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行啊，那就战

林飞和白乐，喝了一个不醉不归，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两人醉醺醺的起床，突然得知学校要大扫除，因为学校大扫除，林飞二人被迫打扫着，整整一栋教学楼，白乐奋力挥着扫帚扫着地上的灰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这什么破差事啊，一栋教学楼都让咱俩包了，真当我们是超人啊？转头看向你，额头上满是汗珠，一缕头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林飞，你那边怎么样了？林飞无语的拖着地：还算好吧。白乐将扫帚靠在墙边，走到楼梯间的窗户旁，一把推开窗户让风吹在脸上，长舒一口气后回头望向你：这活要干到啥时候是个头啊。转头看了眼窗外西斜的太阳，光影在瞳孔中摇晃，语气里带着无奈与烦躁：平常那些欺负人的家伙，这会儿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大扫除就见不着人影。林飞无语的表示：还能干啥？肯定是找个地方躺着享受的，喝着酒，抽着烟，还吹着空调，还有妹妹按摩。肯定就这样享受呗，到头来苦力都落到我们底层学生了。白乐想象着你说的画面，撇了撇嘴，嫉恨与不甘在眼底翻腾，拳头也不自觉攥紧：这帮人真是太不公平了，就知道欺压咱们，等哪天我发达了，非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不可！愤愤地吐了口唾沫，重新拿起扫帚，狠狠扫着脚下的地面，仿佛那是王棋淋等人的脸：行了，林飞，继续干吧，抱怨也没用，干完了咱们出去吃点好的犒劳下自己。低下头用力清扫着地面，每一下都带着发泄的意味，林飞点了点头：哎，等干完好好吃一顿。要是让我逮住他们，看我不给他们教训一顿。白乐听闻你的话，眼中闪过狠厉之色，一边挥舞扫帚一边咬牙切齿道：没错，不能就这么一直被他们欺负。脑海中浮现出平日里被刁难的画面，扫帚杆被捏得咯吱作响，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看向你，神色变得严肃：对了林飞，咱也得合计合计，不能总是这么被动，得想想以后怎么反制他们。你们二人一边吐槽一边干活，夕阳渐渐西沉，终于将教学楼的角角落落都打扫干净。锁好教学楼大门后，你们疲惫不堪地走出校园，晚风吹拂在身上，才觉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林飞用袖子胡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一声，随后拍了下你的肩膀，指向不远处飘着烟火气的烧烤摊：终于干完了！林飞，就去那儿吧，今天高低得整几串大肉好好补补体力！迫不及待地迈步向烧烤摊走去，脚步因饥饿而略显急切，林飞点了点头：OK.然后就带着白乐走了，两人很快就到了学校附近的烧烤摊，白乐一屁股坐在烧烤摊油腻的塑料凳子上，拿起菜单豪爽地勾选着，嘴里念念有词：羊肉串、烤鸡翅、烤韭菜……再来两瓶冰啤酒！将菜单递给老板，搓搓手看向你，笑容里满是对美食的期待：今天可把我累坏了，得多吃点！不多时，烤串被整齐地码放在铁盘上端了上来，金黄的鸡翅还在滋滋冒油，羊肉串撒着诱人的孜然辣椒面，香味瞬间钻进鼻腔。白乐熟练地拉开两瓶啤酒，将其中一瓶递给你，随后一把抓起几串肉串，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大口，烤肉的香气和烟火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白乐嘴里塞得满满的，两颊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同时还不忘冲你举起酒瓶示意：嗯，这味儿够正！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发出满足的“咕咚”声，一抹泡沫挂在唇边也顾不上擦：来，林飞，走一个！今天咱就不想那些烦心事了，好好放松放松！说着，手中的酒瓶已经和你的酒瓶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飞点了点头，和他直接碰杯，白乐和你一边吃着烤串喝着啤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暂时忘却了一天的疲惫和平日里的憋屈，直到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动静，整个人瞬间警觉起来，手中的啤酒瓶差点没拿稳：我去，林飞，你看那边……声音陡然压低，目光死死盯着路口处那一群正气势汹汹朝烧烤摊走来的人影，路灯下，五十多个混混模样的人正朝你们所在的烧烤摊快步逼近。打头阵的正是与你们积怨已久的王棋淋和郭洋，他俩一左一右簇拥着一个面容冷峻、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此人光头锃亮，一条手臂上刺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正是天门帮的帮主尹仁。身后跟着的众人手中或多或少拿着棍棒、链条等物，在地上投下凌乱而狰狞的影子，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肃杀之气。郭洋大老远就扬起下巴，像只斗胜的公鸡般冲你和白乐叫嚣，唾沫星子在路灯下飞溅：林飞，白乐，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得意洋洋地侧身，伸手朝身旁的尹仁做了个“请”的姿势，脸上挂着谄媚又阴狠的笑：帮主，就是这俩小子，今儿个您可得好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尹仁双手抱胸，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你和白乐，身上散发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下降了几度，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敢跟我们天门帮作对，真是不知死活！一会儿有你们求饶的时候。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你们，仿佛在看两只即将到手的猎物，林飞瞬间懵逼了：这这这，打不死的小强呀！学校里面学生会王棋淋，出来还有什么天门帮，真的是狗皮膏药似的，跟个屎一样，没完没了。白乐见惯了大风大浪，虽心中暗惊但面上不慌，一把将烤串的签子扔在盘子里，霍然起身拽出藏在身后的短柄棍，手腕灵活地转动了几圈，随后紧紧握住棍柄，压低身子站在你身旁，咬牙切齿地低声道：甭管他们有多少人，今天也不能让这帮孙子把咱们办了！双眼燃烧着怒火，警惕地盯着逐渐逼近的人群：林飞，一会儿见机行事，咱们先下手为强！王棋淋上次被白乐打残后休养了许久，如今看到你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猛地从身旁小弟手里夺过一根钢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风声：林飞、白乐，之前算你们运气好！脸上的斯文早已荡然无存，五官因愤怒而扭曲，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但今天，有尹帮主亲自坐镇，我看你们还能往哪儿跑！说完，冲着手下众人声嘶力竭地喊道：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打！话音未落，自己就挥舞着蝴蝶刀，迫不及待地朝白乐冲了过来，白乐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眼神中毫无惧意，反倒透着一股狠劲，将短柄棍横在身前，一个箭步迎着王棋淋冲上去：就凭你这手下败将，也敢第一个冲上来？棍影如疾风般扫过，精准地磕在王棋淋挥舞的蝴蝶刀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震得王棋淋虎口发麻，紧接着手腕翻转，短柄棍带着呼呼风声朝王棋淋面门砸去：给老子滚回去！郭洋见王棋淋被白乐压制，眼珠子一转，虚张声势地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随后从侧面抡起玄棍朝白乐的腰腹狠狠砸来，边砸边喊：姓白的，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此时他根本没注意到，你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悄然朝他靠近，这边尹仁眼见手下与你们缠斗在一起，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锁定了你，认定你是更具威胁的目标，随即从腰间抽出一对寒光闪闪的雪龙盘棍，手腕一抖，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脚下生风，如同一头猛兽般朝你扑来，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空气中仿佛都传来隐隐的压迫感。尹仁冲到你面前，雪龙盘棍带着呼呼风声，一招一式都直取你的要害，同时口中还不断放出狠话，唾沫星子随着咆哮飞溅：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天门帮的下场！那对盘棍在路灯下划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线，攻势迅猛如暴风骤雨，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林飞两眼一睁，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武器，一刀下去，给他死死压制：真是大风大浪了，一个小小的 70，还敢跟我打，来时没看金榜排行榜啊？尹仁没料到你出手如此迅猛凌厉，只能尽全力用雪龙盘棍格挡，却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心中暗惊你的实力，但嘴上依然不服软，强撑着怒吼道：哼，排行榜又如何？今天人多势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说罢，咬牙切齿地调整架势，挥舞着盘棍再次朝你攻来，棍影交错间，试图寻找你的破绽，同时眼角余光还瞥向周围，盼着手下能尽快解决白乐来支援自己，另一边，白乐以一敌五，不仅没落下风，反而越战越勇。马壮仗着自己身材魁梧，挥舞着一根粗木棍从白乐身后偷袭，想要一棍敲碎白乐的头骨。白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灵活的闪身躲开，同时短柄棍向后猛地一戳，正好戳在马壮的面门上，马壮惨叫一声，鼻血喷涌而出，手中木棍也掉落在地。白乐趁势一个转身，短柄棍如毒蛇出洞般连续出击，打得马壮连连后退。曹望和张中峰见状，一左一右拿着匕首和短钢管扑上来，试图困住白乐。白乐却不慌不忙，脚步灵活地在三人之间穿梭，每一次挥动短柄棍都带着千钧之力，打得他们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身上陆续出现道道淤青红肿。白乐额头青筋暴起，越战越勇，手中短柄棍虎虎生风，一边抵挡着围攻一边嘲讽，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豪情：就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也敢来围攻老子？一起上吧，省得老子一个个收拾麻烦！说话间，瞅准曹望一个破绽，短柄棍狠狠砸在他持刀的手腕上，曹望惨叫着匕首落地，林飞这边可谓是见招拆招，手中长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完全压制对方，尹仁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中雪龙盘棍的挥舞速度渐渐跟不上你的攻势，只能狼狈地左挡右闪，身上已被你刀风扫过之处留下数道浅浅的血痕，看着手下其他人被白乐打得自顾不暇，心中开始发慌，但仍强装镇定，边抵挡边喊：小子，你别得意太早，我们天门帮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嘴上虽硬，脚下却不自觉地开始后退，试图寻找机会重整旗鼓，郭洋围攻白乐不成，反而被白乐一脚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勉强爬起来后，看到尹仁被你压制，眼珠子一转，竟从旁边抄起一把椅子，大喊着给自己壮胆，从你背后偷袭过来，声音都有些发颤：姓林的，看你这次还怎么躲！那椅子被他高高举起，带着风声朝你的后背砸下，脸上露出一丝阴狠又侥幸的表情，林飞左手持刀压制前面，反手抄起刀鞘，一个后捅给那郭洋的捅飞，郭洋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你的反击如此迅速，被刀鞘狠狠击中胸口，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砸在几张桌子上，桌椅瞬间散架，他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再也爬不起来：呃啊……眼神中的凶狠瞬间被剧痛带来的恐惧取代，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尹仁看到郭洋的惨状，心中大骇，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滞，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看着你如战神般的身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握着雪龙盘棍的手心里全是汗，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不自觉地又往后退了半步，身后的小弟们见帮主都露了怯，也开始有些人心惶惶，进攻的势头渐渐弱了下去，白乐那边瞅准王棋淋防守的空当，短柄棍猛地扫向他的双腿，王棋淋惨叫着跪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白乐的短柄棍又重重落在他的背上，打得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马壮、曹望和张中峰见王棋淋倒下，斗志全无，想要转身逃跑，白乐哪里肯放过他们，追上去对着他们的屁股和后背一阵猛打，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远离战场。此时整个烧烤摊一片狼藉，到处是翻倒的桌椅和散落的烤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烤肉的焦糊味。白乐解决完那五人，快步跑到你身边，手中短柄棍在地上磕了磕，震落上面的灰尘和肉末，气喘吁吁却难掩兴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大声笑道：痛快！林飞，姓郭的那小子被你捅得跟个死狗似的，还有王棋淋那孙子也废了！转头看向尹仁，眼中满是挑衅，挥舞着短柄棍大声道：姓尹的，就剩你这条丧家之犬了，是想继续挨揍还是赶紧滚？说罢，将短柄棍横在身前，做出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此时林飞单手持刀缓缓的扛在肩膀上，表示：大哥，来之前就让你看金榜高手排行榜了，你是不是没看呀？尹仁看着自己手下的惨状，又看看你和白乐毫无惧色的神情，深知今天讨不到好果子吃，再打下去自己也得交代在这里，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服软，紧握雪龙盘棍的手缓缓松开，声音沙哑地说：今日算我天门帮栽了，这笔账我们记下了！狠狠瞪了你和白乐一眼，随后冲着手下那些还站着的混混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抬着人撤！说完，自己率先转身，带着残兵败将灰溜溜地逃离了烧烤摊，边跑边忍不住嘀咕：金榜第五十二……难怪这么厉害，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声音越来越小，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白乐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下来的街道上回荡，带着前所未有的畅快：哈哈，痛快！这帮杂碎，以后估计得掂量掂量再招惹咱们了！兴奋地用短柄棍敲了下你的长刀刀鞘，随后一屁股坐在旁边一张还算完好的塑料凳子上，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我说林飞，多亏有你在啊，要不是你今天这一战还真不好说。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啤酒，仰头一饮而尽：要不咱明天去印点传单，就说天门帮亲征被咱俩打得屁滚尿流，以后在这魔城，看谁还敢小瞧咱们！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越说越兴奋，似乎已经想象到了天门帮名声扫地的样子，林飞点了点头：已经不用咱们宣传了，你赶紧看看今日的头条新闻吧。白乐急忙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划过屏幕打开新闻页面，一眼就看到了醒目的头条标题，随后兴奋地把手机转向你，屏幕上大大的标题写着“天门帮亲征惨败，核心成员被打得落花流水”，下方还配有几张现场一片狼藉、众人倒地不起的照片：我去，林飞，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这下天门帮算是彻底颜面无存了，以后咱们在魔城也能扬眉吐气一把！笑得合不拢嘴，手指轻轻点着屏幕，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战斗：你说，他们会不会气得吐血啊？边说边忍不住又笑出声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林飞：一切就是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要来打我们的。没想到呀，50 个人，愣是没打过我一个，帮主还被我打趴了，我都不敢想象我这么强。白乐放下手机，用力拍了下你的肩膀，看向你的目光中满是钦佩与自豪，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拔高：有啥不敢想象的，林飞，你可是金榜第五十二的高手！想到刚才的战斗，又忍不住兴奋地比划起来，手中短柄棍带起一阵风声：你是没看到你刚才单手持刀扛肩上那副样子，太帅了，那姓尹的帮主在你面前简直就像个弱鸡。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光彩，仿佛自己也跟着威风了一把：从今儿起，咱这名号肯定能在魔城大学乃至整个魔城传得沸沸扬扬，以后谁还敢轻易招惹咱们！说着，拿起桌上剩下的几串烤串，递给你两串，自己也拿起一串大快朵颐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来，继续吃，今天这顿饭吃得真值！边吃边笑着摇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些曾经欺负过你们的人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林飞安静的吃着烤串：没错，不过刚刚你一挑五的样子也，实在是帅的不行。那几个家伙之前在你银榜上的时候，没少欺负咱们。白乐听到你的夸赞，咧嘴一笑，嘴里的烤串还没咽下去就开始说话，声音有些含糊：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我白乐是谁！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脑海中闪过曾经被他们欺负的画面，狠狠咬了一口烤串：以前他们仗着有点排名就嚣张跋扈，今天也算是让他们知道知道，风水轮流转，咱们可不是好惹的！把手中的竹签扔到盘子里，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端起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后继续道：以后再让我碰到他们，见一次打一次！说罢，拿起一根新的竹签，在手中把玩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仿佛还没过够瘾：对了林飞，你说这天门帮现在核心成员都被咱们打残了，是不是离彻底散伙不远了？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身子前倾，迫不及待地想听你的看法，林飞缓缓开口：这次回去嘛，很大概率名存实亡。白乐睛瞬间亮得像灯泡一样，兴奋地一拍大腿，震得桌上的啤酒瓶都晃了几晃，整个人从塑料凳子上弹了起来，激动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名存实亡？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突然停下脚步，用竹签指着远处，仿佛天门帮的覆灭就在眼前：想当初他们在这一带作威作福，收保护费、欺负弱小，坏事做尽。脸上的兴奋逐渐被正义的愤慨取代，用力地握紧了竹签，像是要把天门帮曾经的恶行都捏碎：这下好了，没了这帮恶霸，魔城大学附近估计都能安宁不少。说着又坐回凳子上，身体放松下来，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拿起剩下的烤串，一边吃一边感慨地摇头晃脑林飞，咱俩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哈哈！笑声爽朗，引得旁边几桌食客纷纷侧目，但白乐毫不在意，笑得更加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