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被沈砚放进警服内袋,贴着心口的位置,隐约能摸到纹路凸起,连带着胸腔里的沉闷都轻了些。他在书店坐至傍晚,指尖反复摩挲茶杯边缘,目光时不时落在林野整理书架的背影上,她动作轻缓,指尖拂过书脊时,发梢垂落肩头,风从窗缝钻进来,晃得人心里发柔。
“我该回警局了,账本和录音笔得交上去备案。”沈砚起身时,椅腿蹭过地面发出轻响,林野回头看他,眼底盛着薄暮的微光,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走出书店没几步,沈砚下意识回头,瞥见街角的老槐树后,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身形佝偻,像是之前跟踪老太太的混混同伙。他眼底沉了沉,故意放慢脚步,装作没察觉,待黑影再次探头时,猛地快步冲过去,对方却早没了踪迹,只留地面上一串浅浅的脚印,被晚风卷来的沙粒慢慢覆盖。
沈砚攥了攥拳,心里莫名发紧。他折回书店门口,敲了敲刚关上的木门,林野开门时眼里带着疑惑,他声音压得很低:“最近别独自出门,有人在盯着这里。”林野愣了愣,随即轻声应下,门关上的瞬间,沈砚看见她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凉意,像海水漫过礁石的痕迹。警局档案室的灯亮至深夜,沈砚翻着五年前母亲案件的卷宗,纸张泛黄发脆,每页记录都看得格外仔细。当年的结案报告写得潦草,只标注“意外落水”,证物清单里,母亲那只同款黑色钱包赫然在列,备注栏却写着“遗失”,和他记忆里被锁进档案室的说法完全相悖。
“还没走?”同事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盒泡面,放在桌上时发出轻响,“张茂那案子牵扯出的协警叫李伟,五年前辞职后去了邻市,我们已经联系当地警局协查了。”
沈砚接过泡面,没拆包装,指尖指着卷宗里的缺口:“我妈当年的钱包,为什么会标注遗失?”同事凑过来一看,皱了皱眉:“这卷宗像是被人动过手脚,部分记录都模糊了,当年负责归档的人早就退休了,说不定是年代久了弄丢了。”
“不是弄丢的。”沈砚语气笃定,指尖划过备注栏的字迹,笔锋潦草急促,明显是刻意伪造的。他突然想起林野阁楼里的笔记本,那些标注日期的海螺清算单,或许从五年前开始,这场牵扯多人的罪恶,就早已埋下伏笔。
他合上卷宗,揣进怀里,起身时眼底带着冷意:“我去邻市找李伟。”同事想阻拦,却见他脚步急促,背影消失在档案室门口,夜色里,警服的轮廓被路灯拉得很长,像一道不肯弯折的执念。
(((((好长时间没更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爱你们ᕙ(`▿´)ᕗ)))))
(((((少熬夜。亲亲^3^^3^^3^^3^^3^^3^^3^^3^^3^^3^^3^^3^^3^^3^^3^^3^^3^^3^^3^^3^^3^^3^(ˊ˘ˋ*)♡要早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