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或,下回能不能别提我那些黑历史了?怪尴尬的。”刘果宁满脸无奈地瞅着孙嘉彧,总觉得她像是要把这些事记到天荒地老似的。
“哎哟,怎么啦?做了错事还不让人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得敢作敢当呐,宁哥。”孙嘉彧带着一丝讥讽的语气说道。
“可我觉得你有点过分啊,我都知错了,这事儿能不能别老挂在嘴边不放?”刘果宁皱着眉头道。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不说了,以后无论怎么样我也不提了。”孙嘉彧笑着站起身来,对着刘果宁说:“果宁,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那个奖牌呀?”
“那当然记得咯,我还记得你说要把它挂在床头呢。”刘果宁回应道。
“那你跟我到房间来呗,我给它做了点小装饰,你瞧瞧好看不?”孙嘉彧说着便往自己房间走,刘果宁也紧跟其后。
孙嘉彧的房间依旧整洁无比,简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阳光穿过干净明亮的玻璃窗洒落进来,照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桌上;浅色木地板泛着柔和的光泽,床上被褥叠得方方正正,四个角平整得像刀切的一样;书桌上的文具和书籍都排列得井井有条,连一支笔都没有歪斜。墙角衣架上挂着几件熨得平平整整的衣服,垃圾桶里空空如也,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而在床头,正挂着当初刘果宁送给孙嘉彧的奖牌。可当刘果宁仔细看时,却发现这奖牌似乎比原来更精致了,边缘处还镶嵌了几块金色的东西。
“哇!小或,你竟然给奖牌边上镶金子,你也太败家了吧!”刘果宁惊叹道。
孙嘉彧一脸无语:“大哥,那是黄铜。”
“黄铜?”刘果宁恍然大悟,“就是那个跟金属很像的东西呀。那你怎么不用沙金呢?应该比黄铜便宜吧!”
孙嘉彧用一种无语的目光看着刘果宁,解释道:“宁哥呀,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没少看书啊,但麻烦您老下次把书看完行不?别光看个皮毛。”
“啥意思?”
“沙金重金属超标啊!”孙嘉彧白了他一眼。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刘果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刘果宁拿起奖牌仔细端详起来,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客厅里,孙嘉彧的父亲孙万诚下班回来了,刚进门就看见孙嘉鑫在客厅玩玩具。
“嘉鑫,玩好了记得把玩具收起来,别扔得到处都是。”
“好好……好的。”
“你姐姐呢?”
“姐……姐姐和……果……果……果宁哥在她房房……房间里。”
“唉,你见我就别这么紧张行不?”孙万诚有些无奈,自己儿子这病啥时候能好呀。
孙万诚刚走到女儿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在聊天,声音特别清晰,他顿时大吃一惊。只听女儿说:“我把自个儿送给你还不够吗?”又听到刘果宁说:“对对对,你就是最好的,啥东西我都不换。”
孙万诚听完,吓得直接跑到刘向上的家,他必须得跟刘向上说说这事儿,早恋这可绝对不能容忍啊。
孙万诚焦急地敲着门,刘向上正在写稿子呢,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思路一下子就断了,气呼呼地去开了门,本以为是自己儿子,结果发现是火急火燎的孙万诚。
“咋了?嘉彧爸爸,你咋出这么多汗?”刘向上问道。
“刘老师,您担心的事儿发生了,这可咋办呐!”
“啥意思?”刘向上一头雾水。
“就是我家嘉彧和你家果宁,他俩恐怕已经有那感觉了。”
“你的意思是,早恋?”刘向上问道。
“对对对!”
孙万诚把自己今天听到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刘向上,刘向上听后也很惊讶,他以为这个暑假自己儿子看了那么多书,应该知道青春期男女之间互有好感是很正常的事儿,于是就开始劝孙万诚。
“嘉彧爸爸,我跟你说,你现在千万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你要是硬逼着他俩不交往,那他俩肯定觉得自己的爱情美好得不得了,不容置疑,你懂吧。”
“刘老师的意思是让我装糊涂?”
“你可以和你闺女一起看看视频、听听讲座,告诉她青春期男女关系互有好感挺正常的,但千万不能越过那条线。”
“对对对,刘老师说得太对了,那要注意啥呢?”
“不能强求,咱们得循序渐进。你放心,我儿子那边我肯定也会教育的,我们共同努力。”
孙万诚听了这番话,瞬间觉得豁然开朗,激动地握了握刘向上的手,满心感激:“刘老师,谢谢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