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时,人们渐渐发现陈阳的身后跟了一个新的“小弟”
无论是陈阳走到哪里,那个“大尾巴”就黏在哪里,陈阳渴了,“尾巴”接水,陈阳累了“尾巴”捶肩,甚至陈阳上厕所时,“尾巴”也要靠在厕所门口,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所有人都在感慨陈阳一泻千里的魅力。
在很久一段时间,班里的人都玩笑的称他俩是缠绵的鸳鸯,搞得陈阳都不敢和江殷年对视,偶尔的眼神触碰像是一次轻微的静电,不疼但痒。奇妙的感觉多了,他就没有察觉到每一次心脏慌乱时,“大尾巴”得逞却有些失落的笑。
江殷年像一个困在在独角戏中的主角,看似掌控着所有,实在攥在他手中的下一秒稍有不慎便会偏离。
这些青春萌芽,被困在一次又一次的自卑,一次又一次的界线,人们常说,那是世间的规矩。
可江殷年不信,在这大好的年华,他拼尽勇气,去换一个让人心痒的底线,一个和喜欢人相处的底线。
他会在结果陈阳水杯时装作不经意的触碰他的指尖,会在给陈阳捶肩时感受着少年蓬勃的肌肉和烫人的温度。
他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因为变态而被神惩罚,他顾不了这些,他走过的这些光阴里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所以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瑾城的学校活动都很多,再过半个月左右,就迎来茵缘高中的话剧表演。
三个年级分开在阶梯教室表演,高二演出定在10月4日。共14个班,一共举办两天,说是话剧,其实什么类型都可以。
作为茵缘高中为数不多的男文艺委员,陈阳跟老庞用下一次考试必须进几部前二十的保证换了一节自习课来商量表演什么。
他拿着一张纸,不经意和江殷年错开目光。
江殷年眼神黯淡一瞬。
陈阳抿抿唇,拿着一张草稿纸走上讲台,等班里的人齐了以后,拍拍桌子清了清嗓子:“大家都知道半个月后就是校演活动了,这我就不多说了哈,作为你们超级无敌负责任细心的文艺演员,我用我未来的幸福给咱班换来了一个自由讨论的机会。”话到最后,陈阳皮地装成一副虚弱的模样。
刘志鹏搁下面一脸悲痛:“江哥,江哥!你撑住,男人没了那个还能活,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啊!!!”
陈阳把脸一抹,大手一挥,“小年年,把他拖下去。”
于是小年年在全班的哄笑声中顶着扑克脸把刘志鹏丢了出去。
刘志鹏被丢出去前还在声嘶力竭的喊:“皇上!皇上!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给我斩了,五马分尸。”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