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俊像往常一样睡了个懒觉，我则继续锻炼。我去慢跑，想利用25%的加成获得更多运动经验值，看着数值不断增长，感觉很爽。
最后我收到了提醒。
*身体等级提升！*
我边慢跑边欢呼雀跃，跳来跳去。我做到了！在体型训练3阶段，我的体型已经达到了最低限度的V字形。
太棒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望向街边樱花市场。那里树木繁茂，景色很美。
我得尽快添置一些健身器材了。或者办张健身房会员卡也行。不知道虎爪队有没有健身房我可以去用？
即使我非常犹豫是否要和帮派建立比现在更紧密的联系。
我其实挺讨厌帮派的。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该回家了。也许俊还没睡？
我闲逛的时候，俊已经醒了，正在吃他的早餐卷饼，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就因为自动售货机就在我们门外，俊……
“早上好，俊尼。”
“早上好。”他咕哝着，还没完全清醒。太好了，这让我有时间冲个澡。俊准备好后，我们漫步到街上，然后走进停车场，他走到一辆摩托车旁。我注意到这是另一辆改装过的草薙，车身贴满了贴纸和虎爪摩托车的标志。
“来吧。”他命令道，然后跳了上去，我叹了口气。这些车的后背太高了，看起来总是很傻。为什么要改动草薙素子呢？！它可是以阿基拉的摩托车为原型设计的！它已经很完美了！
“行了行了。”我咕哝着，在俊身后坐了下来，我们出发了。
幸好他的驾驶技术比弘美好。
可惜，这并没有说明什么问题。
我一直留意着我们的行进路线，我们正朝着小中国城的方向前进。我们在城里深处一栋带围墙的小楼前停了下来，那里已经停着许多Tyger Claw牌的自行车了。
“加油，托科，别落后了。”
“没错！”我附和道，看到许多男男女女都纹着虎爪纹身，而且个个看起来都不温柔。当我们走进那座围墙环绕的小院落时，我才意识到我们身在何处。这里是虎爪道场。我记得那个任务，你要去地下室救一个人，但里面全是刀剑和装备。
不错。可惜我们没走进道场，而是绕到旁边，走进了一栋我原以为是公寓楼的建筑，但我们继续往前走，穿过昏暗、垃圾遍地的走廊，直到俊在一间公寓前停了下来。公寓里面布置得像个接待区。
四处闲逛的虎爪帮成员都抬头看着我们的入口，但当俊走向坐在防弹玻璃后面的女人时，他们都放松了下来。
“我需要一条小巷和弹药。”他说，接待员愣了一下，眼睛闪闪发光，然后点了点头。
“欢迎您，草薙先生。十二号巷已经为您开放。您知道弹药的相关规定。”她简单地说道，纯点了点头，领着我穿过另一扇门，门后是通往楼下的楼梯。
然后我们进入了一个射击场。那里的一切似乎都是为“虎爪”射击俱乐部准备的，除了我以外，里面的每个人都是会员。
咦？地下秘密射击场？酷。
俊领着我走了过去，但我肯定引来了一些目光。他领着我来到我们的摊位前，摊位地板上已经放着两箱弹药。俊检查完弹药后，又回到墙边的一个壁龛里，拿了另一箱弹药。
“装弹！”他盖过枪声喊道，我点了点头。
看来未来人们并不关心听力保护问题。
我的 Unity 只有一支弹匣，而且已经装满了子弹，但我注意到 Jun 也掏出了他的 Unity，并把四个额外的弹匣扔到了桌子上。
俊迅速从号码牌中抽出两张递给我，我朝他笑了笑。然后他就开始射击了。
我观察了他一分钟，他把弹匣里的子弹全部打空，虽然命中率不高，但命中率相当高。
“快点！”他喊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在看，而应该开枪！
我咧嘴一笑，闭上眼睛，将我的Unity手枪放回枪套。然后我睁开眼睛，迅速将手甩到身后，拔出Unity手枪，动作和我训练时一模一样。三发子弹射出，立刻触发了警报。
获得100点手枪经验值。
太棒了！经验值瞬间暴涨。我继续重复同样的动作：站直，把手枪放回枪套，然后迅速拔枪射击。很高兴看到，随着瞄准和射击操作变得更加复杂，我的反应经验值也增加了。
虽然俊只是机械地向远处射击，他的命中率肯定比我高，但我认为真正到了关键时刻，我的肌肉记忆会比他生硬的快速射击更有用。
“俊尼！别忘了练习拔枪射击！”我一边换弹匣一边在嘈杂声中喊道，他似乎听了一会儿，然后翻了个白眼。
但他练习了几次之后，准确率却急剧下降。
这就是当你不得不匆忙拔枪射击时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非常高兴，因为经验值不断增加，很快我就收到了另一个提醒。
手枪技能等级提升！
获得1点技能点数。
我差点没忍住欢呼。又一个技能点！我猜每次技能升到二级就能获得一个技能点吧？
我趁着重新装弹匣的空档查看了一下选项。我的猜测没错，这次所有的加成都和手枪有关。
大部分结果都在意料之中。
短短一秒钟内，三发子弹全部射出，瞬间命中我的目标。
俊没注意到，不过没关系。因为当我收到反应经验值的提示时，我笑了笑，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我的命中率并不完美，但能够如此迅速地拔枪射击本身就是一种奖励。
任何想从我这里骗取义体装备的瘾君子或拾荒者，都会立刻被我抵住喉咙。
想到这个主意，我不禁笑了。
“小子！”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和俊都转过身，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满脸胡茬，头发都有些灰白了。
“是吗？”我们俩同时问道，但那家伙却看着俊。
“这女孩是谁？”老人问道，俊的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移动。
“妹妹！”俊大声喊道，声音盖过了枪声，那男人看起来很满意。
“姑娘，你还会开别的枪吗？”他问，我耸了耸肩。我的意思是，手枪应该能对付任何手枪，但我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
“等一下。”他命令道，然后转身走到我没注意到的后面的房间。几分钟后，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冲锋枪。
“你打过这种枪吗？”他问道，我摇了摇头。
“那就去吧。”他命令道，同时递给了俊几本杂志。
我耸了耸肩。看了看枪，找到保险后，我把枪口对准巷子，打开保险，扣动了扳机。几秒钟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这把冲锋枪的后坐力大得惊人——然后它又响了。
“哼。”我听到他从身后哼了一声，听起来很不以为然。他注意到，我的分组很糟糕。
*获得突击作战经验。*
*技能未解锁，未获得经验值。*
*突袭模式已解锁。*
我点点头。突击兵种是步枪和冲锋枪的专长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拆分，不过算了。
弹匣里还有子弹，所以我继续试射这把枪，瞄准小群射击、单发射击和几次点射，同时从Jun那里接过弹匣。
这毕竟也是一项技能，而且是反射技能下的另一项技能。因此，在不断收到关于攻击技能的警报后，反射技能也在缓慢地得到提升。它的速度肯定比身体的反应速度快得多。
我没理会那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打算充分利用这件事。
我读完了第三本杂志，感觉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我转身抓起弹药箱，迅速装满一个弹匣，有趣的是，由于我动作迅速，还获得了一点反应速度经验值。
然后我抓起冲锋枪，重新装弹，再次开火。
*突击技能等级提升！*
我眨了眨眼。这就是我一直在等的。没错，就是这感觉。我停止了调整身体姿势来应对后坐力。我把枪托抵在肩膀的不同位置，手指也换了握扳机的方式。
这次我的比赛进行得非常顺利，虽然我还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水平，但我击球很稳定，而且我的弹着点也更加集中。
我看完杂志后很高兴，因为在停下来之前我又收到了一次经验值提醒。
“谢谢，真有趣。”我告诉他，老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电子靶标。
“你以前从没拍过这样的片子。”他质问道，但这并非疑问句。真的不是。
“不，我第一次开枪就是在这里。”我告诉他。
他轻笑一声。“你拔枪的姿势简直绝了。我以前从没见过哪个孩子拔枪这么快。”他转向俊。“多带她来。她很有天赋。”说完，他拿回冲锋枪和弹匣，转身回到他刚才消失的房间。
“那是什么？”过了一会儿，俊问道，我耸了耸肩。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猜他注意到我拔枪很快吧？我耸了耸肩。这不重要。弹药箱里还有不少弹药，我想确保能从这次战斗中尽可能多地获取经验值。
我重新调整姿势，迅速拔出手枪，这一次，俊才真正注意到我的拔枪速度有多快。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质问我。
“哦，你得这样做……这样？”我放慢拔枪的速度来演示动作，说道。
——
之后，俊开车送我们俩回家，虽然他从射击场出来到回家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语。
我们把车停在了里面，我洗掉手上火药味后，发现他仍然一言不发。
“俊哥，你还好吗？”
“你以前从没用过枪，枪法烂透了。”他最终说道，此时他已经完全瘫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会拔枪这么快？”
“不知道？好像也说得通。我已经练习了一段时间了。”
“我把枪给你才过了多久？一个星期吗？”
我耸了耸肩。我不记得在睡前锻炼几个小时以恢复体力的情况下，日子会变得模糊不清。
“那很糟糕吗？”我问，他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会儿。
“不，这反而让你更安全。我只是……你变成了另一个人。这让我意识到，我认识的那个草薙素子已经不存在了。我必须了解……现在的这个草薙素子。”
我被这话吓了一跳。我知道我会和街头流浪儿草薙素子不一样，但这话也太狠了吧。
“对不起。”
“你什么都没做。别难过，十神，你活下来了。这就够了……这就够了。”他边说边从瘫坐的姿势站起身，把我拥入怀中。
“发现你那样是我人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我点点头，回抱了他，但我的脑海里全是他刚才说的话。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跑步了，田径爱好者们！
我一边沿着街区周围的水泥台阶慢跑，一边咧嘴笑着。虽然我的跑步水平仍然不算很高，但我比以前跑得更远了。这意味着我的运动经验值一直在稳步增长。
*运动技能升级！* 我笑着说，我的运动技能升到了1级。升级的过程似乎比其他技能要慢一些，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只是绕着街区慢跑，上下楼梯而已。我继续跑，直到最后四分之一的路程时，技能才升级了。
一声枪响几乎就在我头顶响起，我应声倒地，滚进了一家商店的入口，可惜这家店已经关门了。我想骂人，但发出声响只会引来注意。我压低身子，手里握着手枪，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渐渐地，我听到巷子里传来更多的喊叫声和攻击性的叫喊声。该死的巷子，我回家必须经过那里。我甚至无法转身，因为巷子北侧还有另一个出口，我必须从那里经过。
我等了一会儿，慢慢地从店边探出头去，想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只听见一阵喊叫，然后就安静了下来。我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真是蠢透了。
我知道这样做很蠢，但我还是做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巷子边缘，偷偷往里瞥了一眼，然后又放慢了速度。什么也没有。我松了口气，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发生在巷子深处。
我感觉手心出汗了。
我该去帮忙吗？听声音，好像有人中枪了……不。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警察。而且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能保护自己的武器。谁知道现场有多少人？
所以我决定偷偷溜过小巷回家。如果我能回到公寓，我就安全了，而这一切混乱都会被留在外面。
正当我准备从巷子边缘溜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人正从拐角处走过来。我赶紧躲到一些垃圾后面，倚在巷子边缘，祈祷这样就足够了。
我躲在一块旧托盘的缝隙里，透过缝隙看到正在检查巷子的女人腰间别着一把该死的机关枪。
我咽了口唾沫，一动不动地装作没看见，看着她检查了巷子，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一把该死的机关枪！
她走后，我慢慢起身，偷偷摸摸地穿过巷子入口，然后匆匆忙忙但尽可能安静地回到公寓。
当我终于感觉到身后的门关上了，安全地躲过了公寓门和安全门的冲击后，我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
我呼出一口气，浑身颤抖，把手枪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然后把头埋在膝盖上坐了一会儿。
——
结果，除了噩梦之外，我还经历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谢天谢地，我再也没有经历噩梦了。
我当时慌得不行，所以没注意到，但我学会了一项新技能。
*获得忍术经验。*
*技能未解锁，未获得经验值。*
忍术已解锁。
说实话，我真希望之前就想到要练潜行。这技能……太厉害了。真的非常厉害。而且我得想办法提升它的等级，因为我喜欢那种不被想杀我的冈克发现的感觉。
但问题出现了。
“好吧，我可以通过潜行训练提升忍术等级……但是怎么提升酷炫等级呢？”我的意思是……酷炫？酷炫到底是什么属性啊！？
我一边抱怨着，一边瘫倒在沙发上，感觉筋疲力尽。我想……好吧，我可以通过训练子技能来提升反应速度，所以我想现在我只能先练练潜行，希望以后能找到提升酷炫技能的好方法？
我耸耸肩，心想这计划也算不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唯一知道的另一个技能树就在“冷静”技能树下……游戏里叫“冷血”。嗯……我大概能猜到我是怎么升级的。
谋杀。
我猜《赛博朋克》和这个游戏系统是想告诉我杀人很酷……是吗？
我耸了耸肩，决定亲自处理这件事。
潜行？嗯，我之前有1级潜行技能，挺酷的。那我最好还是把潜行技能升到1级。说不定以后还能救我一命呢。
于是我走到外面，开始偷偷摸摸地四处活动。我尽量不被人发现，悄悄靠近那些正在说话的人以便偷听，总之，我做了所有能想到的提升潜行技能的方法。
就算我吓到了几个人又怎样？他们不重要！我偷偷摸摸地绕着街区和市场转悠。
我确实成功地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悄悄接近了别人，并因此获得了一些“酷”的提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忍术升级的速度更快了。
忍术技能等级提升！
它突然出现，我打了个寒颤，因为我从一个试图偷偷摸摸的孩子变成了……嗯，还是一个试图偷偷摸摸的孩子，但我这次更安静了。
耶！
*铃声*
我正往家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吓了一跳。是弘美。
“弘美？”我回应道。
“素子！我等了好久好久！你在哪儿？我来接你玩啦！”她突然用尽全力大喊，吓得我直皱眉。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怎么会让我感觉像被吵醒一样疼？唉，这该死的未来科技。
“我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我出去了……锻炼。”我撒谎道。我绝不会承认自己假装偷偷摸摸地绕着别人走。
那也太奇怪了。
“哎呀，快点！大家都在等呢。”她抱怨道，于是我小跑起来。
“好了好了，我快到门口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樱花市场旁边拐过街角，匆匆沿着街区往家跑去。我看到弘美的草薙摩托车在入口处轰鸣着，停在人行道边上，引得人们纷纷避让。
真的吗，弘美？至少在人行道上别猛踩油门啊！路人都吓坏了！我赶紧走过去，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嗯，还行吧。你真该换身新衣服了，小伙子。”她说着，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快上车！”
“好了好了！”我一边重复着，一边跳上车，紧紧抓住她，她猛地从人行道上冲了出去。
那个印记永远不会消失了。
我们飞快地沿着街道跑去，视线模糊不清。
“太快了！”我尖叫道，因为她这次似乎真的非常着急。
我只能回答：“哈哈哈哈！”
——
“你终于来了，Hiromi。”我们驶入一个小停车场时，Ichi喊道。其他“伙伴”已经到了。Malcolm正抽着烟，而Omaeda已经在摆弄他那只手提箱大小的电子终端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这才意识到他们都带着武器，甚至连弘美背后都藏着一把真正的武士刀。
“我们正在接演出！”弘美笑着说道。我立刻皱起了眉头。
“弘美！”
“别紧张，素子。这不是演出。不过我们确实要做一些即兴表演，而且弘美想让你加入。就算你不记得了，你仍然是我们的一份子，所以我答应了。抱歉通知得这么突然。”他笑着说道。
“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抓人了。我们抓了个叫贡克的家伙，他肯定不是瓦伦蒂诺，但有点像个模仿者。他一直在歌舞伎这边贩毒。”伊奇回答道。
“歌舞伎是虎爪的地盘，这还用说吗？”弘美特意补充道，我点点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所以我们打算偷走他的车。希望他的货物还在车里，然后我们把它送回俱乐部。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庄司大人处理吧。”
“听起来很危险。他是单独一人，还是有保镖？”我问道。
“这简直是小孩子的事，Motoko。我们小时候偷过多少车啊！” Hiromi 咯咯笑着说道，还给了我一个侧抱，但这丝毫没有让我安心。
“这里不是阿尔瓦拉多家族，所以我才来这儿。”大前田打断了弘美的话。“这里有安保系统。我会闯进去，但需要很长时间。你们就试试能不能偷走安保碎片。”
“没错。所以我觉得我们没办法轻易拿到碎片。对付这个人不行，所以我们的任务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拖住冈萨雷斯。我们先尝试潜行，但如果突破防线的速度不够快，我们就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无法骚扰大前田。”
“这听起来真危险。”我嘟囔着，结果被弘美用肩膀推了一下。
“别做胆小鬼。”
“真是蠢透了。”我嘟囔着，但我已经身在其中。这里是夜之城。犯罪不仅仅是偶尔发生的事，而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可不能像大卫·马丁内斯那样。我又不是荒坂学院的学生。
如果我想要钱，我就得自己挣。无论如何。
“好了，计划是这样的。现在冈萨雷斯正在码头附近兜售商品。我们盯紧他。只要我们不做出什么蠢事，他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们。毕竟我们本来就是来这儿的。这样一来，大前田就有时间做好准备，希望他能搭上顺风车。如果冈萨雷斯开始往回走，我们就分散他的注意力，假装成买家，如果这招不管用，我们就制造点小麻烦。弘美！我说的是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不是你。别再操之过急了。”
“嘿，伊奇，别这样！你认识我吗？”
“所以才发出警告。”他低吼道。“好了，Motoko，我知道你状态很好，但让你重新投入工作应该轻而易举。听我的命令就行了。Malcolm，你先上，以防万一需要争取时间。”
“唉，我真不想跟这个混蛋说话。”
“你就这么做，如果你想的话，他会让你明白你不喜欢他。你其实不用买任何东西，只要让他忙起来就行。千万别升级成打架。我们可不想发生枪战。”
“好主意。”我同意了，引来其他人一阵窃笑。
“好了，休息一下。”他命令道。我还没来得及迈步，弘美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走吧！”她催促着我，强迫我跟着她沿着水泥路走。大海就在眼前，但沙滩上却遍布着破败的棚户区。
我记得游戏里有这个地方。这里到处都是虎爪帮的人，情况相当糟糕。
这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有个想模仿瓦伦蒂诺的毒贩在这里晃悠，试图贩卖毒品？这简直是……自杀。
“别紧张啦，拜托，肯定很有趣，我们可以坐下来看一个胖胖的美国佬向一群孩子兜售毒品！大家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她笑着说，我只是耸了耸肩。说实话，我当时只是紧张而已。
我不喜欢这样。
最后，弘美把我放在混凝土防波堤上，我们俩就这么坐着，俯瞰着整个棚户区。时不时地，我们能看到目标。一治把那人的照片发给了所有人，他和马尔科姆在靠近那人的地方闲逛，而弘美和我则负责警戒。
“祝你好运，大前田。”我低声说道，引来弘美一声轻哼。
“他能做到。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撬电线了。”
“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试图偷那辆车，对吧？”
听到我的话，弘美哼了一声。“唉，别这么扫兴。我们这儿可是在制造漩涡呢。开心点儿。”
“我只是……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弘美。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而且……如果你能先问问我的意见就好了。”
“切，你显然需要重新找回骑车的感觉。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骑我的车？你很快就又学会了。你现在只是太……犹豫了。得让你重新习惯骑车。”
“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对，但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能不能少帮点忙？”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大腿说道。她朝我翻了个白眼，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Target 似乎正在搬离贫民窟。马尔科姆，该你了。分散注意力。大前田，时间到了吗？”
“你要是再烦我，通话时间就更长了。”另一个男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糟糕。情况不妙。
“好了，马尔科姆，记住，别把他惹毛了，让他掏枪。姑娘们，靠近点，以防我们需要你们。”伊奇说完，也沉默了。
“走吧。”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弘美第一次用严肃的语气说道。她站起身，冲进棚户区，穿过几座屋顶后跳了下去。
“该死，本来应该很容易的，结果呢？”我低声咒骂着，跟在弘美身后，轻轻地解开了枪套和枪鞘上的卡扣。
可能需要一把速射枪。
我差点跟Hiromi失去了她的踪影，因为她在屋顶上跑得很快，而我则慢了一点。
我不想摔倒，摔断我那愚蠢的脖子。但我追上她时，她已经停了下来，手里拿着武士刀，从拐角处探出头来。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运用之前学到的所有忍术，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因为我比她高，所以我能够越过她的头顶看到她。
我觉得马尔科姆做得不错。他居然一边跟……冈萨雷斯争论，一边还挥舞着一块埃迪碎片？那人其实并不胖。弘美只是故意找茬而已。
但如果不是伊奇的描述，我肯定会把他当成瓦伦蒂诺家族的人。他身上有很多纹身。糟糕的是，他两侧还有两个保镖。
意识到目前还没什么大事发生，我便起身直起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穿过马路，让弘美大吃一惊，仿佛我只是出来散步。我甚至瞥了一眼旁边那明显的毒品交易，翻了个白眼，然后穿过小路，走进一间棚屋，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
我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跪了下来，开始绕圈，试图靠近。我想看看他的守卫。那两个人我原本以为是拾荒者。他们之所以被认为是打手，只是因为他们会枪。实际上，他们比冈萨雷斯本人还要矮小，但每人都扛着一把冲锋枪，而且看起来很熟练。
马尔科姆这样做让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
“去你妈的，瓦托！”马尔科姆故意用西班牙语骂道，“我问你有没有什么东西，你却一直想转移话题。”
“你现在已经要了三种不同的毒品了。如果你不买，就滚开。否则我的朋友会让你乖乖就范。”冈萨雷斯低吼道，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透过一副拉到鼻梁的金框太阳镜，恶狠狠地瞪着他。
“哪个混蛋毒贩来这儿卖毒品却卖不出去？你是不是什么卧底？来这儿打探消息的？”
我能看出他的话真的激怒了那个人，但他还没说到那种程度，那个人已经快要动手打架了。
我正努力想办法解决问题时，突然出现了混乱的局面。
“马尔！你这个混蛋！你在这儿！我的亮片呢？我派你出去就为了拿一样东西，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弘美一边喊着，一边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裸露的刀，但她却用刀指着马尔科姆。
马尔科姆脸上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才恍然大悟。“哎呀，宝贝，我正在努力呢！你看，这个漂亮的小推子里有你的亮片，对吧……不管你叫什么名字。”马尔科姆补充道。
“我不卖亮片。还有，退后！不然我朋友会出手的。”他命令道，同时后退了几步，远离了似乎完全无视他的弘美。
“操，马尔！？你真想从一个连主动都不做的男人那里得到我的快感？滚开！”她咆哮着，差点划伤马尔科姆，似乎很恼火地挥舞着刀子。
“哇！小心点，你这婊子！操！”马尔科姆大喊着，不再装模作样，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确保没有割伤。
“贱人！？去你妈的！你这个混蛋！我要割掉你的蛋蛋！”她尖叫道。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还在演戏了。就像我说的，一片混乱。
冈萨雷斯似乎已经厌倦了这场闹剧，他猛地甩了甩头。令我震惊的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守卫就走过来，狠狠地打了弘美的后脑勺。
整个区域顿时鸦雀无声。
“走吧。照顾好你那烦人的小丫头。”冈萨雷斯头也不回地说，但他的手下仍然用枪指着马尔科姆，让他除了怒目而视和抱着弘美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开始移动。但我除了弘美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朋友。
“伊奇，他们要动了。”马尔科姆的声音从我们的频道传来。“我得照顾好弘美。”
“我看到了。先关注一下弘美，确保她没事。大前田，给我汇报一下情况。”
“什么都没有。这里的安保太他妈严了。我需要更多时间待在这里！”
“我觉得这次我们得终止妊娠了，伊奇。这样行不通。”马尔科姆说道，难得他一反常态，语气中带着一丝理智。
我只能看到从弘美头上滴落的鲜血。
“……去他妈的。”伊奇说完，事情就结束了。
他妈的。
“该死的暴脾气！全都是！”我低声咒骂着，把目光从弘美身上移开。此刻我帮不了她什么，但一听起来像是要干什么蠢事。
我偷偷溜进棚户区后赶紧离开，以免被冈萨雷斯和他的手下发现。我不知道伊奇在哪儿，但我真的很害怕他会做出什么蠢事。
就在棚户区即将结束时，我看到了他。伊奇坐在前面的水泥栏杆上，手枪放在腿上，手里拿着。他一身虎爪帮的全套装备一应俱全。
眼前的景象也让冈萨雷斯放慢了脚步。
“你不在自己的地盘上，蒂诺。”伊奇语气强硬地说，同时用手枪轻轻敲了敲膝盖。“你需要一个解释。”他甚至故意模仿日本口音，但我没注意这些。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冈萨雷斯的手下身上。
“我根本不用管你，小鬼。你连个老虎帮的都算不上。我没在你身上看到任何‘真’的纹身或标志。滚开，小鬼。不然我的朋友们会把你打得体无完肤。”
我意识到伊奇时间不多了。他想虚张声势，但冈萨雷斯并不打算上当。他的两个保镖都举起了枪。
他妈的。
我低吼一声，蹑手蹑脚地从棚屋里爬出来，用尽我目前为止学到的所有潜行技巧，悄悄地靠近他们。由于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伊奇和城市的喧嚣上，所以没有听到我轻轻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
即便如此，在我听来，他每走一步都像爆炸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像飓风一样。
我当时到底在干什么？
我他妈该怎么办？！
我走近了他，近到他的卫兵都近在咫尺，而我则站在他的背后。
夜之城的人们简直都是瞎子，不是吗？
去他妈的。
我的目光立刻被冈萨雷斯腰间的手枪吸引住了。一把俗气的、镀铬过度的手枪。那种招摇过市的玩意儿，光是想想用它就让人想吐。
所以我把它偷走了。“快速拔枪”是一项特长，不是技能。它让我能比几乎任何人都更快地拔枪射击，而且只有当我的反应速度提高时，速度还会更快。
于是，我向前迈了一步，尽管伊奇的眼睛瞪得老大，我的心也怦怦直跳。我迅速拔出了冈萨雷斯的枪，还有我自己的。在任何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左右手都能用的优势就派上了用场。
于是我开始向那两个守卫开枪。我伸出双臂，右边的守卫离我非常近，我几乎是把枪顶进了他的肚子里，然后开始射击。
一片混乱。到处是噪音和人流。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枪声响起，两个守卫吓得往后一缩，冈萨雷斯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摸枪，却发现枪已经不在他的枪套里了。我的左臂被冈萨雷斯那把愚蠢的镀铬巨型左轮手枪勒得生疼。
但那两个守卫完全懵了。他们俩扣动扳机时，枪口都偏离了目标。子弹横飞，我竭尽全力保持枪口对准目标。我一次又一次地扣动扳机，直到枪声最终停止。
伊奇当时也在场，枪口抵着冈萨雷斯的脸，还有那两个守卫？
他们快死了。我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们，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呛着自己的血，喘着粗气，手胡乱地摸索着他丢失的枪。另一个呢？
没错，它可能是一把丑陋的镀铬左轮手枪，但它仍然是一把相当大的左轮手枪。
他已经死了。
我站在那里，这才意识到眼睛上的刺痛感是血。我浑身都是血。
离我最近的那个守卫，血流了我一身。
我叹了口气，把左轮手枪拉到胸前，取出我的“团结”左轮手枪的弹匣，又从枪套里掏出备用弹匣，然后笨拙地一手拿着四样东西，把弹匣换了上去。之后，我把那把丑陋的左轮手枪塞进了裤兜里。
反正里面空无一人。然后我走到那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守卫跟前。
然后朝他脑袋开了一枪。
噪音吓得伊奇和冈萨雷斯吓了一跳，他们都看向了我。
说实话，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当时……一片空白？冷漠？不……冷静。我冷静极了。“什么？”我简单地问了一句，一边弯腰摸出冲锋枪，一边把手枪收回枪套，开始搜查那家伙的装备。
我感觉怪怪的，差点想哼歌。这样奇怪吗？确实很奇怪。我决定不哼，一边搜刮口袋找备用弹匣，一边从那家伙的枪套里掏出一把艾迪碎片，揣进自己口袋。然后，即使那两个人一脸惊恐地盯着我，我还是继续搜下一个目标。
两把冲锋枪。不错。下次去靶场就不用再从那个老家伙那儿借枪了，我自己带就行。哦！我说的“两把”是指我可以给Jun一把。我觉得这样对他来说更安全。
“嘿，你还好吗？”伊奇打破了海滩的宁静，问道。
“是吗？去他妈的。他们打了我朋友。”我简单地告诉他。没错。这说得通。他们伤了弘美。所以我可以杀了他们……或者应该杀了他们？不确定。我得想想。然后我继续前进，庆幸冲锋枪有肩带，于是我把一把枪挎在肩上，准备好了另一把。
“我们也要让他停止呼吸吗？”我平静地问道，看到他脸上惊讶和恐惧的表情变成了真正的恐惧。
“等等！我们可以谈谈这件事！”
“我们本不应该让他们心跳停止。”
“他们本来要让你停止呼吸的。”我简单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我确信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指出他即将被杀，而不是因为我浑身是血。
确实。
“对。”他慢条斯理地说，仿佛在和一头野兽打交道。
鲁德。
“就是你。”我指着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白痴。
“什、什么？”
“你有子弹吗？你这把破枪有子弹吗？”我指着那把左轮手枪质问道。
他眨了眨眼，缓缓点头，伸手去摸口袋。我举起枪指着他。“我来搜。”我语气坚定地说，一边走上前去搜身，一之助则用枪指着他。发现他口袋里装满了子弹，这倒是不错，但子弹上全是刻痕。
“真是个装腔作势的家伙。”我看着那些弹壳，上面都雕刻着精美的十字架，低声咒骂道。
我还是把它们揣进了口袋。我还找到了一些看起来像漩涡的碎片，也顺手拿了起来，之后交给了伊奇。“他被缴械了。”我确认道，因为我没在他身上找到其他武器。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让我……让我想想。”他命令道。我点点头，看着一之似乎松了口气。
事情绝对彻底失控了。
我看到一之助的眼睛闪着光，正在打电话，所以我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冈萨雷斯身上，这似乎让他有点害怕，因为我又一次用我闪亮的新冲锋枪指着那个混蛋。
我看到他冒汗了。
说实话，我的瞄准都开始有点不准了。
“好了。”伊奇说完，挂断了电话。“抱歉，冈萨雷斯。没什么私人恩怨。”伊奇说着，把话一股脑儿地倒在了冈萨雷斯身上。冈萨雷斯瞪大了眼睛，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一击毙命，这个自以为是的“蒂诺”猛地扑向伊奇，想抢他的枪。
一声枪响。
“Motoko？”
“嗯？”我看向伊奇问道。冈萨雷斯的尸体在我脚边慢慢冷却，木桶冒着烟。刚才发生了什么？
“谢谢。我没想到他会扑向我……你没事吧？”
“还好吗？”我疑惑地问。
他眨了眨眼，眼睛闪闪发光，然后拨通了电话。我低头看向冈萨雷斯……
他以后就用不着这些了。我心想，然后伸手把他所有端口里的碎片都取了下来，包括他用来访问汽车的碎片。
我开始往马尔科姆那边走，却发现弘美一边嘟囔着一边踉跄着走，马尔科姆搀扶着她。
“我没事！让我看看那些混蛋，我要把我的剑插进他们的屁股里！”她喊道，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马尔科姆催促她快点走。
“好了，弘美，我们带你离开这里，你需要去看医生。”马尔科姆咕哝着，催促着她继续往前走。
“马尔科姆！”伊奇喊着，赶紧过来帮忙，两人拖着嘟囔着的弘美继续往前走。弘美个子矮，被抬着的时候双脚都够不着地。
“我的天哪。”马尔科姆看到我时低声说道。
“什么？哇啊啊！素子！你受伤了！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们！”弘美在两个男孩的钳制下挣扎着，几乎尖叫起来。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让她安静下来。
“不是我的血。我没事。来吧，弘美，你受伤了。我们离开这里。”我平静地告诉她，这让她顿时泄了气。尽管我能看出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但她还是安静了下来。
“哇。”她低声说道，然后我就看到我们站在车旁。大前田还在咒骂，一问他上车了吗。
“去他妈的！这车的安保措施一流！真是辆破车！”
“给你。”我简单地说着，递给他我从冈萨雷斯那里得到的碎片。
“操。”他咕哝着，从我手里接过碎片，插进卡槽，片刻后车门锁开了。“别说话。”他命令一治，但那男孩看起来并不想开口。
当男孩们试图把她拉进屋里时，弘美开始抱怨、争辩和挣扎。
“我不会把自行车留在这儿！它会被偷的！我要骑走！别按住我，你这个笨蛋——”
我伸手探入，用手指戳了戳弘美的枪口，找到正确的枪口后，我说道：“把钥匙给我，我来开。”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弘美照做了。片刻之后，枪口插进了我的脖子。我把冲锋枪扔到阿尔瓦拉多的地板上，又把那把破左轮手枪也塞了进去，然后走到弘美的摩托车旁。
说实话，我还是讨厌那愚蠢的弧形后座。但我还是爬了上去，发动了车子。我看了看那几个男生，他们之前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注意到我的目光，才赶紧去安顿比较听话的弘美。
大前田开车驶出停车场，我跟在他后面。
我感到紧张不安。但我只需要跟着前面的车尾灯走就行了。
简单。简单简单。
——
我突然停了下来。我们不在俱乐部。不，我注意到那是一个开膛手杰克。
一郎把一脸不耐烦的弘美拉进屋里，但我留在外面，和汽车、自行车待在一起。我感觉……飘飘然的。
也挺酷的。
如果脸上没有血迹，我可能看起来会更酷。
最后，伊奇又出来了，他说了些关于留在这里还是跟着我之类的话，我只是耸了耸肩。
我们再次开车离开，我跟在后面。这次我们在俱乐部停了下来。不过我们是从旁边的一个车库进去的，把偷来的车藏了起来。
我终于从草薙剑号上滑了下来。说实话，要不是它被愚蠢地改装了……我真的很想要一辆。我特别想骑着它来个漂移。真的非常想。我的注意力分散了，突然注意到一郎出现在我身边，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肩膀。
“怎么了，一治？”我疑惑地问道，他吓了一跳，然后放松下来。
“喂，素子，我们进去吧，我们可以帮你稍微清理一下，好吗？”
“好吧……我想是的。”我回答道，尽管我身体完全没问题，他似乎还是想扶我进去。
怪人。
但我被领到了俱乐部后面，那里有个“虎爪”女郎正在等我。她看起来有点不耐烦，直到她看到了我，她的眼睛闪着金光，而且是眯成一条缝的。
好吧，这还挺酷的。
她看到我时，眼睛睁得老大。
“好的，我会处理的。你去吧。”她命令道，然后走到我面前，搂住我的肩膀。“我去帮你洗洗。演出结束后可不能让你看起来邋遢些。好吗？”
“是啊。”我同意她说得没错。我让她领我进了浴室，她用毛巾在水槽里帮我擦洗身体。
这条毛巾真可怜。它原本是白色的，现在却变成了棕色和红色。估计用完就得扔掉了。我本来就怀疑它根本洗不干净。
但最终，毛巾不再从洗涤过的水中褪色成红色，女人点了点头。
“你做得很好。你的眼睛没事。别担心。每个人一开始都会有点不适应。记住，你救了你的眼睛。这才是最重要的。”她说完，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气平静地说。然后她点点头，轻轻拉着我，把我带出了浴室。我仍然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但眼睛里的血已经不再刺激了。
那真不错。
她安排我坐在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的那个位置。那应该是官方的“虎爪小队”青年组专属桌子之类的，因为一和尾前田已经在那儿了。不过马尔科姆没来。
“嗨，大家好。”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桌边坐了下来。
“她想喝什么？”虎爪酒馆的女人问道，但男孩们刚开始说话，我就打断了他们。
“想要一种带气泡、甜甜的饮料，但不要含酒精的。酒精的味道让我恶心。”
“通常我会给第一次来的客人准备一杯真正的饮料……不过好吧。”她同意了，然后消失了。
“她人很好。”我告诉那两个男孩，他们俩都缓缓地点了点头。
“弘美会没事的吗？”
“是啊，医生说只是脑震荡。我们之后会去接她。”
“酷。酷……我真是酷毙了。你看到我是怎么干掉他们的吗？我甚至还拿走了那家伙自己的枪。呃，那枪真是烂透了。马尔科姆，你看上去像是会把枪镀铬的那种人，但千万别这么做。那样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个笑话。真的，他甚至还在子弹上刻了字，看看这些。”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子弹。“哪个混蛋会把子弹刻字？”
“真是个傻瓜。我想他很快就会失去他们。”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我眨了眨眼，抬起头来。
哦，是老板。什么什么的——大人。
“书房大人！”一市站起身来，鞠了一躬。我只是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嗯，他的确丢了东西，所以我觉得这很合理。”我只是简单地说，引得他轻笑了一声。
“任务没有按计划进行。”他跟伊奇说话时，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
“不，长官。车上的安保……比预想的要好，我们刚到那儿他就往回走了。我们得赶时间，但是……他袭击了我的一名队员，幸好没致命，然后……唉。我试图和他对峙。他差点把我打死。所以元子出手相救了。”
“我明白了。”他朝我点点头。“看来带上这把枪真是幸运。好吧，任务完成了，虽然我不太满意。我原本想让他被困住，而不是让他死。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就是世事难料。”他说道，我看到一治微微一颤，然后点头表示感谢。
“希望你下次的工作能更顺利一些……不过，如果你下次再来做这件事，或许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些其他的工作。”他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我点头了吗？我点头了。
他似乎很满意。哦，那答案是对的？天哪，这也太简单了吧。只要点点头就对了。真简单。
突然，我尝到了舌尖上的甜味，眨了眨眼。我低头一看。
“哦，还挺好喝的。”我看着手里那罐我刚喝过的奇怪汽水说道。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
“跟我们一起吗？”泰格家的女人从我身边问道，我眨了眨眼。
“我当时是在别的地方吗？”
“只是暂时的。孩子们不用担心，这很正常。”女人说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伊奇和马尔科姆，他们俩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真奇怪。”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喝了一口汽水。气泡很足。
“素子！”我被声音吓了一跳，抬头望去。
“俊尼？”
男孩看起来很慌乱，他一把将我拉起来抱住，紧紧地搂着我，把我压在他的胸口。
这感觉真好……不过俊抱得有点太紧了。
“太紧了。”我抱怨道，结果他反而松得太松了。
傻俊，如果这就是我的训练成果，我们就得好好磨练你的拥抱技巧了。
“你没事吧，没受伤？”他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问道。
“我没事。我连碰都没碰到……我是说，是我开枪打的他们。”我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是凶手。
“她怎么了？”他转过身问男孩们。
我只是告诉他我没事而已？
“她一直……都是那样。”伊奇开口说道，声音很轻。
“她没事，小伙子。”泰格家的女人说着，走到俊身后，手里又拿着一瓶汽水。“来，姑娘，喝这个。”
“哦，谢谢。”我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拉环喝了一口。不错。这酒的味道跟别的不一样。
“给她点时间吧。”女人说道，这话很奇怪。
“我觉得我不需要时间……时间就是时间。真奇怪。”
“当然可以。”她迅速回答道。啊，那就好，她听懂了。
俊迅速地怒视着周围的一切，就是不看我。啊，他这是在因为压力而生气呢。俊真是个暴脾气。
“俊真是个急性子。”我戳了戳他生气时会皱起的眉毛。
“我没生气。”他低声咕哝着，显然很生气，但还没到冲我发火的地步。我只是朝他点了点头，撒了个小谎表示同意。我伸手去拿饮料，结果不小心碰翻了。
紫色汽水洒满了桌子。
只是它是红色的。哇。红色……红色。就像我杀了两个人时，鲜血蔓延在水泥地上的样子。我吐了。吐在了俊的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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