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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骨语3尚桀暗恋法医夏萤

夜色如墨,A市国际酒店的顶层宴会厅灯火璀璨,水晶灯折射出的光铺在鎏金地砖上,晃得人眼晕。这里是A市前100世集团联合举办的年度宴会,衣香鬓影间皆是商界名流与权贵,觥筹交错的声响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尚桀一身黑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地站在夏萤身侧,骨节分明的手始终护着她的腰肢,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既是刑警的警觉,也是对爱人的守护,无形中将夏萤牢牢纳入自己的保护圈。夏萤穿着一条月白色鱼尾裙,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耳坠缀着细碎的珍珠,偶尔低头看向身边的两个孩子,眼底满是温柔,而尚桀素来冷硬的眉眼,在看向妻儿三人时,也会瞬间柔和,指尖轻轻摩挲着夏萤的手背,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尚桀和夏萤的龙凤胎就站在他们脚边,男孩穿着小小的黑色西装,女孩穿着粉色的公主裙,粉雕玉琢般,眉眼间既有尚桀的英气,又有夏萤的娇俏,手里各攥着一块小饼干,乖乖地牵着夏萤的裙摆,时不时好奇地打量着全场,却始终不敢走远。

不远处,夏萤的父母正与几位商界大佬寒暄,母亲一身得体的旗袍,气质温婉雍容,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主母的气度;父亲则沉稳内敛,一身黑色中山装衬得身形挺拔,言谈间尽显夏家的底蕴与格局。夏萤的三位哥哥就陪在父母身旁,三人气质各异,却都气场慑人,既是手握重权的掌权者,也是叱咤商界的集团掌舵人:大哥夏辰一身深灰色高定西装,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严,他是国际刑警总长,同时执掌夏氏核心产业,眉眼间与父亲如出一辙,沉稳中藏着雷霆手段;二哥夏星穿着黑色暗纹西装,俊朗不羁,肩线挺拔如松,作为陆军总司令,他身上自带军人的凌厉气场,闲暇时执掌夏氏新能源板块,行事果断,不拖泥带水;三哥夏屿身着藏青色西装,身形挺拔,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似温润谦和,眼底却藏着不容置喙的锐利,身为空军总司令,他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同时打理夏氏科技集团,是业内公认的商业奇才。三位哥哥的目光也时常落在龙凤胎身上,眼底满是宠溺,生怕两个小家伙被场上的动静吓到。

夏言站在父母另一侧,一身干练的西装套裙,褪去了平日的随性,多了几分世家子弟的端庄与干练,她偶尔会看向尚桀、夏萤以及两个孩子的方向,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却很快掩饰过去,转而与身边的商界人士从容交谈,尽显夏家子女的气度。宴会厅的角落,几位便装警察混在人群中,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人——这场汇聚了A市顶尖势力的宴会,既是名利场,也可能是隐患滋生地。他们身形低调,却时刻留意着场上的异常动静,与尚桀、夏辰偶尔交换一个隐晦的眼神,显然是提前打过招呼,暗中配合戒备,守护着宴会的安全以及两个孩子的安危。李飞凯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挤在人群里有些局促,手里端着酒杯,时不时看向尚桀一家四口,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排场,比我家林薇生日宴气派多了……尚桀和夏萤这对龙凤胎,长得可真俊,不愧是夏家小公主的孩子。”

就在这时,一道娇柔做作的声音传来:“尚警官,夏小姐,真巧啊。”只见穿着粉色抹胸礼服的苏茶茶端着酒杯走来,眉眼间带着刻意的温柔,妆容精致却难掩眼底的嫉妒,目光却若有似无地黏在尚桀身上,语气亲昵得有些过分,“我是宏远集团的千金苏茶茶,早就听说尚警官英武不凡,是A市刑警队的佼佼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夏萤下意识地将身边的龙凤胎往怀里护了护,小手紧紧攥着两个孩子的小手,抬头看向尚桀时,眼底蒙了一层浅浅的警惕,尚桀立刻将夏萤和孩子们往身后揽了揽,手臂紧紧护着他们,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看向苏茶茶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疏离与警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苏小姐,我身边有爱人还有孩子,请自重。”

苏茶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瞥见夏萤身边乖巧可爱的龙凤胎,心底的嫉妒瞬间翻涌成潮——她早就看不惯夏萤,出身显赫,被家人宠成公主,有三个厉害的哥哥撑腰,还有尚桀满心满眼的偏爱,如今更是儿女双全,人生圆满,而自己却一无所有。看着夏萤那副岁月静好的模样,苏茶茶越看越不顺眼,索性不再伪装,眼底闪过一丝恶意,端着红酒杯的手突然一扬——猩红的酒液带着凉意,直直泼在夏萤月白色的鱼尾裙上,瞬间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像雪地里溅了血,狼狈不堪。

“你居然用红酒泼我裙子!”夏萤猛地站直身体,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凌厉与骄纵,声音清亮又冰冷,响彻寂静的宴会厅,生怕苏茶茶的举动吓到身边的孩子,她下意识地将龙凤胎抱得更紧了些。不等尚桀和三位哥哥上前护着,她抬手就对着苏茶茶的脸颊甩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震得在场众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苏茶茶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泛红,头发也散乱了几分。

苏茶茶捂着脸,眼泪混着脸上的红酒往下淌,浑身发抖,崩溃地嘶吼起来,声音嘶哑又扭曲,积压了十几年的不甘、嫉妒与怨毒,此刻全都爆发出来,她死死盯着夏萤,把大学时自己为尚桀做过的所有事,一件一件翻出来,歇斯底里地控诉、攀比:“夏萤!凭什么?!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好?凭什么大学时我拼尽全力追尚桀,他视而不见,你只出现一天,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凭什么你能有三个厉害的哥哥,能有尚桀的宠爱,还能有这么可爱的一双儿女?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我告诉你,我为尚桀做了多少事,你根本想象不到!”苏茶茶指着夏萤的鼻子,眼神疯狂又偏执,每一句话都透着自我感动的疯魔,“大一刚开学,我就知道尚桀是刑警队的实习生,我天天绕远路去他单位楼下等他,不管刮风下雨,从来没断过!他值夜班,我凌晨三点冒着寒风给他送热咖啡,手冻得通红都不敢抱怨;他喜欢吃城南的老字号馄饨,我每天早上六点就去排队,买好了揣在怀里保温,就怕凉了不合他胃口;情人节我攒了半年的零花钱,给他买了限量版的百达翡丽手表,包装得漂漂亮亮递给他,他连拆都没拆,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还有!他生日那天,我熬了一整个通宵,亲手给他做了巧克力,每一颗都刻着他的名字,还准备了他最爱的模型,我在他宿舍楼下等了整整一天,就为了给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可他呢?他根本不出来见我,让同学把我赶走,说我烦人死了!”苏茶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却满是不甘,“我甚至打听了他所有的喜好,他穿多大码的衬衫,爱喝什么口味的茶,连他喜欢看的电影,我都一部一部看完,就为了能跟他有共同话题!我掏心掏肺对他好,我把他当成我的全世界,可他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可你呢?夏萤!”她猛地转向夏萤,眼底的嫉妒几乎要燃烧起来,“你不过是在他出任务受伤后,去医院看了他一次,送了一杯热牛奶,说了一句‘注意安全’,他就对你另眼相看!你送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支普通的钢笔,他都小心翼翼收下,天天带在身上;我送他的手表再贵,巧克力再用心,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凭什么?凭什么我做了这么多,都比不上你微不足道的一句关心?凭什么我追了他三年,都比不上你认识他一天?凭什么你能拥有一切,我却只能一无所有?!”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又可笑,连平日里维持的千金体面都荡然无存,甚至不顾及身边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语气越发疯狂:“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跟你比,大学追尚桀,我更是拼了命想超过你,想让他看看,我比你更爱他,比你更适合他!可我不管怎么努力,都只能看着你风光无限,看着尚桀满心满眼都是你,看着你儿女双全!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不过是运气好,有好的家世,有三个厉害的哥哥撑腰,要是没有这些,你根本比不上我一根手指头!”

夏萤听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眼神里的不屑与怒意几乎要溢出来,对着苏茶茶破口大骂,字字诛心,每一句话都精准戳中她的痛处,也把当年的真相狠狠砸在她脸上,半点不留情面,同时时刻护着身边的龙凤胎,生怕孩子们被苏茶茶的疯态吓到:“苏茶茶,你少在这里自我感动、疯言疯语了!你口口声声说为尚桀做了这么多,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自己的不甘心,为了跟我攀比,根本不是真心爱他!你连身边有孩子都不顾及,疯疯癫癫的,可见你骨子里有多恶毒!”

“你天天去他单位楼下等他,不是关心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追尚桀,想逼他接受你;你给他送热咖啡、买馄饨,连他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他对芒果、对羊毛材质严重过敏,你送的手表表带是羊毛的,上次你给他带的馄饨里,还加了他过敏的虾仁,你以为你是对他好,其实你是在害他!他不扔你的东西,难道留着给你害他吗?他不见你,不是讨厌你,是怕再被你无意间伤害!”

“还有你说的,我只认识他一天就追上他?”夏萤嗤笑一声,眼底满是轻蔑,“你根本不知道,当年尚桀出任务被歹徒砍伤,身中三刀,躺在医院昏迷三天三夜,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在哪?!你在陪你的小三鬼混!你在酒吧喝酒调情,跟人搂搂抱抱,晒着朋友圈炫耀,根本不管尚桀的死活!那时候,是我守在他病床前,给他擦身、喂水、守着他醒来,是我记住他所有的喜好与禁忌,是我在他最脆弱、最需要人的时候,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我送他热牛奶,是因为我知道他受伤后不能喝咖啡,怕他空腹难受;我送他钢笔,是因为我知道他办案需要随时记录,特意选了握感舒服的款式。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用心琢磨过的,都是为他着想;而你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我感动的表演,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的安危,你爱的从来不是尚桀,只是你不甘心输给我,只是想把我比下去!”

“大学时你追尚桀,拼尽全力做那些所谓的‘付出’,根本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跟我较劲,是想证明你比我强!可你到最后都不明白,感情从来不是靠讨好、靠攀比就能换来的,是靠真心换真心!你连真心都没有,又凭什么要求尚桀喜欢你?凭什么跟我比?凭什么嫉妒我有孩子、有家庭?”夏萤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语气冰冷刺骨,“你今天泼我一亿两千万的裙子,在孩子面前疯疯癫癫、口无遮拦,翻出这些陈年旧事来攀比,不过是你嫉妒到发疯的狗急跳墙!苏茶茶,你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我的阴影里,一辈子都比不上我,你做的所有努力,到最后都只是一个笑话!你永远都得不到尚桀的爱,永远都不会有幸福的家庭,这就是你恶毒的下场!”

“你送他的手表、巧克力、模型,在他眼里全是累赘,全是你恶意攀比的证明;而我送他的每一样东西,都藏着我的真心,所以他才会珍惜。你在他最危险的时候弃他不顾,却在他幸福的时候跳出来发疯,还当着我孩子的面撒野,你还有脸说你爱他?还有脸跟我比为尚桀做了多少事?你配吗?!”

苏茶茶被夏萤骂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些她刻意美化、当成“深情”资本的付出,被夏萤一字一句拆穿,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原来她所谓的“掏心掏肺”,全是无知又自私的自我感动;她所谓的“不甘”,全是恶毒又扭曲的嫉妒。她引以为傲的一切,瞬间变成了众人鄙夷的笑话,只剩下绝望的呜咽,瘫软在地,再也没了刚才歇斯底里的底气。

尚桀紧紧揽着夏萤和两个孩子,眼底满是纵容与心疼,一边轻轻拍着夏萤的后背安抚,一边温柔地摸了摸龙凤胎的脑袋,生怕孩子们被吓到,同时看向苏茶茶的目光冷得像冰,语气冰冷而坚定:“萤萤说得对,你从来没有真正为我做过什么,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的虚荣心和嫉妒心。你当着我孩子的面撒野、发疯,更是不可饶恕。今日之果,全是你咎由自取。”

三位哥哥也上前一步,气场压迫感拉满,大哥夏辰面色冷峻,声音低沉如冰:“敢这么跟我妹妹叫嚣,敢拿这些肮脏的自我感动来攀比,敢伤害她,还当着两个小家伙的面撒野,你苏家,还有你自己,都别想好过。”二哥夏星眼神凌厉,语气强势:“骂得好,这种不知好歹、自私恶毒的东西,就该把她的真面目扒光,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有多可笑、多可悲,敢吓我侄女侄子,我饶不了她。”三哥夏屿推了推金丝眼镜,眼底无半分温和,字字诛心:“现在,要么签字赔偿一亿两千万,要么,等着苏家上下一起陪葬,你没有第三种选择,更没有资格再跟萤萤提半句‘付出’,提半句‘攀比’,更没有资格出现在我侄女侄子面前。”

就在这时,被夏萤护在怀里的龙凤胎被场上的戾气和苏茶茶的疯态吓到了,小小的身子微微发抖,女儿瘪着小嘴,眼眶红红的,拉了拉夏萤的衣角,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委屈:“妈咪……”

旁边的儿子也跟着点头,小手紧紧攥着夏萤的裙摆,眼神怯怯的,小声附和道:“妈咪,我想回家……这里不好玩,我怕……”

听到孩子们委屈的声音,夏萤眼底的怒意瞬间被心疼取代,刚才的凌厉褪去大半,她立刻蹲下身,温柔地抱着两个孩子,轻轻擦了擦女儿眼角的泪水,语气软得不像话,与刚才骂苏茶茶时判若两人:“乖,宝贝们,不怕不怕,妈咪在呢,爹地也在,舅舅们也在,没人能欺负你们。”

尚桀也蹲下身,伸手将龙凤胎揽进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对,宝贝们,别怕,爹地马上带你们回家,那个坏阿姨马上就会被赶走了。”

三位哥哥也放缓了语气,大哥夏辰难得露出一丝温柔,对着两个小家伙轻声说:“辰辰、念念,不怕,舅舅们帮你们收拾坏阿姨,咱们很快就回家。”

夏萤看着怀里怯生生的孩子们,又看向地上依旧哭哭啼啼、令人作呕的苏茶茶,眼底的怒意再次翻涌,站起身,语气狠厉又决绝,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一字一句砸在全场耳边:

“来人! ”

一声厉喝,震得宴会厅里鸦雀无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两名身材高大、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立刻快步上前,躬身待命,声音低沉而恭敬:“夏小姐,有何吩咐?”

夏萤嫌恶地皱紧眉头,眼神里满是鄙夷与狠戾,抬手直指地上的苏茶茶,厉声下令:“拖出去!别脏了我孩子的眼睛,也别脏了我老公的眼睛!这种恶毒又下贱的东西,根本不配待在这儿玷污这场宴会,更不配出现在我孩子面前!”

苏茶茶吓得浑身一僵,连哭都忘了,拼命摇头挣扎,声音嘶哑地求饶:“不!夏萤,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求你别拖我出去!”

“饶了你?”夏萤冷笑一声,眼底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彻骨的寒意,想到孩子们受了惊吓,她再次厉声下令,语气不容置疑:“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往狠里打!让她好好记住,招惹我夏萤,招惹尚家、招惹夏家,还吓我孩子,是什么下场!打够了再扔去警局,连同她苏家的烂摊子,一起清算!一亿两千万的赔偿,还有她苏家的命,一个都别想少!”

“是!夏小姐!”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架起瘫软无力的苏茶茶,不管她怎么哭喊、挣扎、蹬腿,都无济于事。苏茶茶的哭声凄厉又绝望,嘴里不停咒骂、求饶,泪水混着脸上的红酒和狼狈的妆容,糊得面目全非,可在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谁都清楚,此刻的夏萤,被彻底惹恼了,尤其是伤到了她的孩子,尚家与夏家联手,别说一个苏茶茶、一个宏远集团,就算是A市再顶尖的势力,也能被瞬间碾碎。

李飞凯站在人群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往后退了退,手心全是冷汗,小声嘀咕:“完了完了,苏茶茶是真的把夏萤惹到极致了,居然还吓了人家的龙凤胎,这下不仅苏家要倒,她自己也要被打残了……这就是跟夏家小公主作对,跟她孩子作对的下场啊。”

全场宾客更是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夏萤、尚桀以及三位哥哥的目光对视,有人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与苏家有深度合作,有人默默记下教训——往后在A市,谁也不能招惹夏萤,不能招惹尚家与夏家,更不能动两个小家伙一根手指头。角落里的便装警察也全程待命,眼神警惕地看着被拖走的苏茶茶,随时准备配合后续处置。

夏萤再次蹲下身,抱着两个孩子,温柔地哄着:“乖,宝贝们,坏阿姨已经被赶走了,不怕了,咱们马上就回家,好不好?”

龙凤胎点点头,女儿钻进夏萤怀里,小声说:“好,要妈咪抱,要爹地一起回家。”

“好,妈咪抱,爹地也一起,舅舅们也送咱们回家。”夏萤温柔地应着,抬头看向尚桀,眼底满是心疼与不耐,“尚桀,咱们别在这儿待了,带孩子们回家。”

尚桀点点头,起身将夏萤和孩子们一起揽进怀里,语气温柔却坚定:“好,听你的,咱们现在就回家,不让孩子们再受半点惊吓。”

三位哥哥也点头附和,大哥夏辰冷声吩咐身边的助理:“立刻联系所有合作方,终止与宏远集团的所有合作,冻结苏家及宏远集团的全部资产,今日之内,我要让宏远集团从A市彻底除名。另外,安排车,送萤萤、尚桀还有两个小家伙回家。”二哥夏星眼神凌厉,补充道:“我让人盯着警局那边,她被打完扔过去后,好好审审,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吓了我侄女侄子,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三哥夏屿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律师团队已经在路上,索赔协议、破产清算文件,一并送到苏家,让他们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一亿两千万,一分都不能少,就当是给两个小家伙的精神赔偿。”

夏萤靠在尚桀怀里,怀里抱着两个乖巧的孩子,眼底的怒意渐渐散去,只剩下对孩子们的心疼,她对着身边的助理吩咐:“不用拿新裙子了,咱们现在就走,别让这肮脏的东西,再影响了孩子们的心情。”

“是,夏小姐。”助理立刻应声,快速去安排车辆。

很快,苏茶茶凄厉的哭声渐渐消失在宴会厅外,只剩下保镖沉稳的脚步声。尚桀抱着夏萤,牵着两个孩子,三位哥哥紧随其后,一行人朝着宴会厅外走去,全场宾客纷纷侧身避让,躬身行礼,不敢有半句怨言,更不敢有丝毫阻拦,目光里满是敬畏。

一路上,夏萤不停温柔地安抚着怀里的孩子们,尚桀也时不时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孩子们的脑袋,三位哥哥走在两侧,气场全开,隔绝了所有异样的目光,将他们护得严严实实。

走出酒店,专车早已等候在门口,尚桀先将夏萤和孩子们送上车,自己随后上车,三位哥哥也坐进了另一辆车,一路护送他们回家。车上,两个孩子渐渐放下了胆怯,靠在夏萤和尚桀怀里,慢慢睡着了,小小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委屈,夏萤轻轻抚摸着孩子们的脸颊,眼底满是温柔与宠溺,尚桀紧紧握着夏萤的手,轻声安慰:“别气了,萤萤,苏茶茶和苏家很快就会被彻底解决,以后再也没人敢招惹我们,再也没人敢吓孩子们了。”

夏萤点点头,看向窗外,语气冰冷:“嗯,敢动我的孩子,敢泼我的裙子,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与此同时,宴会厅里的宾客们也渐渐散去,这场宴会,终究成了苏茶茶的末日,也成了所有人铭记夏家权势、铭记夏萤护子心切的时刻。不出一个时辰,宏远集团宣告破产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A市,苏家所有资产被冻结的消息也接踵而至。而被拖出去打的苏茶茶,浑身是伤,被扔进警局后,等待她的,是寻衅滋事、故意损毁他人财物的法律制裁,以及一亿两千万的天价赔偿——她这辈子,再也翻不了身,苏家,也彻底从A市消失。

而尚桀、夏萤以及他们的龙凤胎,回到了温暖的家,孩子们安稳地睡在摇篮里,夏萤守在一旁,尚桀陪在她身边,三位哥哥也特意过来,确认孩子们安好后才离开。夜色渐深,家里一片温馨祥和,与宴会厅里的戾气截然不同,夏萤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和孩子,眼底满是幸福与坚定——谁要是敢伤害她的家人,伤害她的孩子,她必让其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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