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站在女鬼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漠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她的生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就像一只蝼蚁,随时随地的被活活的捏死。
“你可知罪?”阎君苍白的薄唇冷冷的开口,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
这气息,百鬼惧怕,只除了一人。
那人,就是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治疗着苏忆灵的水逸白。
这股凛冽的气息向女鬼袭去,让她原本就受了重伤的魂体更加的虚弱了。
一股强大的鬼气包围在她的周围,她瑟瑟发抖的蜷缩起了身子,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你可知罪?”阎君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却比之前更冷了,仿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这次机会她都不把握,那她,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女鬼狼狈而又虚弱的慢慢撑起了身子,静静的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声音虚弱的仿佛被风一吹就会飘散了一般的道:“不,知!”
当这句话一说出来,房子里立刻狂风大作了起来,窗帘被吹的‘簌簌簌’的做响,茶几上的花瓶碎了。
而周围的温度也随之降低。
“不知死活,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阎君凛冽的声音响起。
声音大的,震碎了游荡在四周的游魂。
而他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黑色的衣袍被吹了起来,冰冷的面具在黑暗中泛着一抹冰冷嗜血的光。
“不知,我不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女鬼凄厉的声音响起。
暗黑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血腥却又妖媚。
之间,她整个人悬浮在空中,手上,脚上,皆是鬼爪,冰冷的锁链钉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暗黑色的血,顺着黑青色的鬼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
女鬼奄奄一息的垂着头,整个人完全沐浴在鲜血中。
而阎君负手站在她的对面,冷冷的望着她,眼中没有任何的怜悯。
因为她,该死……
而水逸白,整个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就像一个王者一般冷冷的看着面前那血腥的场面。
对于伤害灵儿的人,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手下留情,就是因为他的心系天下,才导致她的离去,导致他们分离那么久,现在却还是不能相认。
没关系,他可以等,因为他也需要时间……
“最后一次机会,为何你要附身在一个凡人的身上?”
阎君冷漠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不是他不直接灭了她,就算他是阎君,是冥界的主人,但做事依旧要按照规律来。
所有的鬼不会没有任何原因的去伤害一些凡人的。
“不,不知道!阎君,饶,饶命!”女鬼虚弱的声音里带着害怕,却也带着迷茫。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阎君轻轻的重复了一下,看着女鬼的眼睛里终是带了一抹探究。
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水逸白,想问问他该怎样处置。
而水逸白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漠嗜血的字从紧抿的薄唇里蹦出,他说:“魂飞魄散。”
“不过,这也太便宜她了!”伤了他最重要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怎么可能死的那么轻松。
阎君深深的看了一眼水逸白,没有多说什么。
之间水逸白另一只手上紫光闪过,紫玉箫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时的紫玉箫,比上次散发的光更加的强烈,灵气更加的充足。
仿佛因见到了昔日的老友一般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