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臭论

香吾所嗅也，臭亦吾所嗅也。

论步凡之味，非香也，亦无可称之为臭也，步凡之味，膻膻然。

臭亦多属也，论步凡为何味？

然步凡定不凡矣，故臭全不凡矣。

此臭非比凡臭，凡臭又定不达。

步凡之味臭之属也，混而成。

乃集数月未浴之精华，衫之不涤，

汗浸其衫，聚之成味！

其味亦如羊群之“芬”也，又如田稼之肥也。

集其味之成，唯步凡独其道也。

闻者，皆称之奇也，称其不凡也。

故此名曰：“高贵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