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开心吃饭)
(跟秦彻网恋~奔现的yy 之作)
(不定期上大餐,在番外)
(写在正文之前:赛勒斯就是秦彻英配的名Sylus,便于没玩过游戏的宝宝也能看懂,直接放秦彻的名字)
我在身体疼得抽搐时醒来。
什么情况?
“也不轻点,她可是秦彻的人,真出什么事谁来担责?”
“我真就只轻轻推了一下!她不是猎人吗,身手这么差?还这么弱,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没错。别怀疑了,但是这身手,什么猎人,指不定是什么金丝雀呢……”
周围一阵哄笑声,吵得脑壳疼!
“喂,她醒了。”
随着这声音,我后脑勺一痛——随机发尾被狠狠拽住,我被迫后仰。
“喂,再给你一次机会,密码箱在哪里?”
草,一种植物!
特么敢抓我头发!!
我松手!
“什么?”
我“让你松手呀死变态!!”
我脑门往他额头上撞去。
“死丫头!”对方骂骂咧咧,但是手已经松了。
一个鲤鱼打挺,我翻身而起。
内心的愤怒让我浑身都是力气,绑住我双手的绳子恍若纸糊,“啪哒”一声断作数截。
我抓住那人手腕,猛地一折,再本能地一脚向前,一脚踢在那人关节处,瞬间将他制服。
“你干什么,放开他!”
我将人压跪在地上,面对他的同伙——正用枪指着我的人,丝毫不惧。
我“本仙女为了防脱发吃尽苦头,晚上10点就强迫自己睡觉,特么敢动我头发,此仇不共戴天!”
“就几根头发而已!你早上梳头不掉吗?晚上10点睡觉算什么吃苦头?!”
被我死死压住的人抓狂地吐槽。
才不管那么多!
与此同时,他的同伙手指按动扳机的刹那,我闪到他面前。
我“你爹妈给你健全的四肢不是用来为非作歹的,小辣鸡。”
几下除他武器,把枪踢开。
正思考怎么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又不太过分时,通讯器响起。
我“赛勒斯?”
秦彻“在忙?”
我“一般般啦。”
我声音不由得夹起来,毕竟,我与赛勒斯最近正打得火热,他给我的福利也不少,嘿嘿。
秦彻“小甜心,晚上视频吗?”
此视频非彼视频。
赛勒斯是我的网恋对象,他在某些方面大大方方,我也不扭捏。因此,尽管我们没见过面,却早已坦诚相见,还玩得很刺激。
想到上一次晚上视频看到的…我顺势应下。
我“好呀,10点可以吗?”
秦彻“当然,你想要的,我都不会拒绝。”
他声音实在引人想入非非。
我“晚上见,穿好看点。”
我挂掉通讯器,又对已经瘫倒在地的两人一阵踢。
我“喂,别装死。”
我“你们刚刚说的照片怎么回事?”
一人继续装死,一人被踢得惊醒,但是嘴硬:“没想到你力大如牛,算我们倒霉。要杀要剐随便。”
我“有骨气。”
我龙傲天似歪嘴笑。
我“要杀要剐?呵,你知道有种刑法叫梳洗吗?”
我“把人的表层皮肤用开水烫熟,再用特制的铁具从上面刮过,就像用梳子梳头发一样,如此反复,直到受刑的人成骨架为止。”
我“识相的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
“我说我说。”被逼问的人不可抑制的发抖,坚持不过半分钟就求饶,“上面给了一张照片,你提着一个雾蓝色的箱子。”
我“照片呢?”
“上面只给我们看了一眼,没有照片。”
我“这就难办了。”
我故作低沉地说。
“要是我达成目的就可以放了你们,知情不报,让我很难办呀。”
又一脚踢在那人膝弯处,一阵鬼哭狼嚎。
“我有办法有办法!”那人哭嚎着求饶,“让我用一下手机,我联系人帮忙搞到,最多五分钟。”
我“嗯?”
“一分钟,一分钟!”
我“这还差不多。”
我收脚,却没给他用手机的机会,自己扒拉出他的手机开始鼓捣。
不一会儿,他指定的联系人发过来一张照片,明显是偷拍视角——画面里,确实是我提着一个雾蓝色的箱子。
女孩儿头发有种凌乱美,背影窈窕,姿态优雅……算了夸不下去!
那天我正在下楼取外卖,突然接到网友塞勒斯的电话,说有公干在附近,要不要见一面。
我当然一口拒绝,笑死,我才不上当!
所谓见光死,声音好听的都是大胖子,只有不见面才能幻想破灭,我吹嘘自己是仙女那些话才是真的。
但是塞勒斯低沉的男音迷得我晕乎乎的,问。
秦彻“给你带了礼物,也不要吗?”
见面是不想的,礼物是不会放过。我给他一个地址,让他放过去,我再去拿。赛勒斯放在约定地点的就是照片里这个雾蓝色的箱子。
没想到那个箱子居然能带来麻烦。我蹲在那人面前,用手机拍打他的脸。
我“你说的密码箱里,装的什么?”
那人哭唧唧:“一颗高危芯核,秦彻跟人交易约定的就是蓝色箱子。”
心里那点怀疑消散了,塞勒斯给我的箱子里面可不是什么高危芯核…全是我们之间的乐趣……
我打算就此走人,但是看这俩蠢蛋……实在辣眼睛。
我“你们这绑架可真不够专业。”
我抓起地上散落的绳子,三两下将地上的可怜虫绑成一团。
我“绑人得这样才牢固。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没啥用。要绑架,还是得给目标先下点得劲的药才稳妥。”
被绑起来做示范的可怜虫一脸懵,大概没有想到我绑人这么顺溜。
我“不用崇拜我,我天生就是当反派的料,跟你们这种小趴菜不是一类。”
“……”
很好,知道反派就该少说话保持大佬气场。
我“记好了,那个箱子不是你们要找的密码箱。不准再给我添麻烦。”
见他没动作,我不耐烦,又是一脚。
我“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小姑奶奶你说话就说话,别踢了。”
我看着他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猪头脸,忏悔一秒,用他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递给他。
我“我的事他会给你说清楚,相识一场,给你个忠告:当反派要专业,你们这样的,没什么竞争力。”
绑架就绑架,搞得这么形式主义——迷药下的量不够,绑个手也没绑紧。
我走出小黑屋,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