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树木啊树木有丫枝,心中喜欢着你啊你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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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1月7日,本该躺在家中睡懒觉,或出门走亲戚的我,因跟四个人的一时脑热留在了扇春,同他们一块过年,独属于我们几个高二学生的新年。
不用担心会被爸妈突然通知去拜年,我们四个睡得一个比一个死,门外敲门声愣是一声没听见。说到这还满心虚的,因为我是听见了的,只是不想动,太冷了,怪不得我呀,谁知道其他几人是不是和我一样,等着别人去开,自己就又蒙着头睡呢。
至于为什么是只有四个人,因为还有一个不住这。
直到朱志鑫到房间把我叫醒,我才知道我们又多了一位新室友。
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这位朱志鑫同学,叫醒方式太残暴,一个用力扯,连人带被都给扯下了床。
出门,同样迷糊的两双眼睛和我对视上,莫名想笑。
新室友的脸我没看清,但我却看清了他那双圆杏眼,特别亮,估摸着看一堆垃圾都能带感情。
他说他是白湖人。
离我们扇春这也太远了吧!
张极闭着他那睁不开的眼睛,嘴巴却依旧和往常一般,问出“这么远就算了,怎么还偏偏大过年的来?”
张泽禹我爸妈今年工作上抽不开身,想着提前来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早点适应嘛。
这是新室友的回答。
“可没必要来这么早吧?”是我们三人共同的疑问
新室友被我们几人问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依然回答。原因既然是他睡觉认床,不早点习惯,怕到时来不及,而且在家是自己过年,来这也是自己过年,没啥好选,不如提前来。只是钥匙开不开门,敲半天才来人放他进门,没想到我们都没回家罢了。
诶,忘了说新室友名字了,他叫张泽禹。
由于新室友突然的到来,而且还是在房东没有提前说的情况下,我们需要现场决定出他是和我住一个房间,还是和苏新皓一个房间。
朱志鑫跟张极的房间大些,可他们俩住一块还是感觉会显得有些许拥挤,更别说我和苏新皓这小房间了。
讨论过程中我跟苏新皓还没吵起来,朱志鑫跟张极倒是先吵起来了。
朱志鑫你每天晚上睡觉跟个猪一样翻来翻去,没点消停。
朱志鑫愤愤的说道。
张极那是谁经常大半夜说梦话啊?不吓人吗?
张极也指出他的不满。
朱志鑫哟,你不睡挺死吗,怎么又能听到?
张极你自己大半夜听也会被自己吓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新室友都加入了劝架队伍。
最终两人闹掰,成了我般去和朱志鑫一个房,张极和张泽禹一个房,苏新皓辛运的依旧可以自己独享一个房间,羡慕。
张极般东西到我房间,我也要般,真想找房东在单独租一间房。
还没说吧,我门这一共有两层,房东只出租三间房。一楼两间小房间,二楼一间大房间,剩下的里全是堆放的杂物。这房东东西也是真多呀。
居然有了新室友,那必不可少需要来一顿室友间的聚餐。
话不多说,一个回笼觉后,我们几人成功在下午五点二十分走出房门,出发觅食。
自然也要叫上住在一边的邓佳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