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入列车车厢,炭治郎在前面拉开车门
由于伊之助是第一次坐火车,于是善逸一边拉着伊之助,一边道歉
我妻善逸那位炼狱先生是柱吧?你知道他的长相吗?
灶门炭治郎是个发型很夸张的人,我也记得他的气味。
灶门炭治郎他在附近我就能认出来。
说着,炭治郎拉开门,里面突出一阵巨大声音
炼狱杏寿郎好吃!!!
震的窗户在打颤,炭治郎身后的善逸直接被吓到变形,头发都飘起来
又是一声吼叫的“好吃”,声音震得乘客都吃惊的看过去
一堆饭盒被杏寿郎吃的很多,甚至还有没吃的
炭治郎惊讶,善逸害怕的躲在炭治郎身后,伊之助好奇上前,只有朝郁保持一脸淡定
保持淡定的朝郁上前,来到杏寿郎旁边。
绪杏朝郁抱歉打扰了,炎柱大人。我们是本次支援你的队员。
炼狱杏寿郎唔姆,我知道你。
炼狱杏寿郎你是水柱带回来的那个女孩。
绪杏朝郁是的,我是绪杏朝郁。
杏寿郎的目光有突然放在炭治郎身上
炼狱杏寿郎那你就是那时候在主公那里的人。
灶门炭治郎是的,我叫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他们都是鬼杀队队员。
灶门炭治郎这位是我妻善逸。/指善逸
我妻善逸/礼貌鞠躬
灶门炭治郎旁边的是嘴平伊之助。
伊之助骄傲抬头,猪头套的鼻子吐出烟雾
灶门炭治郎而这位就是我的师姐,绪杏朝郁。
绪杏朝郁你好。
炼狱杏寿郎原来如此。这么说,在哪个箱子里面的就是…
灶门炭治郎是的,是我的妹妹祢豆子。
炼狱杏寿郎就是那时候的鬼。既然是主公大人认可的事情,我不会再问什么了。
炭治郎有些惊喜
杏寿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炭治郎坐哪里。
善逸和伊之助坐在别的位置,而朝郁坐在杏寿郎和炭治郎的对面。
炭治郎望着窗外,心事重重的样子。
灶门炭治郎另外,我想问问你炼狱先生。
炼狱杏寿郎什么事?说来看看。
灶门炭治郎是关于我父亲的事。
炼狱杏寿郎你父亲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他一直体弱多病,可即便如此,却能在足以让肺结冻的雪地中跳整夜的神乐之舞。
炼狱杏寿郎那可真是万幸。
灶门炭治郎所以……!“火之神神乐——圆舞”
灶门炭治郎生死危机中,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神乐之舞,如果炼狱先生您知道什么的话…
灶门炭治郎希望你能够告诉我。
车厢突然寂静下来,炭治郎听见杏寿郎的一声嗯,炭治郎转头
炼狱杏寿郎可是我不知道!
灶门炭治郎诶!?
炼狱杏寿郎我连“火之神神乐”都是第一次听到,你父亲跳到神乐之舞能应用在战斗中实在值得庆幸。
炼狱杏寿郎看来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
朝郁坐在对面望着窗外听着他们对话,实在没心思。
迷糊中朝郁好像睡着了。
内心的世界中凝聚了一场梦
火焰燃烧的声音在朝郁的脑海里响起,石头滚落的声音遍布全地
“杏子!!你在哪!?”
又是那个声音……
朝郁在迷茫的黑暗中摸索,她的目光,突然看见一个女孩,女孩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可那个女孩被断裂的木板压住,腿和胸部已经受了伤流出了血,形成了血泊。
“杏子!你在哪!你回应我啊!”
朝郁没去理会那个声音,上前想要推开石柱
绪杏朝郁你没…
朝郁的手穿过了石柱,这让朝郁愣住了,再次试图推开石柱。
??没用的…
绪杏朝郁!?
顿时,黑暗的空间化为了废墟,火焰燃烧四周,石柱下的女孩抬起头来
??别救我了…我不值得你救…**
???不行!我绝对要救你!请你撑下去!
不知为何,另一只女孩出现,朝郁瞪大眼睛,这个女孩…
深蓝发的女孩拉着被石柱压着的女孩,她满脸泪水,悲伤凝聚此刻
???杏子…再坚持一下…
??…**,不会再有杏子了。
女孩的名字被消音了,在朝郁的耳中只有一片嘈杂
朝郁望着她们,怎么回事…好熟悉的感觉…
朝郁又捂住心脏,心脏有些疼痛瞬间袭来,噩梦…?不,那根女孩是谁?还有那个长得一样的人?
到底是…?
绪杏朝郁!!/突然惊醒。
灶门炭治郎师姐?你还好吗?
绪杏朝郁炭治郎…?怎么了嘛?
灶门炭治郎乘务员要重新剪一下车票。
朝郁回应一下,拿出车票,那个乘务员用类似剪刀的东西剪下车票一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