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速破解。”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排自动售货机。我最近在樱花市场附近闲逛，基本上就是练习各种电子设备。

俊有点儿不给力，所以我出门给他点儿私人空间。而且我真的很想好好练练网络跑酷。

我ping了一下那台自动售货机，发现它实际上连接着一个小型网络。根据我收到的数据，这个网络会在自动售货机库存不足时通知机主。这

很合理。

我又ping了一下下一台机器。

*获得100点快速破解经验值。*

*获得100点智力经验值。*

*智力等级提升！*

我眨了眨眼。感觉好像没什么变化？我检查了一下自己，但似乎没有任何改变。我的体质升级时变化很明显，至少一开始是这样，为什么智力升级却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我嘟着嘴，努力思考，但还是觉得没什么不对劲。

“我被骗了。”我一边嘟囔着，一边继续我的快速破解。

至少现在我可以多做些入侵训练了。

但首先，我想提升快速破解的等级。我想下载那些知识。百无聊赖之际，我环顾四周，注意到一个家伙正走在路上。他用的是很廉价的Chrome浏览器。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于是我开始对他进行快速破解。如果他发现了，我就直接“Delta”（意指快速破解）。

嘿嘿，“Delta”。赛博朋克的俚语真有意思。

我先用光学设备扫描了一下。嗯……这花了点时间。最后我不得不跟着他在市场里转了一会儿，扫描才完成，我才拿到他的端口信息。我激活了程序，启动了快速破解。速度很慢，毕竟这家伙的安保比自动售货机还厉害。尽管如此，

当他慢慢走过人行道时，我看到进度条开始上升，然后它ping通了他。告诉我他没有连接到任何网络。

*获得100点快速破解经验值。*

*快速破解技能升级！*

但正如我所料。由于我之前从未攻击过目标，所以这次立刻获得了经验值加成。因为这是我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虽然重复同样的操作也能持续获得经验值，但最终速度会大幅下降，而尝试一些新方法通常会让我更容易再次获得经验值。

但我当时脑子一片混乱。“快速入侵”。看起来很简单，在某些方面，它确实和“入侵协议”类似。但它仍然非常复杂！

我笑了，因为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快速入侵程序。这些程序可以随时激活，实现各种各样的功能。我哼着歌，思考着如何才能快速提升等级，说实话，在没有太多目标可以入侵的情况下，我其实已经做到了。

但现在我对这些设备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我现在可以更换程序了。我知道怎么做，而且我感觉再升几级，我就可以传播入侵程序了。这些知识诱惑着我。

好吧，我的智力等级是2级。还是继续刷级吧。我咧嘴一笑，开始标记路过的人。避开那些装备精良的人。——

我

最终厌倦了坐在长椅上快速入侵所有人，于是开始四处闲逛。你肯定想不到，从人行道上就能看到这么多摄像头系统。

快速入侵协议通常意味着我得找个地方坐下，因为需要一分钟。然后，由于我已经获得了系统的访问权限，我可以非常迅速地进行快速入侵。我发现它们大多都连接到安保系统或其他几个摄像头上。

这本身算不上什么“有趣”的知识，

但却能带来实实在在的经验值。

几个小时的四处探索，用信号枪探测和入侵所有能找到的东西，终于有了成果。

*入侵协议技能等级提升！*

*获得1点技能点。*

*快速入侵技能等级提升！*

*获得1点技能点。*

入侵和快速入侵都升到了2级。不错。

我之前的技能等级还很低，现在提升的速度简直惊人。我很高兴把钱花在了这次升级上。可惜的是，

虽然我收到了情报经验值的提示，但这些经验值不足以让我升到下一级。所以，在提升情报等级之前，我的技能等级暂时达到了上限。

不过，我还有一些技能点！

我首先选择了入侵技能，而且这次我真的对技能选择感到满意。很多选项都让我眼前一亮。

“破墙”技能可以在入侵后在系统中创建一个后门，使未来的访问成为可能。

“强力入侵”技能。突破系统速度更快，但如果安全防护足够强大，就会触发警报。

“守护进程召唤器”可以在入侵后立即将守护进程上传到网络。

所有这些听起来都很高级。

最终我选择了“破墙”方案。我喜欢可以提前做好设置的想法，而不是被迫在紧急情况下贸然入侵系统。

我一时分神，突然学到了很多关于在系统中创建后门的知识。真的很多很多。

我甩了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在快速入侵上。我能从这个列表里找到什么好东西呢？

说实话？还真不少。快速入侵是赛博朋克里的魔法。如果你技术够好，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脑浆迸裂。

这些选项都相当实用。

“快速入侵”——快速入侵时间减半。

“网络安全”——大幅延长快速入侵或入侵系统的时间。

“快速内存”——内存恢复速度翻倍。

还有很多其他选项，而且快速入侵的技能有很多前置条件。这意味着我现在的选择会对未来产生重大影响。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或许是其中最不具攻击性的一个——“网络安全”。这不是游戏。如果有人入侵了我的系统？我的脑浆会从耳朵里喷出来，或者很快就会倒在地上抽搐。

所以，保护自己听起来是个明智之举。即使我以后更倾向于隐蔽行动。

如果对方根本不知道我在那里，就无法攻击我。但

我还是选择了它。我脸上露出微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关于如何通过修改程序来增强自身安全性的知识……我现在已经对快速破解足够了解了。修改程序本不应该奏效，但它却真的奏效了。难道某些技能真的有……某种神奇的成分？

最后我耸耸肩，心想自己无从得知，于是决定专注于积极的一面。任何试图快速破解我的人都会对它的难度感到困惑。我

喜欢这种感觉。—— 时机已到。过去几天我打了几个电话。得到的回复都比较冷淡，直到我终于找到一个真正合适的。对方不仅出售我想要的东西，还愿意帮我进行所需的修改。弘美愿意开车送我，所以我们下午出发了。 “你终于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她不停地追问我一些信息，但我知道必须保密。她总是问我穿衣风格。她当然是走的是“黑帮风”。我则想尝试一些不同的风格。他们管这叫什么来着？新军国主义？我笑了笑，嗯，听起来差不多。我们要去的那家小店藏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那种你得事先知道才行的地方。

Hiromi把自行车停在街边。这里很安全，商店很多，尤其是帮派控制的商业区，通常都会尽量保持治安良好。如果一直抢劫顾客，商店就赚不到钱了。

我们没有走主街，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但这显然是故意的，一家卖网络入侵套装的店？它肯定不想太出名，网络入侵者不会信任街边的店铺。不，它必须藏得很深，需要大量的黑客技术才能找到位置。

或者，如果你是个普通人，可以直接问个懂行的人，省点时间。

小巷里阴暗潮湿，Hiromi四处张望，一副随时准备捅人的样子，但她仍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我找到了。一扇门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我完全不认识，但店主在我打电话预订时解释说，那只是这家店的标志。

“来吧，弘美，就是这儿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敲门。等了一会儿，门滑开了，一个看起来像怪物一样的男人开了门，手里拿着一把机枪，上下打量着我。

“我是来取货的。”

“进来吧。”他后退一步说道，然后我和弘美走进了一家服装店。

没错，就像我说的，网络黑客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有趣的是，这家店的这部分和店面是连通的，所以我和弘美走进去的时候，竟然能看到街景。店主是一位身材娇小的亚裔女性，坐在吧台后面抽着烟斗。整个店都充满了浓郁的亚洲风情。她卖的大部分东西似乎都是老式的日式风格。

真精致。

进店后，我朝吧台后面的女人挥了挥手。“我是素子，来取一个特别的订单？”

“啊。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她立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又看了看正在四处张望的弘美，她似乎在琢磨着要不要买点什么。

至少在我提到特别定制之前，她是这样的。

“哦，你订了特别的？”她低声问道，我朝她笑了笑。

“你有我的尺寸，所以我想你不会感到意外。”我告诉她，她低声笑了笑。

“你会惊讶的，很多女孩穿上镀铬后会显得更娇小。有些男人就喜欢这样。好了，到后面来。这是特制的，我想确保合身。”她说着，指了指店后的一扇门。我走了进去，弘美跟在我后面，保安跟在我们身后。

后面的房间正如其名，显然是那个女人制作定制服装的地方，她甚至还有一个小区域，可以让顾客穿着她做的衣服进行调整。

“好了，就是这里。试衣间在那边。”她指着房间一侧的小帘子说道。

没什么隐私可言，不过没关系。我点点头，接过她递给我的密封袋走了过去。

“哦，什么事？”弘美一如既往地问道，完全不在乎隐私，径直跟着我进了那个小区域。我翻了个白眼，脱下我的小外套和那件傻乎乎的T恤。

以后再也用不着这玩意儿了，至少工作的时候用不着。然后我脱下裤子，这让弘美挑了挑眉。 “别跟着我进更衣室，还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一边拉开袋子，取出我心仪已久的东西—— 一套网络骇客战衣，裁剪得更像紧身衣，还加装了护甲。虽然护甲很廉价，但因为有这套护甲，所以必须是网络骇客战衣，而不是随便买的紧身衣。我需要一套既灵活又紧身的战衣，方便潜行，而且还要能在中弹时保护我的血液不外泄。另外……少佐。《攻壳机动队》里的草薙素子总是穿类似的。没错，我牺牲了一些网络骇客战衣的散热功能，但获得了更强的护甲。所以很划算。我咧嘴一笑，把它套了上去。虽然有点紧，但护甲的编织方式可以移动和调整，这意味着我可以摸到脚趾，或者完全向后弯腰，而战衣不会堆积起来，也不会限制我的行动。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自己。我调整了一下裤子，点点头表示很舒服。 “酷。”弘美说道，但显然她并没有特别喜欢。我猜大概是因为裤子上的霓虹老虎图案不够多吧。说完，我穿上裤子，拉紧牛仔裤，露出臀部周围的大片肌肤。然后我又穿上了我的迷你夹克。 “完美。”我低声说道，一边盯着弘美，一边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同时调整了一下裤子后面的枪套。 “你看起来像个怪异的特工保镖什么的。”她打趣道，但我耸耸肩。 “我看起来很酷。你想说的就是‘酷’。”

“你确定？就这些？”

“嗯，稍等。”我抓起那件旧衬衫就往外走，发现店主还在等我。“非常合身。你手艺真好。”

“我做很多定制服装。我以前从没见过有人把衣服剪成碎片，不过你是买家。”

“我很满意，谢谢。”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钱转过去，眼睛闪着蓝光。

“太好了，门在那儿。以后如果需要什么服务就再来。”

“我会的。走吧，弘美。”我叫住她，她正被桌子上的东西吸引着注意力，但她还是跟着我回到了店里，然后又走到了街上。

我迅速把T恤扔进垃圾桶，看向弘美。“走吧……去做点酷的事情。”我对她说，她兴奋地笑了，欢呼起来。

“好耶！酷女孩出动啦！”她尖叫着冲出巷子，跳上自行车，我也紧随其后。

新买的网状战衣感觉完美极了，我们飞驰在城市里。我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像个边缘行者，一个真正的赛博朋克，一个

攻壳机动队的成员。——最后，我们

正

朝着一家夜店进发。

“Hiromi，你个傻瓜。”她停下车，蹦蹦跳跳地跳下车时，我冲她说道。

“Motoko好无聊，Motoko好无聊，呸！”她居然还朝我吐舌头。真是个书呆子。

我跳下车，假装追她，我突然的举动吓得她尖叫起来，我假装追着她朝夜店门口跑去。这不是凤王俱乐部。Hiromi知道一家更热闹的舞厅，显然是为虎爪帮准备的。

整个地方到处都是日式纹身，还有比我想象中夜店里多得多的刀剑。

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响起，保安用他那双闪着光的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们一番后，才允许我和弘美进入俱乐部。他

上下打量着我们，显然我们没问题，因为他放我们进去了。然而，这简直

是一场噩梦。

到处都是二次元爱好者。这能算是古装剧吗？每个人都穿着不符合时代背景的衣服，却都像身处某个古老的日本地方。桌子小得可怜，只能靠着垫子坐。部分地板是仿榻榻米，这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其他地方就是个夜店：吧台、舞台上的DJ、现场乐队表演区、闪烁的灯光、频闪灯，还有人们互相贴身热舞。

我当时十四岁。

他们到底是怎么让我进来的？

“走吧！”弘美打断了我的崩溃，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过人群，最后我们来到了舞池。

然后她开始跳舞。

我没有。听着，我没有像某个枪械哥布林曾经说过的那样拥有舞蹈芯片。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跳这种舞。这是什么……电子三味线快步舞？弘美看起来只是在疯狂地跳舞。Motoko.exe

无法运行。重启？

“别犯傻了，跳舞！”弘美对着音乐喊道，抓住我的手，强迫我跟着她一起跳。

唉。

好吧。至少弘美看起来玩得很开心。我把她拖着绕了整座城市，现在至少我可以陪她一起跳了。

于是我跳了起来。跳得很烂。但我的水平还不至于像薛帕德指挥官那样烂。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反正我现在陪着她，她也玩得很开心。

当然，她比我先累了。她真的需要多运动……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算数。所以我决定闭嘴。我们悄悄离开舞池，走向吧台。我狠狠地皱起眉头，撅起嘴，她终于妥协，点了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之后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几乎是坐在地板上，虽然地上铺着软垫，但我们还是能俯瞰人群。

“这不是很棒吗？”弘美倚在桌子上，脸上带着一丝傻笑，看着人群说道。

“挺好玩的。”我告诉她，并向她保证，即使这里绝对不是我的菜，我跳舞也玩得很开心。

不过，我倒是有点想去挑战一下那些宅男来场剑术对决。配上音乐和仿榻榻米，我敢打赌那会是个绝佳的背景。

不过，这可能不是个好主意。我的剑术技能还很低。

“你是新来的。”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近得让人难以忍受。

不管是谁，在我把“团结”抵到他下巴之前，他只有半秒钟的反应时间。我转过身，看到他正要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更加坚定了我扣动扳机的决心。

但我忍住了。因为杀人是不对的。即使美味的经验值近在咫尺。

我内心深处，那个我拒绝听从的黑暗声音低语着：动手吧。它告诉我，我杀人的速度足够快，足以让我轻松升级，避免任何麻烦。但

我把那个声音彻底压制住了。

“嘿！”我注意到他带着一小群想模仿Tyger的家伙走过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模仿者？就像我知道Hiromi是模仿者一样。没有ECM纹身，而且用力过猛。

还没等他们出什么事，我就拔出枪放回枪套，然后故意站起来，滑到桌子另一头Hiromi旁边，这样我就不用背对着这些陌生人了。

那群家伙看起来很生气，而他脸色有点苍白，

就像有人用枪指着他的下巴一样。

“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居然想碰Motoko！哟，Tomaru，怎么样？你不是说你想追哪个女孩都能追到手吗？现在感觉怎么样？”Hiromi得意洋洋地嘲笑着，我注意到那群青少年看起来不太高兴。

“Hiromi，你总是长得漂亮，然后一张嘴就让我们知道你有多蠢。”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话了，他的同伙们都嘲笑我这番侮辱，就连弘美看起来也有些恼火，但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美？这是谁？”我问道，上下打量着那个少年和他的小跟班。少年大概比我们年纪稍大一些。腰间别着一把武士刀。他很有钱。和弘美一样，他的衣服都是崭新的，合身又干净。

他旁边那个女孩，就是之前因为我拔枪而对我发火的那个。她没有武士刀，腰间也没有枪。但我能看出她手臂上装了义体。螳螂？没错，我能看到接缝。螳螂刀刃。不过不是那种高档的镀铬，看起来很旧，

但依然致命。

另外两个家伙也全副武装。枪和一把砍刀。钱不够买武士刀吗？

“这个讨厌的家伙叫水仙户丸。他喜欢带着他的跟班们来这儿，挥霍他父母的钱，装模作样地过着穷日子。”

“这话我也想对你说，光无弘美。”

“我可以让你见识见识街头真正的滋味，托马鲁，怎么样？”弘美威胁道，一副要拔刀砍人的样子。

不过她身上并没有剑。

“咱们还是冷静点吧。这里是俱乐部。”我插嘴道，把刚才站起来想找茬的弘美拉回座位。

“是啊，弘美，听听你那街头混混的叫嚣吧。”他嘲讽道，这似乎激怒了弘美，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真是敷衍的侮辱，最多也就2分。我翻了个白眼，按住弘美。

“如果你只是来这里骂人挑事，那就请你离开。我们本来玩得很开心。”我皱着眉头，对这无理取闹的打断表示不满。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机会跟Hiromi说话了。她老是逃课，我几乎见不到她。你班上排名多少来着？垫底？”

“比你强多了，你明明努力讨好爸爸妈妈，结果还是垫底。笨蛋。” Hiromi低声说道，但那家伙只是笑着，对Hiromi的侮辱毫不在意。

唉，这些孩子真扫兴。我根本不想待在这里！

考虑到他们愤怒的叫喊声，尤其是Hiromi的叫喊声，当有人介入时，我并不感到意外。一个年纪大得多的男人，肯定是Tyger Claws，走到桌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人。我只是无聊地看了他一眼。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他问道，目光扫过每个孩子。“如果有问题，我就得处理了。”

“没有，没问题。只是朋友之间的友好讨论。”托马鲁笑着否认，然后转向弘美。“弘美，我们的‘讨论’下次再说吧。等你玩够了，记得告诉我。”说完，他转身离开。我被他身边的那个女孩瞪了一眼，她也跟了上去。

“真烦人。谢谢。”我朝虎爪喊道，他看起来不太乐意被我插手。

“你要是再惹麻烦，我们就把你赶走。”他只是盯着我，淡淡地说。

随便吧，这家伙。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

“走吧，素子。我还想再跳一会儿舞，别再想托马鲁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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