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第二天,这天林飞几人正在,学校后面的小花园里面散着步,几人就想安静的散着步,不想再有麻烦事了,马壮突然从花丛后闪出来,站在小径中央拦住你们的去路,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扬手将一封战书扔在你们脚边:林飞,接战书!说完便一个后跳,和你们拉开距离,撒腿就跑,刘白急忙弯腰拾起皱巴巴的战书展开扫视,看到熟悉的挑衅内容后冷哼一声,将纸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又是王棋淋那厮搞的鬼,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偏过头看你,眉头拧成个川字,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火气:林飞,你说咱们这次还应战吗?林飞气的咬牙切齿:不应战的话,显得咱们跟孙子一样。白乐眼神瞬间锐利如刀,把短柄棍从背后抽出,在掌心重重一磕,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没错,林飞说得对,咱们不能怂!王棋淋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咱要是不应战,以后在学校里更抬不起头来。说罢又把短棍往地上用力顿了顿,仿佛在向看不见的敌人示威:这次说什么也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刘白听到你们二人都这么说,立刻把手里那团战书狠狠丢到地上,还用鞋跟碾了两下:行,那咱就应战!摩拳擦掌,橡胶棍在手腕上灵活地转了半圈,跃跃欲试地看向擂台的方向: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向你和白乐扬了扬下巴,脚步已迫不及待地迈向擂台方向:走吧,咱们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中午擂台见!林飞点了点头,回去准备了。很快到了第二天,三人前往擂台,阳光直直照射在擂台的水泥地面上,升腾起扭曲的热浪。对面张中峰已等候在此,双手转动着两根短钢管,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看到你们,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挑衅地吹了声口哨。王棋淋见你们到场,不怀好意地笑着从张中峰身后踱步而出,清了清嗓子,故作公平地高声道:既然双方都到齐了,那就按规矩,先签点到为止的协议,伤到性命可别怪我没提前说。说着,从助手手里拿过一式两份的协议,让人分别递给白乐和张中峰,白乐上前接过协议扫视几眼,便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而后把协议往王棋淋助手手里一塞,活动着手腕关节登上擂台,短柄棍在身后甩出一道黑影:废话少说,速战速决!站定后双腿微曲,目光如炬直视着张中峰,浑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战意,张中峰轻蔑地瞥了一眼签好的协议,随意地塞进衣兜,两根短钢管在手中灵活地转了几圈,发出呼呼的风声:上次算我大意,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和你打成平手!话音未落,一个箭步冲向白乐,短钢管带着风声朝白乐的面门挥去,刘白站在台下离擂台最近的地方,身体紧绷得像张满的弓,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战局,嘴里念念有词:白乐,加油啊!橡胶棍被攥得紧紧的,似乎随时准备冲上去助白乐一臂之力,又扭头看向你,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林飞,你说这次白乐能拿下那个张中峰吗?林飞想了想:那肯定能赢,毕竟我们这几天的哑铃不是白举的。刘白听你这么说,也跟着用力点头,眼睛重新回到擂台,大声为白乐助威:没错!白乐一定能赢!随着白乐和张中峰的招式往来,身体也跟着左右晃动,仿佛自己正在台上战斗一般,台上战况激烈,白乐和张中峰你来我往,短柄棍与短钢管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转眼八十回合过去,两人的衣角都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但攻势丝毫不减。张中峰额头青筋暴起,突然变招,两根短钢管一上一下,如毒蛇出洞般迅猛攻向白乐的要害;白乐眼神一凛,身体微微后仰躲过上方钢管,随即一个侧步,手中短柄棍横扫,化解了下方的攻势,同时反击过去。刘白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挥舞着:好!白乐干得漂亮!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前,却顾不上擦拭,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擂台:再这么打下去,那张中峰肯定先撑不住!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你说是不是,林飞?林飞点了点头,一起看着,战局持续胶着,三百回合的激战让双方都气喘吁吁,汗水飞溅在擂台地面上,转瞬就被蒸干。白乐和张中峰的动作都略微迟缓下来,但眼神中的狠劲丝毫不减。突然,张中峰虚晃一招,佯装进攻白乐的左侧,待白乐防守时,却猛地变向,短钢管直取白乐右肩。白乐反应迅速,短柄棍仓促回防,“砰”的一声闷响,虽挡住了攻击,但整个人被震得后退了两步。王棋淋见状,眼睛一亮,趁机大喊:表哥,再加把劲,他快撑不住了!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前倾,恨不得亲自上场帮张中峰一把,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急切,张中峰听到表弟的呐喊,像是打了鸡血般,双管齐下,展开更猛烈的攻势,每一招都带着呼呼风声:就这点本事?看你还能撑多久!额头汗珠滚滚而下,却咬牙切齿,一副要将白乐置于死地的架势,白乐一边灵活地闪躲腾挪,一边用短柄棍抵挡攻击,虽有些吃力,但眼神依然坚定,瞅准张中峰一个破绽,大喝一声,短柄棍如闪电般击出: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手腕翻转,棍法变得更加迅猛,试图扳回局势,此时林飞急了,眼神死死地盯着,居然又看出了破绽,直接大喊:小乐小乐,长寸打七寸,打腿。白乐在激烈的打斗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你的声音,迅速做出反应,一个假动作骗过张中峰的上盘防御,随即短柄棍猛地变向,重重打在张中峰的大腿外侧:着!趁张中峰吃痛身形一晃,立刻乘胜追击,连环棍法如疾风骤雨般攻向张中峰,张中峰大腿传来剧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心中暗惊你的眼力,咬牙强撑着挥舞短钢管抵挡白乐的攻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落下:该死,竟被你看穿!奋力抵挡着白乐愈发凌厉的攻击,脚步开始虚浮,防守逐渐出现更多破绽,王棋淋见张中峰渐渐落入下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神闪烁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雾弹,用力扔向擂台中央,同时大喊:表哥,快走!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将擂台笼罩得一片混沌,刘白被烟雾呛得咳嗽几声,一边挥舞手臂驱散烟雾,一边愤怒地吼道:王棋淋,你这卑鄙小人!紧握橡胶棍,试图冲进烟雾中阻拦张中峰逃跑,却因视线受阻不得不停下脚步:林飞,别让他们就这么跑了!声音中满是不甘和愤怒,眼睛被烟雾熏得流泪,仍努力在烟雾中寻找敌人的身影,林飞防毒面具一戴,也冲了上去追人,林飞冲进烟雾中,隐约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正往擂台边逃窜。王棋淋在前,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张中峰则捂着伤腿,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王棋淋发现你追了上来,脸色变得更加惊慌,急忙推了张中峰一把:表哥,你先走,我拦住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虚张声势地朝你挥舞,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林飞,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眼神游移不定,显然也有些底气不足,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张中峰借机加快脚步,一拐一拐地向远处逃去,嘴里还不忘放狠话:林飞,你给我等着!身影很快消失在烟雾边缘,只留下王棋淋一人在烟雾中与你对峙,林飞冷笑一声,悄悄的用点隐藏的身份实力,给王棋淋打趴在地,然后两脚给他踢飞,结果好了那人被踢飞以后就跑了林飞假装伤痕累累的没追上,刘白好不容易等到烟雾消散一些,急忙冲进擂台,看到王棋淋踉跄着逃走的背影,又转头看向你,见你气喘吁吁,忙上前扶住你:林飞,你没事吧?上下打量着你,眼神里满是关切,随后愤愤地朝王棋淋逃走的方向啐了一口:让那小子又跑了!王棋淋这家伙真是太卑鄙了,居然用烟雾弹搞偷袭!一边扶着你往擂台边走去,一边还不忘对着远处挥了挥橡胶棍,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白乐怎么样了?没受伤吧?白乐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走过来,听到刘白的话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咧嘴一笑,只是气息还有些不稳:我没事,就是有点脱力。走到你身边,轻轻捶了一下你的肩膀,眼中带着感激:多亏了你提醒那一下,不然这次还真不好说。说着活动了一下被张中峰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腕,无奈地摇摇头:可惜还是让他们跑了,王棋淋那厮真是无耻至极!看向王棋淋逃走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语气里满是鄙夷,林飞点了点头,刘白狠狠地跺了跺脚,橡胶棍在地上敲出一声闷响,眼神中满是不甘:就这么让他们逃了,实在是太憋屈了!转头看向你和白乐,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不过林飞,你刚才冲进去追人的时候,没被王棋淋伤到吧?眉头紧紧皱起,再次将你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生怕你有什么隐匿的伤势,白乐也回过神来,神色紧张地凑近你,目光在你身上来回查看:对啊,林飞,你可别逞强,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可得赶紧说。伸手轻轻碰了碰你的胳膊,表情严肃得像个临战的将军,仿佛只要你说有伤,他立刻就能冲出去再和王棋淋他们大战一场:王棋淋那家伙使阴招,指不定趁乱对你下黑手了。说完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王棋淋去而复返,白乐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手却依然搭在你的肩上没松开,仿佛这样就能给你输送力量:撑得住就好,但回去还是得擦点药油,别留下什么暗伤。表情依然凝重,看向擂台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短柄棍被他握在手中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又像是在威慑可能潜藏的敌人:这次王棋淋他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以后咱们可得更加小心了。刘白听你说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把橡胶棍扛在肩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嘎巴一声: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你们慢慢往宿舍方向走,眼睛还时不时回头看向擂台的方向,嘴里嘟嘟囔囔:哼,下次再让我逮到王棋淋,看我不把他的橡胶棍塞到他嘴里!想到王棋淋逃跑时的狼狈样,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又看向你,语气变得关切:林飞,你要是胳膊疼得厉害,咱们就先去医务室吧。林飞点了点头,和他们去医务室了,伤势很快就治好了,医务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医生为你仔细检查并上好药后,叮嘱你这几天胳膊尽量不要剧烈活动。处理完你的伤口,白乐和刘白便一左一右护着你往宿舍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压抑。白乐回到宿舍后,把短柄棍靠在床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床板发出嘎吱一声:今天这事真是憋屈,王棋淋他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吧?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思索和不甘,手指无意识地在床沿上轻轻敲击:林飞,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抬起头看向你,眼中带着询问和期待,仿佛你是那个能带领他们走出困境的军师,也坐到自己的床上,把橡胶棍扔到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声音有些急切:就是啊,林飞,咱们得想个法子治治他们,不然以后在学校里都别想安宁。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看着你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似乎已经认定你能想出应对之策:王棋淋那家伙仗着自己是学生会会长,还有一堆手下,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他了!越说越气,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狠狠地砸了一下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