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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双方暗恋

属于我的依赖,知途迷返

两碗番茄鸡蛋面见了底,沈钰脸颊的红痕还没消,指尖萦绕着属于SS级Alpha的清冽雪松信息素——刚才争执时情绪波动,信息素不自觉泄露,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却在触及祁淮周身时,下意识收敛了大半。身为Enigma(最高等级),祁淮的气息清淡却极具穿透力,明明没有刻意释放威压,却让SS级Alpha的本能都感到顺从。他结完账,直接拉着沈钰往学校附近的药店走,指尖力道看似轻柔,却带着Enigma独有的掌控力,既不会弄疼沈钰,又能让他清晰感受到被庇护的安心。

“不用买药膏的,”沈钰小声拉了拉他的手,SS级Alpha的指尖轻轻蹭过Enigma微凉却充满力量的掌心,语气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软糯,“皮外伤恢复得快,明天估计就消了,没必要这么麻烦。”他的信息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驯服,面对能标记Alpha的Enigma,哪怕是SSS级,也难掩本能的敬畏,却因两人的熟悉而毫无抵触。

祁淮没回头,指尖反而攥得更紧了些,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身上独属于Enigma的清淡气息悄然扩散,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沈钰稳稳包裹:“万一肿起来,不仅影响上课,还会疼。买了药膏涂着,我才放心。”Enigma的细心从不用刻意表现,仅凭气息就能安抚Alpha的情绪,更能精准捕捉到他未说出口的顾虑。作为能永久标记Alpha、将其变为专属Omega的存在,祁淮从未想过用这份能力胁迫沈钰,只愿用自己的方式护他周全。他不愿沈钰因为自己的等级太高而远离自己

药店老板递过消肿药膏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Enigma少年穿着简单的校服,眉眼清俊,气质沉静,可周身隐约散发的高阶气息,让周围的Beta下意识收敛了动作,连空气中其他Alpha的信息素都变得微弱。祁淮让沈钰坐在靠窗的长椅上,挤了点淡绿色的药膏在指腹,低头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颌线。Enigma的气息带着天然的安抚力,悄无声息地抚平了沈钰残留的情绪波动,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有点凉,忍忍。”他轻声说,指腹带着药膏的清凉,轻轻擦过沈钰脸颊的红痕,动作慢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特意避开了沈钰嘴角的弧度,更不敢靠近他脖颈处的敏感腺体——那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也是Enigma标记的关键位置,祁淮始终保持着尊重,从不用这份特权肆意试探。

沈钰的耳尖瞬间红透了,连带着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他能清晰闻到祁淮身上清淡却极具穿透力的‘SSS级Alpha’的气息,混着药膏的薄荷味,形成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氛围——这是比自己高一级(在沈钰的意识里是比自己高一级其实是高两级)存在独有的庇护感,既不会让他觉得被压制,又能感受到十足的安全感。他微微仰头,看着祁淮认真的侧脸,睫毛轻轻颤动,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长椅的边缘,指节都泛了白。阳光透过药店的玻璃窗落在祁淮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本就沉静的Enigma气质更显温润。

涂完药膏,祁淮把药膏的盖子拧紧,仔细塞进沈钰校服口袋的内侧,还特意按了按,确保不会掉出来:“早晚各涂一次,记得先洗手,别沾到眼睛里,也别碰到脖颈周围。如果涂了之后觉得痒或者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Enigma的细心从不会遗漏重要细节,语气里的关切虽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嗯,我记住了。”沈钰点点头,指尖攥着口袋里还带着祁淮体温的药膏,暖意从指尖一点点蔓延到心底,驱散了脸颊残留的痛感。他的雪松信息素不自觉地放柔,温顺地缠绕着祁淮的清淡气息,像是SS级Alpha对Enigma的天然回应,又带着独属于两人的亲密。

两人刚回到学校,沈钰的手机就响了,是班主任打来的。接通后,班主任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沈钰,你现在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有重要的事找你。”

挂了电话,沈钰心里隐隐不安。祁淮想跟着一起去,却被班主任的电话再次拦住:“祁淮你先回教室自习,我单独跟沈钰谈谈,不用你跟着。”

沈钰只好让祁淮先回去,自己独自走向办公楼。推开班主任办公室的门时,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办公桌旁的男生——隔壁班的张浩。张浩是一名普通Alpha,身上带着嚣张的烈阳花信息素,穿着限量款的名牌球鞋和潮牌T恤,脖子上挂着金项链,满脸倨傲,正是李薇口中“被抢的男朋友”。李薇是一名普通Omega,信息素清甜,却偏爱仗势欺人。张浩仗着家里是学校的主要投资方,平时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经常欺负劣质Omega和Beta,连普通Alpha都要让他三分,却不知道Enigma的存在,更不清楚祁淮的身份,只当沈钰是个好拿捏的SS级Alpha(普通Alpha对SS级虽有排斥,却因家世背景而无所顾忌)。

“沈钰,你胆子不小啊!”班主任一开口就没了平时的温和,语气尖锐又刻薄,指着沈钰的鼻子训斥,“张浩同学都跟我说了,你故意纠缠李薇,还仗着自己是SS级Alpha,用信息素压制他,李薇打你都是你自找的!”

沈钰彻底愣住了,连忙摇头解释:“老师,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李薇,更没有纠缠她、用信息素压制张浩,这都是误会!我的信息素一直很稳定,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别人!”作为SS级Alpha,他的信息素虽强,却向来刻意收敛,面对可能存在的高阶存在,更不敢轻易放肆。

“误会?”班主任“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教案都跟着震动,“张浩同学和李薇都拿出‘证据’了,说你总在走廊里偷偷看李薇,还给他发过骚扰信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SS级Alpha,成绩又好,老师就会偏袒你?我告诉你,做人要讲良心,别以为是SS级就能为所欲为!”

沈钰顺着班主任的目光看向张浩,只见张浩手里拿着一部手机,身边的李薇则低着头,脸上带着委屈的神情,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早有预谋。沈钰瞬间明白过来——张浩和李薇根本就是故意诬陷,而班主任显然是收了张家的好处,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他们。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沈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SS级雪松信息素不自觉地暴涨,带着防御的意味,对普通Alpha的烈阳花信息素形成天然压制,却依旧刻意克制着,不敢轻易伤人,更不想给祁淮惹麻烦。“我没有发过任何信息,也从来没有在走廊里看过李薇,这是污蔑!老师,你不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词,你可以查我的手机,查学校的监控!”

“查监控?查手机?”张浩上前一步,逼近沈钰,普通Alpha的压迫感在SS级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语气却依旧轻佻恶劣,“谁会信你的话?这里是老师的办公室,我说你有,你就有。沈钰,其实你要是早点识相,离李薇远点,再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不然,我让我爸把你从学校开除!”

说着,他伸出手,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在沈钰脸上扫过,就要去摸沈钰的脸颊,甚至想触碰他的腺体——这对Alpha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和挑衅。沈钰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看着张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眼底满是惊慌和厌恶,SS级雪松信息素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将普通Alpha的气息隔绝在外:“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怎么?还想反抗?”张浩嗤笑一声,脸上的得意更甚,伸手就去拽沈钰的手腕。普通Alpha的力气远不及SS级,可沈钰不愿轻易伤人,才被他暂时牵制,“今天你道歉也得道歉,不道歉也得道歉!在这学校里,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的烈阳花信息素变得更加暴躁,却在SS级信息素的压制下,根本无法靠近沈钰,只能徒劳地嘶吼。

沈钰拼命挣扎,可他不想在学校里暴露太多实力,手腕被攥得生疼,骨头像是要裂开一样。他又急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张浩的胸口,SS级雪松信息素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紊乱:“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疯子?”张浩被激怒了,伸手就要去扯沈钰的校服领口,想强行触碰他的腺体,“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疯子是怎么收拾你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木门被猛地踹开,木屑飞溅。祁淮站在门口,脸色平静无波,身上的Enigma气息不再收敛,如同无形的巨浪席卷整个办公室。张浩的烈阳花信息素在这股最高等级的气息面前,瞬间如同遇到烈火的冰雪,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本人更是被压迫得浑身僵硬,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李薇作为普通Omega,对高阶信息素更为敏感,直接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作为能标记Alpha的Enigma,祁淮的力量远胜所有Alpha,甚至能凭借气息直接压制任何低阶存在。当他看到沈钰被张浩死死拽着,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Enigma的威压毫不掩饰地锁定张浩:“谁给你的胆子动他?”

班主任被这突如其来的高阶气息吓得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时看似沉静的少年,竟然是传说中最高等级的Enigma——那种能将Alpha变为专属Omega的存在,连S级Alpha都要俯首称臣,他一个普通Beta根本招惹不起。

张浩捂着被气息压迫得剧痛的胸口,浑身发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看着祁淮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信息素?”他从未听说过比SS级Alpha还高的存在,此刻彻底被吓破了胆。

祁淮没有理会他的疑问,一步一步走进办公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脏上。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抬手轻轻一扯,张浩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甩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他半天爬不起来。Enigma的力量根本不是普通Alpha能抗衡的,祁淮甚至没动用全力,只是随手一挥。

他立刻挡在沈钰身前,身形挺拔如松,Enigma的气息温柔地包裹着沈钰,驱散了他身上残留的张浩的气息,也抚平了他紊乱的SS级信息素:“没事了。”

沈钰看着眼前的景象,彻底愣住了。他知道祁淮是“SSS级Alpha”,却没想到他的力量这么强,连SS级Alpha都有点难抗衡的普通Alpha,在他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既有震惊,又有满满的安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

祁淮转头看向沈钰,眼神变得格外柔和,Enigma的威压瞬间收敛,又变回了那个沉静温柔的少年。他伸手轻轻拉了拉沈钰的衣角,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你有没有受伤?腺体没事吧?”

沈钰摇摇头,眼眶红红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祁淮的手背上,带着温热的温度。他的SS级雪松信息素温顺地缠绕着祁淮的清淡气息,像是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我没事,幸好你来了,祁淮,幸好你在。”如果不是祁淮及时赶到,他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对不起,我来晚了。”祁淮的声音温柔又坚定,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掉沈钰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他,“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种事了。”作为Enigma,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甚至能通过临时标记帮沈钰平稳度过易感期,只是之前一直尊重沈钰的意愿,从未主动提及。

说着,他转头看向班主任、张浩和李薇,Enigma的威压再次释放,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现在,给我道歉。”

班主任连忙从椅子上爬起来,对着沈钰和祁淮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哭腔:“沈钰同学,祁淮同学,对不起,是老师糊涂,是老师误会你了,我不该偏袒他们,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你,求你们原谅我!”

张浩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对着两人磕头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诬陷沈钰同学,不该想伤害他!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李薇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哭着道歉:“对不起,沈钰同学,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联合张浩诬陷你,求你原谅我!”

祁淮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们滚。班主任如蒙大赦,连忙扶起张浩和李薇,狼狈地跑出了办公室。

沈钰看着他们仓皇逃离的背影,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转头看向祁淮,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崇拜:“祁淮,你……你竟然这么厉害?”

祁淮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平淡:“只是等级比他高一点而已。”他不想过多炫耀自己的Enigma身份,在他看来,保护沈钰是理所当然的事,与等级无关。

“我们去告诉校长,这种老师和学生,不能就这么算了。”沈钰拉着祁淮的手,语气坚定地说。有祁淮这个‘SSS级Alpha’在身边,他瞬间有了底气。

祁淮点点头,任由沈钰牵着他往校长办公室走去。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下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温暖而耀眼。祁淮的Enigma气息在沈钰周身形成一道无形的保护屏障,让周围的Alpha、Omega和Beta都下意识地避开,不敢轻易靠近。祁淮看着沈钰的侧脸,心里清楚,这个温柔、善良、偶尔会示弱的SS级Alpha,是他愿意卸下所有防备,用一生去守护的人——哪怕有一天需要通过永久标记将他变为自己的专属Omega,他也会等沈钰心甘情愿的那一天。而沈钰也明白,这个看似沉静却实力强大的‘SSS级Alpha’,已经成了他生命里最坚实、最不可或缺的依靠。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校长得知祁淮是Enigma后,态度恭敬得近乎卑微,立刻对班主任进行了开除处分,并将处理结果公示在学校官网和公告栏上。祁淮只让校长对外一律称自己是SSS级Alpha,同时,校长联系了张浩的父亲,要求张家对沈钰和祁淮进行正式道歉,并做出相应的赔偿。

张浩的父亲虽然强势,但在‘SSS级Alpha’的威慑下,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他不仅带着张浩亲自向沈钰和祁淮道歉,还赔偿了巨额的精神损失费。最终,张浩因为严重违反校规校纪,且行为恶劣,被学校勒令退学;李薇也因诬陷他人,受到了记过处分,原本追捧她的普通Alpha们,也因她的品行和‘SSS级Alpha’的威慑,纷纷远离了她。

这件事之后,再也没人敢随便招惹沈钰和祁淮了。全校的人都知道,沈钰身边有一位最高等级的‘SSS级Alpha’守护(没见过Enigma潜意识里SSS级Alpha是最高的),那是连学校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毕竟,Enigma能轻易标记任何Alpha,将其变为专属Omega,一旦被标记,该Alpha将彻底不受其他Alpha影响,只忠于标记他的Enigma。而两人的关系,也在这场风波中变得更加亲密无间。

祁淮每天早上都会提前十分钟到教室,把一瓶温牛奶放在沈钰的桌洞里,牛奶的温度刚好能暖手,还会悄悄在旁边放一颗薄荷糖——他知道沈钰熬夜刷题容易犯困,薄荷糖能提神。他会在沈钰做题累了揉眼睛的时候,悄悄递上一张湿纸巾,用自己的Enigma气息帮他缓解疲劳;会在沈钰易感期来临前,提前准备好临时标记的相关物品(虽未主动提及,却早已做好万全准备),用清淡的气息帮他平稳情绪;会在放学路上,刻意放慢脚步,和沈钰并肩走在林荫道上,一边走一边帮他梳理当天的知识点,遇到沈钰没听懂的地方,就停下来耐心讲解,直到他明白为止;还会时刻留意身边的人,只要有Alpha对沈钰露出一点不友善的眼神,祁淮就会用眼神刀让对方瞬间收敛所有恶意,狼狈逃离。

沈钰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祁淮的好。他知道‘SSS级Alpha’虽实力强大,却也需要被细心对待,祁淮熬夜复习容易累,会在晚自习时悄悄从家里带一份热乎的三明治或小蛋糕,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递给他;会在自己易感期情绪烦躁时,下意识地靠近祁淮,汲取他‘SSS级Alpha’气息里的安抚力(甚至隐隐期待过临时标记,却不好意思开口);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主动分享自己的心事,从喜欢的书籍到未来的梦想,毫无保留;还会格外珍惜祁淮的保护,不再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不让他担心。

他们的默契也越来越深。上课的时候,老师提问一个比较难的问题,沈钰眼神微微一动,祁淮就知道他有思路但不敢举手,会悄悄在纸条上写一句“别怕,我相信你”,递到他手里;考试的时候,沈钰不小心把橡皮掉在地上,祁淮会趁着弯腰捡笔的瞬间,把自己的橡皮推到他脚边;放学的时候,只要沈钰收拾书包慢了一点,祁淮就会耐心地在教室门口等他,从不催促。

班里的同学都看在眼里,虽然没人明说,但大家都默认了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有人羡慕沈钰能有祁淮这样强大的‘SSS级Alpha’守护,也有人佩服祁淮对沈钰的温柔和执着。他们成了高三(1)班独有的风景,一道温暖而耀眼的风景。

没人知道,在那些安静的夜晚,祁淮会在沈钰的课桌里放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早点休息,别想太多,有我在”,纸条上还残留着淡淡的Enigma气息;也没人知道,沈钰会把祁淮递给他的每一张纸条,都小心翼翼地夹在最喜欢的语文课本里,当成最珍贵的宝藏,还会在纸条背面,偷偷画一个小小的SSSAlpha符号,旁边标注着“我的守护神”。

高考越来越近,教室里的学习氛围也越来越浓。堆积如山的试卷、写满公式的黑板、墙上不断减少的倒计时牌,都在提醒着他们时间的紧迫。沈钰和祁淮依旧并肩作战,他们不仅是彼此的竞争对手,更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遇到难题时,他们会凑在一起讨论,沈钰擅长文科知识,祁淮精通理科难题,两人互补,总能很快找到解题思路;感到压力大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操场跑步,祁淮会刻意放慢速度,陪着沈钰,迎着晚风,聊着未来的憧憬,所有的疲惫和焦虑都会在彼此的气息交织中烟消云散;模拟考试成绩出来时,不管是进步还是退步,他们都会第一时间鼓励对方,一起分析问题,总结经验。

沈钰知道,不管未来会怎样,祁淮这个温柔、善良、实力强大的‘SSS级Alpha’,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生命里,成了他最不可或缺的存在——甚至在某个深夜,他曾偷偷想过,他和祁淮谈恋爱,可他又觉得自己配不上祁淮,而祁淮也清楚,沈钰这个看似坚强却偶尔会示弱的SS级Alpha,是他愿意卸下所有防备,用一生去守护的人,他会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沈钰自己的真实等级让沈钰心甘情愿让自己永久标记。

在那个充满希望的夏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SS级Alpha的清冽雪松信息素和Enigma的清淡气息悄悄缠绕,两个少年的心事,像校园里的梧桐叶一样,悄悄生长,蔓延成一片温柔的绿荫。他们的故事,在高三的教室里萌芽,在风雨中扎根,在彼此的守护中茁壮成长。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作者想说的话:我们的老祁是不轻易暴露自己的信息素除了老婆受到了威胁或者危险,老祁的家世是很牛的,黑白两道通吃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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