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机，红玫瑰的信息素在体内无声凝聚，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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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刘耀文信息的那一刻，宋亚轩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手机屏幕上那行简短的文字，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审判书。
静海阁？他迅速在脑中调阅关于这个地方的所有信息：会员制，极度私密，是城中权贵进行非正式会晤的首选，也是无数秘密交易的温床。刘耀文选择在那里见他，绝非寻常。
他没有太多时间准备。回到公寓，他快速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更重要的是让头脑彻底冷静下来。
选了一套剪裁合体但不过分张扬的深灰色休闲西装，里面是简单的黑色衬衫，解开了第一颗纽扣，营造出一种介于正式与随性之间的状态。他需要看起来尊重，但又不至于显得拘谨或别有用心。
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将那丝潜藏的警惕与计算深深掩埋，只留下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疑惑的恭谨。检查了随身物品，确定没有携带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东西。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公寓。
静海阁坐落在一个僻静的园林深处，外部低调，内部却极尽奢华。侍者沉默地引他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来到3号包厢门口。门无声地滑开。
包厢内是典型的中式雅致风格，紫檀木的家具，淡淡的沉香气息萦绕。
刘耀文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枯山水庭院，在夜色和灯光的映衬下，别有一番寂寥的韵味。他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身形挺拔，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整个空间的气压低了几分。
宋亚轩“枭尊。”
宋亚轩关上门，平稳地开口。
刘耀文缓缓转过身，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陶瓷茶杯，目光如同实质，瞬间落在宋亚轩身上，从头到脚，缓慢而具压迫感地扫过。
刘耀文“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听不出情绪
宋亚轩依言坐下，脊背挺直，姿态放松却不松懈。侍者悄无声息地进来，为他也斟上一杯热茶，然后再次退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刘耀文“你的历史数据分析报告，我看过了。”
耀文开门见山，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他呷了一口茶，眼神锐利如鹰。
刘耀文“模式抓得很准。过去一年，七次异常，东欧仓库……这些线索串联起来，你有什么结论？”
考验来了。宋亚轩心念电转，他知道绝不能直接抛出“走私”这个结论，那会显得他过于敏锐，或者别有用心。他需要扮演一个严谨的、有所发现但仍在探索的分析师。
宋亚轩“结论还不敢妄下，”
宋亚轩措辞谨慎，目光坦诚地迎向刘耀文。
宋亚轩“目前只能确定，存在一套隐蔽的、未申报的物流操作流程。利用公海监管盲区，进行小批量、高频率的物资转移。其目的……可能是为了规避某些贸易壁垒，或者，”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
宋亚轩“运输一些不便公开申报的特殊物品。”
巧妙地将“走私”淡化成了“隐蔽物流操作”和“特殊物品”，既点明了问题，又没有越界。
刘耀文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包厢里只剩下茶水氤氲的热气和窗外隐约的风声。
刘耀文“不便公开申报……”
刘耀文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
刘耀文“宋分析师认为，什么样的物品，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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