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忠突然笑出声，手指在牛仔裤上敲了两下：“聪明人。行，跟我走吧。”
温令仪解下围裙叠好：“三个条件——第一，我爸妈那边得继续演苦情戏，你们谁走漏风声就滚蛋。”她掰着手指数，“第二，给我套隐蔽的房子，钥匙只准你们仨有。”
何秋果刚要开口，温令仪已经指向警局方向：“第三，我要你办公室那条阿拉斯加——别装傻，上次去警局做笔录看见它啃你皮鞋了。”
黄德忠摸出车钥匙甩了甩：“成交。不过狗粮你自己买。”
温令仪把抹布往肩上一搭：“成交。不过这会儿还得上班，晚上去局里找你们。”
等黄德忠他们走出餐厅，何秋果憋不住了：“你俩到底怎么认识的？”
黄德忠摸出根烟没点，夹在耳朵后面：“三年前银行劫案，监控被黑成雪花屏。三天后这丫头自己来警局，扔了袋现金说‘安保系统太垃圾了，我都不好意思拿’。”
何秋果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然后呢？”
“第二次见她是去年冬天。”黄德忠突然笑出声，“巷子里五个混混堵她，你猜她怎么着？从书包抽出块板砖，抡圆了往人脑袋上砸。”
“后来做笔录我问她为啥用砖头——”黄德忠学温令仪当时冷冰冰的语调，“‘难道要我徒手打五个？你当演武侠片？’”
何秋果挑眉：“那你当时没拦着？”
黄德忠嗤笑一声：“我他妈刚掏出证件，那丫头已经一板砖撂倒两个了。”他踢开脚边的石子，“不过后来发现，她下手有分寸——专挑肉厚的地方砸，连轻伤都验不出来。”
远处温令仪正给客人端咖啡，白衬衫袖口沾了点咖啡渍。黄德忠眯起眼：“这丫头有原则，该狠的时候绝不手软，该收的时候分毫不越线。”
熙蒙刚推开门，就被他哥一把搂住。
“擅自改计划，老爷子气疯了吧？”熙蒙歪着头笑，手指转着车钥匙。
熙旺照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废话，赶紧进去哄人。再晚点，老头子能把咱俩皮扒了。”
傅隆生阴沉着脸进门，熙蒙赶紧迎上去：“干爹，弟弟们都平安回来了，今天算是有惊无险——”
话没说完，傅隆生抬手就是一耳光。熙蒙踉跄着扶住墙：“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傅隆生揪住他衣领又是一拳，金丝眼镜飞出去砸在墙上，“谁让你擅自改计划？啊？老子几十年没露过脸，今天差点折在你手里！”
小辛赶紧捡起眼镜递过去：“其实...还有个意外收获...”
“收获？”傅隆生一把将熙蒙的脑袋按在茶几上，玻璃杯震得叮当响，“全是意外！全是纰漏！你这个小王八蛋”抬腿就是一脚。
熙蒙捂着肚子爬起来：“就算被拍到...不是还有我...”
傅隆生反手又是一巴掌：“你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王八蛋”
熙蒙看他要去打小辛赶紧拉住他的手腕：“你就放手,放手让我们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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