但有些事我真的不能再拖延了。

“打扰一下。请问您知道哪里可以买到衣服补丁和工具吗……还有，能不能教教我怎么修补弹孔？”我问市场里一位卖自制服装的女士。她先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我解释说我是个雇佣兵。

之后她简单给我讲解了一下，我花了一点钱，就买到了所有需要的材料。那位女士甚至让我坐下，用她手里的碎布给我示范。她给我的工具肯定是贵了点，不过她的指导确实加快了我的进度。几分钟后，我收到提示：

“获得100点制作经验。”

我忍不住笑了，强迫自己挥手示意那位教我制作的女士离开。我身处赛博朋克的世界，居然要靠缝纫来升级？

真是滑稽。

我笑着重新集中注意力。看看我到了制作1级之后能做些什么吧。结果

我没能成功。用旧布料练习缝纫意味着我无法很快收到警报。但那位女士一直帮助我，直到她觉得时间已晚，该关门了。

我离收到警报只差一个了！

我叹了口气，谢过她，带着新工具回家了。毕竟，

我还有很多旧衣服可以折腾。——冈田若子若子在夜之城当了几十年的“中间人”。她见多识广。她亲眼目睹了荒坂塔的倒塌。她甚至在数据崩溃之前就已存在。所以，当她派一个略有潜力的年轻女孩去执行任务时，主要是因为若子需要一个足够菜鸟的人来胜任低薪的保镖工作。边缘行者不会接受低薪的保镖工作。保镖是最难的工作之一。尤其当你的客户正朝着危险的方向狂奔时。若子说带上元子是她自己的建议，这话并没有说谎。她只是没有告诉那个人，元子是他唯一的选择。像她这样的菜鸟或许很适合这份工作：路途遥远，报酬微薄，风险极高。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教她不要什么活都接，学会何时说“不”。若子永远不会和这个女孩产生任何联系。若子和娜塔莎之间的……摩擦让这一切成为不可能。但若子年纪大了，她不会因为母亲而责怪这个女孩。但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她本该收到任务更新很久之后，蝎子才发来一条短信。

*任务结束了。这是最后的报酬。若子，谢谢你。元子救了我的命，我知道如果你派其他人来，他们肯定不会来救我。照顾好你的女孩。没多少人会独自一人闯进拉芬·希夫的营地去救人。*

若子是个见多识广的女人。这算是中间人工作的一部分。至少对一个优秀的中间人来说是这样。

所以，这引发了一些需要解答的问题。

*请求解释。元子还没联系我。*

过了一会儿，若子开始用指甲敲着桌子。她不习惯被人晾着，更不习惯等待一件真正让她感兴趣的事情。这时，

一条更重要的信息传了过来。信息里有很多图片，但不仅仅是图片。看起来阿尔德卡多家族把那里洗劫一空，甚至连基岩都搬空了，而且他们还像若子一样，到处翻找，试图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蝎子甚至还添加了一份文件，想必是和歌子询问事情经过后他自己写的，一份记录他经历的文本文件。令她觉得好笑的是，这份文件读起来就像一份军队报告。

她把蝎子的叙述全部读了一遍。那些图片，阿尔德卡尔多侦察兵正在查看拉芬·希夫营地被彻底摧毁的惨状。

和歌子不得不承认，看到一个男人耳朵里插着螺丝刀，身处满是尸体的房间里，这种景象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常有的感觉。

她很佩服。

草薙素子运气好到大多数独行侠都梦寐以求的地步——任务完全失控。然而，这女孩并没有放弃。她没有放弃，甚至没有呼叫增援，也没有联系和歌子汇报情况。

她中枪后，竟然爬起来追杀一群拉芬的渣滓。

草薙素子的第一个任务让和歌子有理由给她安排一些小任务。闯入拾荒者的藏身之处，让这女孩不得不面对更加危险的行动。这份工作是一次考验，看看她是否值得信任。

一个中间人需要信任一个独行侠能够完成任务。而独行侠也需要信任中间人不会背叛自己。这是一种关系，而且至关重要。

若子几乎没怎么关注就给了这女孩一个机会，因为她对她没有任何期望。若子见过成千上万个像草薙素子一样的人。成千上万的年轻人来找她工作。有些人甚至具备一定的技能或潜力。

但这件事呢？

这件事彻底改变了若子对草薙素子的看法。

这是不可接受的。若子一直以了解自己手下的人而自豪。

于是她发了条消息。

“任务已完成。客户确认非常满意。我有些问题。请到我办公室来。”

——

于是我走进若子办公室，身上缠着新绷带，绷带内侧还沾了点血，假装自己还受着伤。

该死，我没想到若子会想当面谈。

我溜进她的办公室，尽量保持手臂僵硬，因为我的手臂还用自制的吊带固定着。

“若子。”

“素子。坐。”年长的女人命令道，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除了你，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任务。解释一下。”

“呃……抱歉，我检查完之后就睡着了。你知道，我中枪了。”我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知道。下次不管怎样，任务结束后都要给我发消息……回去追他真是太傻了。你明白这一点，对吧？”若子一边问，一边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不，我看你并不这么认为。为了两千埃迪的任务而冒生命危险，实在不值得。”

“我受雇保护他，所以我照做了。”我嘟囔了几句，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有工作要做，所以我做了。

“我明白了，你最终会被人利用到死。如果你继续走这条路，这就是你的未来。但你是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在你英勇牺牲之前，我会继续利用你。恭喜你，草薙素子。你不再是我眼中的小喽啰了。我会给你安排任务，危险的任务，但这份任务会让你获得远超两千埃迪的报酬，作为你冒生命危险的回报。”

“哦……谢谢？”

年长的女人上下打量着我，对我的回答轻蔑地笑了笑。 “最后一件事，如果我要安排你执行任务，我需要知道你的能力。你很擅长潜行，从拾荒者到现在的拉芬，你都做得很好。如果我让你潜入一座戒备森严的建筑，你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也许吧。我想这取决于你需要多快完成……”

她摆摆手让我别问了。“这不算正式任务。但我需要知道你的才能是更擅长间谍活动还是战斗。你入侵了拉芬的安全系统，上传了一个恶魔程序。据我所知，那还是个很厉害的恶魔程序。”

“啊，这……”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像我这样的新手网络黑客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东西。恶魔程序……很奇怪。

“不用解释，你不必解释。据我所知，你一路潜入营地，直到最后都没惊动任何人。你能潜入一家企业工厂吗？一间办公室？一栋公寓楼？”

啊，我意识到若子并不是要我细说，也不是要我的数据，而是在问我是否对自己有信心。

“是的，我对自己的潜行能力很有信心，我很擅长。”我自信满满地向她保证道。

“我会留意有没有适合你这种技能的工作。如果你能胜任……我手下目前还没有这样的人。证明你有能力做到，我会给你安排比你目前能完成的工作量还要多的任务。”

“我会的。”

“很好。好好休息，恢复体力。我会尽快联系你。”她说完便挥手示意我离开。

我从椅子上起身，感觉很不错。潜行任务应该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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