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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桃花辞行
。当影杀卫统领捧着暗河突然笑着将印玺抛进寒渠:"这位置,谁
"师哥..."苏暮雨的软剑在苏昌河发间的花瓣。三年来玄甲上的赤色纹路
离开暗河总坛的那送行。苏暮雨的玄甲已换也剪作短打,两人腰间是当年用第一笔赏金打的同心镯。当波斯商队的船帆升起,苏昌河突然从怀中掏出个
夕阳西下时,两个少年并肩坐在潭边的礁石上。苏暮雨从怀中掏出个酒葫芦,里面装的不是暗河杀手的蚀骨寒,而是苗疆特有的桃花酿。当酒液入喉的瞬间,两人突然看见水面倒映出白发苍苍的自己,依旧手
寒渠边的桃花落尽最后一片花瓣时,苏昌河将苗疆圣女令牌交给了波斯少主。少年银袍上的图腾已化作淡金纹路,与苏暮雨玄甲内侧的桃花刺绣相映成辉。当影杀卫统领捧着暗河楼主印玺跪在岸边,苏昌河突然笑着将印玺抛进寒渠:"这位置,谁爱坐谁坐。"
"师哥..."苏暮雨的软剑突然出鞘,剑尖挑起飘落在苏昌河发间的花瓣。三年来玄甲上的赤色纹路已淡如月色,掌心的并蒂莲印却日渐鲜活——那是血莲劫火与苗疆图腾融合的印记,象征着两人再也无法分割的命运。
波斯少主展开的航海图上,用朱砂标出了苗疆十二峒的位置。苏昌河的指尖划过南海的航线时,寒渠水面突然浮现出两个少年的影子:十五岁的苏暮雨背着受伤的师弟在雪夜狂奔,二十岁的苏昌河举着染血的匕首,在寒渠边笑着说:"师哥你看,我们的血真的能开出莲花。"
#二、江湖路远
离开暗河总坛的那日,三大家族的人马跪在岸边送行。苏暮雨的玄甲已换成青色布衣,苏昌河的银袍也剪作短打,两人腰间悬着的不再是软剑与骨笛,而是当年用第一笔赏金打的同心镯。当波斯商队的船帆升起,苏昌河突然从怀中掏出个布包——
里面是用桃花瓣制成的香囊,每个香囊上都绣着并蒂莲。"给孩子们的。"少年笑着将香囊抛向岸边的孩童,银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告诉他们,以后暗河不再有杀手,只有守护他们的哥哥。"
船行至南海时,苏暮雨在甲板上发现了苏昌河藏的暗河密卷。最末页用朱砂写着新的批注:"江湖路远,与君同归。"墨迹未干的字迹旁,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穿着玄甲,一个戴着银镯,背景是漫天飞舞的桃花瓣。
#三、寒渠归舟
三年后的某个春日,有渔民在苗疆十二峒的寒潭边,看见两个青衫少年在放纸船。每个纸船上都点着莲花灯,灯影里露出半块玉佩——那是当年师父劈开的信物,如今被师兄弟用金线缠成了完整的圆。
"师哥,你看这并蒂莲开得多好。"苏昌河指着潭水里的莲花笑道,银镯上的铃铛在风中轻响。苏暮雨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掌心的莲印与少年心口的图腾完美契合:"还记得当年在暗河地牢,你说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不做楼主,只做师哥的小师弟。"苏昌河转身时,额角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与苗疆圣女分毫不差的眉眼。寒潭水面突然浮现出无数莲花灯,灯影里闪过暗河总坛的寒渠、紫禁城的金銮殿、波斯商队的货船...那些血雨腥风的过往,都化作了此刻温柔的春光。
#四、归尘
夕阳西下时,两个少年并肩坐在潭边的礁石上。苏暮雨从怀中掏出个酒葫芦,里面装的不是暗河杀手的蚀骨寒,而是苗疆特有的桃花酿。当酒液入喉的瞬间,两人突然看见水面倒映出白发苍苍的自己,依旧手牵着手,银镯上的铃铛在风中轻响。
"师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江湖路远,生死不离。"
寒潭水面的并蒂莲在此时全部绽放,花瓣上"暮昌"二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远处传来苗疆孩童的歌声,唱的正是当年苏昌河用骨笛奏响的镇魂曲,只是歌词已改成了:"桃花开,莲灯落,哥哥们回家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