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边岁月静好,但另一边又开始互相干架了。
“你个狗杂种!别以为换了个样子我就认不出你了!”
砰!
一枪打在对方身上,子弹没入血肉的声音。
红色披风在身上,她的行头没有任何改变。
穿着苍蓝色衣装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不适应,太不适应了。
人类的身体之类的。
疯婆娘!
他心中暗骂。
是的,这两位分别小红帽雇佣兵和又大又可能很坏的狼。
(顺带一提,我后面用小红帽和狼来当代词,毕竟这俩的名字太长了,到时候可别以为我在水字数。)
伸出利瓜,鬼知道怎么伸出的,反正不知道,自然而然就伸出来了,随后便直直的划向对方的身体。
小红帽瞳孔微缩,但又毫不犹豫的拿刀捅了对方的手臂。
他们俩打架完全就是奔着杀死对方去的。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都干了。
完全就是我受伤你也不许好过的核胁关系。
双方都有着没好的共同思想,那就是……
你TM的给我死!
什么用刀的、用枪的、用利爪的、用牙的、用拳头的、用脚的、用膝盖的怎么样都行,只要对对方造成伤害。
甚至更卑鄙点,什么扯头发、拽衣服、挖眼珠子、绊对方脚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他咬了她,她给他一枪,他用利爪她用刀,他给她一拳,她扯他头发。
还俩完全就是打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直到最后双方都动弹不得。
(我不擅长写打架,所以只能这样写了。)
但尽管如此……他俩嘴上还不消停。
接下来的互骂内容,因为作者词汇量有限且不擅污言秽语,只能遗憾略过。
各位只需知道,他们用尽了自己所知的最恶毒、最肮脏、最具有攻击性的语言诅咒对方,涉及生理缺陷、智力水平、道德品格乃至虚无缥缈的祖宗十八代,其污秽程度足以让任何偶然路过的无辜者(无论是人类员工还是其他异想体)瞬间三观震颤,怀疑人生,并深刻理解何为“语言的艺术”。
“喂,疯婆娘,暂时性休战。”
应该是骂累了,狼开口,尽管上一秒他的喉咙差点被一刀砍断。
“行。”
小红帽的回答很简短,仿佛和狼说话都是她的损失。
他的声音甚至污染了她的耳朵!
小红帽烦躁的想着,恨不得再起身给这个狗杂种一巴掌。
可惜,现在的她动一个手指都很艰难。
只不过对方也不好过就是了。
这么一想,小红帽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另一边的狼内心也依旧骂骂咧咧的。
那该死的疯婆娘,一见面就打,毫无交流的余地。
虽然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是了。
狼无所谓的想。
然后便躺平了。
别想了,不只他,小红帽也闭眼休息了。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然后什么乱七八糟,不管了,作者那个屑写不下去了所以叫我转镜头。
“……”
X思考。
为什么自己能遇上三个不认识的……人?
是不是人还不确定。
是的,他最后还是出来了。
毕竟在这地方白天和黑夜的定义完全就是乱七八糟。
他甚至可以加班48小时然后结束这一天。
结果真的只是结束这一天……
至于这个所谓的夜晚?
不,准确用词应该是下班时间。
它最少十小时,如果准时下班那应该会更多,不过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毕竟如果不加班,X不超过二十分钟就可以结束工作。
但不加班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还有一种情况是直接跳过夜晚开启下一天。
但很明显,这修改的只是他的时间感官。
毕竟那些员工应该也是要休息的吧。
好吧,反正他没有把员工当人过,以抽离的状态下去工作是很好的选择。
思绪万千,不过X还是强行压下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
怎么说呢,他也只是路过,然后站原地发呆,觉得走够了想原路返回,就……
内心呵呵了一声。
至于为什么他会出来,那就说来话长,不过也可以长话短说。
总之由于今天少见的工作五小时X就结束这一天了,所以根本睡不着但又不想要开启下一天。
然后他就又作死出来了。
“我叫X……”
他看向对面的三人组,内心闪过一大片的问号。
“小鸟!”
惩戒鸟伸手,大鸟歪头看了惩戒鸟一眼:“我叫大鸟,旁边这个蒙着眼晴的叫高鸟。”
审判鸟默默点头。
……
确定了,真不是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异想体变人了?!
难不成是认知滤网开过头了?
不对,如果是自己认识的异想体,那么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所以真变人了?!
安吉拉知道这事吗?
这会造成什么影响?
为什么上班时间没有任何事?
其他异想体也是这样吗?
话说他们三鸟呆一块怎么没合出个终末鸟?!
疑问千万条,X活人微死。
“那个……他怎么了?”
惩戒鸟拉了下大鸟的衣角,窃窃私语。
“不知道。”
大鸟同样小声的回答。
“他不会是那个地方有问题吧。”
惩戒鸟指了下自己的头,大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说不定真是这样子。”
“要不问问?”
“行。”
大鸟直起身,他刚刚一直都是弯着腰和惩戒鸟说话。
“X,你有病吗?”
X:?
惩戒鸟:?!
审判鸟:(离线中……)(重新联线)……?
“你咋这么就问出来了?!”
惩戒鸟把大鸟拽得转过身去,小声质问。
大鸟眨眼,沉默了会儿。
“那我咋问?”
“委婉一点啊。”
惩戒鸟的语气恨铁不成钢。
“那你说怎么委婉?”
“……”
双方都沉默了。
很好,都不知道怎么委婉呢。
作者1900字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