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第二天这天林飞几人正在宿舍安静的睡觉,因为前几次打的擂台让刘白和白乐,两人累的不行,刘白双眼紧闭,呼吸声重得像风箱,整个人以大字型摊在床上,一只手还耷拉在床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不行了,林飞,这次打擂台真给我累残了,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说罢又发出两声痛苦的呻吟,眉头紧锁在一起,无意识地往床榻深处拱了拱,白乐瘫坐在椅子上,头后仰靠在椅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可不是嘛,跟金榜上的高手打,真是要了半条命,我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皮似有千钧沉,努力撑开一条缝看向你,又无力地合上:你小子倒是还有精神头,没被折腾得够呛?林飞无语的表示:我又没上台,我怎么可能会被打嘛。无语的看着他们两个,眼神里面带着宠溺,刘白艰难地扭头,冲你扯出个有气无力的笑,嘴唇微微颤动着:啧,你倒是会捡便宜。随即又哼哼唧唧地调整了下姿势,用手臂遮住眼睛,声音闷闷的:要不是那王棋淋一直挑衅,我也不想这么拼命,真想快点把那家伙打趴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针对我们宿舍!白乐脑袋从椅背上歪向一侧,有气无力地抬手捶了一下桌子:是啊,还有那个马壮,狗仗人势的东西,每次看到他那副嚣张样我就来气。咬了咬牙,强撑着坐直身体,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小火苗,拳头不自觉攥紧又无力松开:等我恢复好了,一定得再教训教训他们!说罢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回椅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林飞无奈的开口:先待着吧。宿舍里暂时安静下来,只有刘白和白乐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突然,“嗖” 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份宁静,一封战书从门缝底下被塞了进来,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停住,而塞信的人——马壮,则在门外不远处紧张地踮着脚尖窥视,确认你们发现战书后,立刻猫着腰,像只受惊的老鼠般撒腿跑开,边跑边警惕地回头张望,生怕被你们逮住。刘白原本用手臂遮着眼睛假寐,听到动静后条件反射般弹起,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快步过去捡起战书,迅速展开扫视,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王棋淋这孙子,居然又下战书!将战书攥成一团,手臂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真当我们是泥人好欺负不成?这次我非得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抬脚作势要往门上踹,又怕伤了自己没痊愈的身体,只能愤愤收回脚,林飞:行了行了你俩伤势都还没好,我又没什么实力,咱们能打赢吗?白乐闻言也从椅子上坐起,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到刘白身边,探头看了一眼战书,眉头拧成了麻花,语气中带着不甘的倔强:可要是不应战,王棋淋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以后在学校里我们还怎么抬头做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又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在你和刘白之间来回游移:不过林飞说得也有道理,我和刘白现在这状态,确实有点悬。刘白眉头紧蹙成一个 “川” 字,在宿舍里来回踱步,拖鞋与地面发出 “啪嗒啪嗒” 的声响,片刻后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怕什么!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不能让王棋淋那家伙看扁了!扭头看向你,目光灼灼,带着一股热血上头的冲劲:林飞,这次擂台赛你就给我和白乐当个后盾,在台下帮我们盯着点,要是他们耍什么阴招,你就大声喊出来,咱们不能再吃哑巴亏了!林飞点了点头,先拿出红牛给他们喝,来来体力,刘白接过红牛,拉开拉环,“吨吨吨” 地猛灌了半罐,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一抹亮色逐渐回到苍白的脸上,随后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饮料,声音因为红牛的刺激变得稍微有力了些:爽快!这红牛一下肚,感觉有点力气了。朝你扬了扬手中的罐子,冲你咧开嘴,露出个略显疲惫却依然带着斗志的笑容,眼神中的萎靡被火焰般的战意取代,白乐也学着刘白的样子喝了红牛,长舒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尽管动作还有些僵硬,但姿态已不像之前那般颓废:嗯,多谢林飞,这红牛还真提精神。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整个人仿佛重新振作了几分,回头看向你和刘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走吧,我们去擂台,这次不管输赢,都要让王棋淋那伙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检查自己的橡胶棍,手指在棍身上轻轻摩挲,仿佛在从武器中汲取力量,林飞点了点头,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很快到了第二天,第二天,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通往擂台的小道上,形成一片片晃动的光影。林飞与刘白、白乐三人并肩而行,一路上气氛凝重,只有偶尔传来的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刘白和白乐虽喝了红牛后精神稍振,但身上的伤痛仍未痊愈,每走一步都似有隐伤作痛,却都咬紧牙关不发一言,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擂台的方向,那擂台此刻仿佛是他们必须跨越的生死关隘。刘白走到擂台边,眼神如刀般射向对面王棋淋一伙人,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随后头也不回地冲你和白乐扬声说道:林飞,白乐,等会儿我先上!说罢,大步流星地走到签到处,毫不犹豫地签下 “点到为止”,而后猛地转身,像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般冲上擂台,橡胶棍在手中被捏得 “咯吱” 作响:王棋淋,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刘白的厉害!双脚稳稳落地,摆出战斗架势,身上未愈的伤口似乎也被这战意牵扯,隐隐作痛,王棋淋嘴角勾起一丝狡黠又阴狠的冷笑,慢条斯理地从身后拽出早已准备好的生死状,朝签到处的工作人员晃了晃,眼神中满是挑衅,随后冲刘白挑了挑眉,阴阳怪气地拉长语调:刘白,今天咱们来点刺激的,点到为止多没意思,签了这生死状,才够味儿嘛!说完,将生死状随意地扔在签到处的桌子上,双臂抱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着刘白,眼中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魏功见刘白一时愣住,立刻抓住机会,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跳上擂台,手中伸缩棍 “刷” 地一声甩了出来,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冲着刘白勾了勾手指,语气满是不屑:就你这小身板,还敢应战?今天我就送你一程!手腕灵活地转动着伸缩棍,棍端在空气中发出 “咻咻” 的破风声,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林飞瞬间懵逼了:小乐呀,生死状会不会直接把人打死呀?白乐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煞白,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擂台上的生死状,呼吸都几乎停滞了一瞬,随后转头看向你,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颤抖:林飞,生死状一旦签下,打起来可就没有任何限制了,真的可能会出人命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视线在你和擂台之间来回切换,显得焦急又无措:刘白那家伙,肯定是被王棋淋他们阴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懵逼到极限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强压着战意:先镇定吧,没准咱们的小白会激发斗志,打赢这场战。白乐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眼紧盯着擂台上的刘白,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期许: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刘白能爆发出点潜力,别被那魏功轻易打倒。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手心里全是汗,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擂台战局,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片生死之地,擂台上,刘白虽被这突如其来的生死状打乱了节奏,但骨子里的倔强与不服输让他很快稳住心神。他紧咬牙关,眼神中闪过一瞬愤怒后迅速被决然取代,将对王棋淋等人的愤恨全部凝聚在即将爆发的战斗中。随着魏功挥舞着伸缩棍率先发起猛烈进攻,刘白挥舞橡胶棍奋力回击,两人你来我往,战斗的激烈程度远超想象。然而,魏功毕竟在魔城金榜打手排行榜上位列93,战斗经验与实力都更胜一筹,十几回合后,刘白渐渐体力不支,身上带伤的旧处也因剧烈动作而疼痛加剧,开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脚步踉跄,每一次防守都显得愈发艰难。魏功瞅准刘白一个防守破绽,嘴角扯出狰狞的笑,手中伸缩棍如毒蛇般迅猛出击,重重击打在刘白的肩头:就这点本事?趁刘白吃痛身形晃动,再次发力,一棍扫在刘白的小腿上,看着刘白单膝跪地,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笑声在擂台上空回荡,充满了挑衅与轻蔑:哈哈,刘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高举伸缩棍,准备给刘白致命一击,棍身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林飞急得无可奈何:哇靠,小乐,怎么办?白乐见刘白陷入绝境,心急如焚,眼睛瞬间瞪得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再也顾不得许多,“噌” 地一下跳上擂台,冲到签到处,颤抖着签下 “点到为止”,随后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冲向魏功,边跑边怒吼:魏功,你给我住手!手中短柄棍紧握,挥舞着朝魏功攻去,试图阻止他对刘白的致命一击,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散发着不顾一切的气势:刘白,坚持住!我来帮你!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嘶哑,回荡在整个擂台,王棋淋见白乐上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向身旁的马壮、曹望、张中峰使了个眼色,四人立刻心领神会,呈扇形将白乐围在中间,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呵,还来一个送死的,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解决了!率先挥舞着两把蝴蝶刀朝白乐攻去,其他三人也紧跟其后,一时间擂台上局势骤变,白乐陷入四人的围攻之中,形势岌岌可危,刘白单膝跪地,用橡胶棍撑着身体,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被围攻的白乐,心急如焚,想要起身帮忙,却因伤势过重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扯着嗓子对你大喊,声音中满是不甘与焦急:林飞,帮我盯着他们,看他们有没有耍什么更阴的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依然紧紧盯着擂台中央的白乐,充满了担忧与对兄弟的关切,林飞赶紧听从刘白的建议,林飞紧张地注视着擂台,目光在激战的人群中来回穿梭。白乐虽实力不俗,在魔城银榜打手排行榜32,但面对王棋淋、马壮、曹望、张中峰四人的围攻,也渐渐力不从心。他挥舞短柄棍左挡右闪,身上还是不断被攻击到,衣服被划破,鲜血渗出,动作也越来越迟缓。而另一边,魏功解决了刘白这个后顾之忧后,眼神凶狠地朝台下的你扫来,似乎觉得你是个潜在的麻烦,突然放弃对白乐的围攻,手持伸缩棍,如饿狼扑食般向你冲来,棍端闪烁着寒芒,带起一阵劲风。魏功一边冲向你,一边发出狰狞的笑,笑声中充满了狠戾:林飞,你也别在台下看热闹了,一起去死吧!脚下步伐加快,手中伸缩棍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朝你狠狠砸下,那架势仿佛要将你一棍砸扁,刘白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顾不上身上剧痛,拼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声音因极度紧张而变得尖锐刺耳:林飞,小心!身体猛地向前扑出,想要替你挡住这致命一击,却因伤势过重,速度大不如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功的棍子离你越来越近,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林飞来不及躲,千钧一发之际,刘白不知从哪儿爆发出来一股力量,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到你身前,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挡住了魏功全力挥下的伸缩棍。只听 “咔嚓” 一声闷响,那是骨骼断裂的声音,刘白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狠狠撞到墙上,然后无力地滑落,瘫倒在地上,嘴角瞬间溢出大量鲜血,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眼神却依然努力聚焦在你身上,艰难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虚弱却带着释然的微笑,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仿佛所有的生机都在这一刻被抽离。魏功看着被自己打倒的刘白,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残忍,完全没注意到你已经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眼神变得冰冷而凶狠:哈哈哈哈,不自量力!嚣张地将伸缩棍扛在肩上,扭头看向你,眼中满是挑衅,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但多年在打手中摸爬滚打的经历让他强装镇定,举起伸缩棍,故作凶狠地朝你再次冲来:林飞,下一个就是你!脚步却不自觉地有些虚浮,冲过来的气势也弱了几分,林飞一看刘白陨落了,身体气的浑身发抖,反应过来以后,两眼一睁,一拳给魏功打飞,你双目圆睁,眼中似有火焰燃烧,看着刘白毫无生气的躯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愤与力量从心底爆发。在魏功再次冲过来的瞬间,林飞猛地挥出一拳,这一拳仿佛凝聚了所有的怒火与哀伤,带着千钧之力。魏功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整个人像被炮弹击中一般,直直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擂台边缘,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高高扬起又无力坠落的身体,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便因承受不住这股冲击力而昏迷过去,身体微微抽搐着。王棋淋原本正围攻白乐,眼角余光瞥见魏功的惨状,动作瞬间一滞,脸上的表情凝固,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大喊:不好,林飞爆发了!快撤!顾不上继续攻击白乐,慌乱地推开身边的马壮、曹望和张中峰,转身就想跳下擂台逃跑,双脚却像被吓软了一般,有些不听使唤:上次他就暗中把我打飞过,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懊悔自己怎么低估了你,林飞看到他们几个还想跑,抄起拳头发了疯的追着他们:我让你们害我小白,我让你们害我小白。他还没上金榜,还没上金榜啊,他这辈子都还没上金榜呢啊,他为了这个金榜努力了多少回,我他妈让你们杀,我打死你们。林飞发了疯似地怒吼着,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刘白的痛惜和对王棋淋等人的愤恨,声音在整个擂台乃至周围的校园中回荡。你脚下生风,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般追着王棋淋四人。王棋淋他们被你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原本不可一世的模样荡然无存。白乐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刘白身边,缓缓蹲下,颤抖着伸手轻轻合上刘白的双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刘白……强忍着悲痛,扭头望向你追去的方向,扯着嗓子大喊,声音中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对你的信任与支持:林飞,一定要为刘白报仇!身体因为伤痛和激动微微颤抖着,紧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眼睛紧紧盯着你远去的身影,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王棋淋边跑边回头看你,见你越追越近,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双腿拼命交替,鞋跟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冲着身边同样狼狈不堪的马壮、曹望和张中峰声嘶力竭地吼道:分开跑!这样他就追不过来了!说完,猛地一个急转,朝左边的岔路跑去,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一样,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脸色惨白如纸,完全没了之前作为学生会会长的威风,林飞看到他们还敢分开跑,直接抽出自己武器,一个手中旋风回斩,一刀砍下马壮加曹望,张中峰也被自己一脚踹飞,下一个就是王棋淋了,林飞眼神冰冷得似乎要凝结成冰,看着马壮、曹望和张中峰分头逃窜,毫不犹豫地抽出唐龙刀,刀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你身形如电,施展旋风回斩,刀光闪烁间,八刀迅猛地朝马壮和曹望攻去,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刀刃的力量击中,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在地面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扬起一片尘土。张中峰见势不妙想要加速逃跑,却被你一脚精准踹中后背,整个人向前扑出,脸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牙齿磕在地上发出 “咔嚓”声,随即昏死过去。解决了这三人,你提着唐龙刀,刀锋上还挂着几滴鲜血,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红,一步一步地朝王棋淋追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死神的宣判。王棋淋听到身后同伴的惨叫声,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连滚带爬地继续向前跑,声音都带着哭腔:别杀我,别杀我!边跑边四处张望,妄图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但周围空旷的场地让他无处可逃,只能绝望地看着你越来越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完全没了之前在学校里作威作福的样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是在声嘶力竭地哭喊,林飞揪着王棋淋的衣服,一拳又一拳的打着他的脸,然后一脚狠狠的给他踹飞,林飞如疾风般冲到王棋淋身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随后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你对他的满腔怒火,重重地砸在他的脸上。王棋淋的脸瞬间变得血肉模糊,鼻梁骨被打断,牙齿也被打掉几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中满是求饶和恐惧。但你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最后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腹部,巨大的力量让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摔在十几米外的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着,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懊悔。白乐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你身边,一只手搭在你的肩膀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深深的悲痛和一丝欣慰:林飞,刘白可以安息了……看着地上王棋淋等人的惨状,又转头望向擂台的方向,仿佛看到了刘白平日里充满斗志的笑容,身体因为伤痛和情绪的波动微微颤抖着,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关节泛白:我们把刘白送到医务室吧,虽然……但还是想再试试。: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绝望却又不甘心放弃的挣扎,林飞一听这话赶紧把刘白和白乐一起背到医务室,林飞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小心翼翼地将刘白和白乐先后背到背上,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医务室走去。刘白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脑袋无力地靠在你的肩头,而白乐则因伤痛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一路上,周围的同学都被这惨烈的景象震惊,纷纷让出道路,看着你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敬畏,有恐惧,也有对刘白的惋惜。终于到达医务室,你轻轻地将他们放在病床上,医生和护士立刻围了上来,紧张地对刘白和白乐进行检查和抢救。白乐躺在病床上,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医生护士们对刘白进行急救,仪器发出的滴滴声让人心惊,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声音微弱地对你说:林飞……刘白他,还有救吗?嘴唇微微颤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在床边无力地抓着,似乎想抓住刘白逐渐流逝的生命:我真的不想失去他,我们三个不是说好要一起在这魔城打出一片天的吗?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林飞双目无神的靠在墙上,缓缓的瘫软在地,医生缓缓走出来,表示他们尽力了。毕竟这次伤势直接打到心脏上了,心脏肝脏破裂,已经无力回天了,白乐听到医生的话,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刚刚还强撑着的精神瞬间崩溃,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不!不可能!刘白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却因身上的伤痛跌回床上,双手握拳,不停地捶打着病床,发出 “砰砰” 的闷响,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医生,你们再试试,求求你们再试试啊!眼神中满是祈求地望向医生,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期盼,仿佛只要医生再努力一下,刘白就能活过来,医生们无奈地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惋惜和不忍,缓缓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悲伤,白乐的哭声回荡在整个空间,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林飞靠在墙上缓缓瘫软在地,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脑海中不断闪过与刘白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他的笑容、他的豪言壮志、他在擂台上的拼搏……如今都已成为永远无法再触碰的回忆。泪水不知不觉地从你的眼角滑落,你却浑然不觉,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副空壳。过了许久,白乐的哭声渐渐变弱,他双眼红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像是在问你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林飞,以后没有刘白的日子,我们该怎么办?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痛苦,林飞反应过来以后,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脸,怒骂自己怎么就这么无能呢,白乐看到你的举动,顾不上身上的伤痛,挣扎着坐起身,伸出手紧紧抓住你的手腕,阻止你继续伤害自己,声音因为哭泣和焦急变得沙哑难听:林飞,别这样!手上的力道因虚弱而有些不稳,但抓着你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眼中满是心疼和担忧,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王棋淋他们太卑鄙!刘白要是看到你这样,他也会难过的。声音逐渐哽咽,带着哭腔的话语中满是对你的劝解,颤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腕,仿佛这样能传递给你些许安慰,林飞双目无神。眼神空洞,眼角挂着泪痕的开口:咋办呢?以后咱们铁三角就只剩下咱们双人组了。白乐缓缓松开你的手腕,靠在枕头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许久才发出一声充满苦涩与怀念的叹息:是啊,以后就剩咱俩了……泪水再次溢出眼角,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每个画面里刘白都笑得那么灿烂,如今却只剩虚影,心痛得难以呼吸,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