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别墅:新案惊魂
残忍的现场
第二天清晨,刑侦支队的紧急电话如同惊雷般划破宁静。尚桀接起电话的瞬间,原本舒展的眉头骤然拧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保持现场完整,我们十分钟到。”
挂电话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凝重:“南郊半山别墅,女尸,现场极其残忍。全体出发!”
警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窗外的晨雾尚未散去,如同即将笼罩的案情般扑朔迷离。夏萤握紧手中的解剖工具箱,指尖微微发凉——尚桀口中的“极其残忍”,往往意味着超出常规的血腥与诡异。
抵达别墅时,警戒线已将奢华的欧式大门围住。推开虚掩的玄关大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高级香氛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客厅中央,女死者倒在地毯上,身着丝质睡裙,胸口有多处深浅不一的刀伤,伤口边缘狰狞,像是被凶手反复切割过。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死者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处的勒痕深可见骨,双眼圆睁,仿佛凝固了死前的恐惧。
“死者名叫苏曼,32岁,是本地知名企业家的独女,”先抵达的警员低声汇报,“别墅安保系统被破坏,门窗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初步判断凶手可能是熟人。”
尚桀蹲下身,目光扫过死者身上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伤口混乱但有规律,凶手不仅要置她于死地,更像是在发泄某种极端情绪。”
夏萤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尸体:“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凌晨1点到3点之间,致命伤是胸口的主动脉破裂,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多处非致命伤,死前曾遭受过长时间的折磨。”她的声音平静,却难掩眼底的沉重。
李飞凯站在门口,脸色发白地捂住嘴,平时的嬉皮笑脸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凶手也太狠了……”林薇拍了拍他的后背,眼神里也满是震惊与严肃。
陈陈和钱宁在别墅内搜查线索,很快传来发现:“尚队,书房里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保险柜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物!”
林非同则在阳台发现了一枚不属于死者的男士皮鞋印:“尺寸43码,鞋底有特殊的花纹,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妍妍立刻拿出笔记本,开始调取别墅周边的监控:“我查一下昨晚的监控记录,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出入。”
阳光渐渐升高,驱散了晨雾,却驱不散别墅里的阴森气息。尚桀站起身,看向夏萤,眼神坚定:“不管凶手有多残忍,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他,还死者一个公道。”
夏萤点头,将提取到的血迹和纤维样本小心翼翼地放入证物袋:“尸检报告很快就能出来,希望能找到更多指向凶手的线索。”
尸检室的关键突破
回到刑侦支队,夏萤立刻将尸体推进法医室,解剖台的冷光灯照亮了死者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她深吸一口气,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进行细致入微的尸检。
“致命伤为胸口第三、四肋骨之间的主动脉破裂,刀刃宽度约2.5厘米,应为普通水果刀或匕首,”夏萤一边记录,一边用镊子拨开伤口边缘,“但奇怪的是,伤口深处有少量淡黄色的粘稠物质残留,不像是死者体内的分泌物。”
她将残留物质提取出来,放入显微镜下观察,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这是……蜂蜡?而且里面还混合着微量的金属碎屑,像是某种机械零件上的磨损物。”
进一步检查后,夏萤又有了新的发现:“死者手腕处的勒痕里,除了麻绳纤维,还沾有少量深蓝色的染料,和我们上次在工地发现的蓝色油漆成分不同,这是一种工业专用染料,常用于机械制造。”
三个小时后,夏萤拿着尸检报告走出法医室,直接走向正在分析监控的尚桀:“有两个关键发现:一是伤口深处的蜂蜡和金属碎屑,二是勒痕里的工业蓝染料。结合现场的皮鞋印,凶手很可能从事与机械制造相关的工作,而且经常接触蜂蜡——比如用于润滑机械零件的蜂蜡。”
尚桀接过报告,快速浏览后眼神凝重:“机械制造、工业蓝染料、43码皮鞋……妍妍,立刻排查苏曼的社交关系,尤其是从事相关职业的人!”
妍妍立刻应声:“好!我已经调取了别墅周边的监控,昨晚凌晨2点左右,有一个身高约175厘米、穿黑色连帽衫的男子出现在别墅附近,走路姿势有点跛,很可能就是凶手!”
陈陈补充道:“我们在书房的保险柜上提取到了一枚陌生指纹,已经送去比对了,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
夏萤看着尚桀,语气笃定:“只要找到同时符合‘机械制造职业’‘接触蜂蜡’‘跛脚’这三个特征的人,就能锁定重点嫌疑人。”
尚桀点头,转身对众人下令:“全员行动!钱宁、李飞凯去走访本地的机械制造厂,排查符合特征的人员;林非同、林薇去核实苏曼的商业往来,看看有没有仇家;陈陈、星星跟进指纹比对结果;妍妍继续分析监控,追踪嫌疑人的逃跑路线!”
工厂追捕:嫌疑人的破绽
钱宁和李飞凯驱车前往市区东郊的机械制造园区,这里聚集了十几家大小工厂,是排查的重点。两人挨家走访,出示苏曼的照片,询问是否有员工与她相识,同时留意着“跛脚”“接触蜂蜡”这两个关键特征。
接连走访了五家工厂,都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当他们走进第六家“恒通机械制造厂”时,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正忙碌地组装零件。厂长得知他们的来意后,皱着眉回忆:“苏曼?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哦对,她是我们的大客户,之前经常来厂里视察。”
“那你们厂里有没有员工走路跛脚,而且经常接触蜂蜡?”李飞凯追问。
厂长指了指车间角落正在擦拭机器的一个中年男子:“他叫赵坤,三年前工伤摔断了左腿,现在走路有点跛,而且他负责的是零件润滑,每天都要用到蜂蜡。”
钱宁和李飞凯对视一眼,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悄悄靠近赵坤,只见他穿着蓝色工装,袖口沾着些许深蓝色的染料,与尸检报告里的工业蓝染料完全吻合。更可疑的是,他的鞋子正是43码,鞋底的花纹和现场提取的鞋印高度相似。
“赵坤,我们是刑侦支队的,想找你了解点情况。”钱宁上前出示证件。
赵坤看到证件的瞬间,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不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是不是找错人,跟我们回支队一趟就知道了。”李飞凯上前想控制住他。
赵坤突然猛地推开李飞凯,转身就往车间后门跑,一边跑一边嘶吼:“别过来!我没杀人!”他跛着脚,跑得却异常急促,车间里的工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站住!”钱宁立刻追了上去,李飞凯也爬起来紧随其后。车间里的机器和零件阻碍了视线,赵坤钻过几个货架,眼看就要冲出后门。钱宁见状,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后腰,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李飞凯立刻上前,反手将赵坤的胳膊扭到身后,戴上手铐:“别挣扎了,证据都指向你,跑不掉的!”
赵坤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凶狠:“是她活该!谁让她毁了我的一切!”
钱宁拿出手机,拨通尚桀的电话:“尚队,我们在恒通机械制造厂抓到嫌疑人赵坤,符合所有特征,他已经初步认罪!”
电话那头的尚桀语气沉稳:“把他带回支队,立刻审讯!我马上派人过去支援!”
车间里的机器依旧轰鸣,但一场紧张的追捕已经落下帷幕。钱宁和李飞凯押着赵坤走出工厂,阳光刺眼,赵坤的脸埋在阴影里,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冷笑。这个残忍的凶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审讯室的真相:扭曲的恨意
赵坤被押进审讯室时,双手戴着手铐,低垂着头,头发凌乱地遮住了眼睛。审讯室的灯光惨白,照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森。
尚桀坐在他对面,将一杯水推到他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说说吧,为什么杀苏曼?”
赵坤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铐,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蜂蜡痕迹。过了许久,他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为什么杀她?因为她毁了我的一切!我的腿、我的家庭、我的工作!都是被她害的!”
“三年前的工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尚桀追问。
赵坤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声音嘶哑:“三年前,苏曼的公司给我们厂下了一批紧急订单,她亲自来监工,催得死死的!为了赶工期,她让我们连续加班,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因为疲劳操作从高处摔下来,摔断了左腿!”
他顿了顿,喘着粗气继续说:“我住院的时候,她只派秘书来看过一次,给了两万块钱就想了事!我找她要赔偿,她却告诉我,是我自己违规操作,跟她没关系!最后,工厂也把我辞退了,老婆带着孩子也走了!我变成了一个残疾人,一无所有!”
“所以你就怀恨在心,策划了这起谋杀?”尚桀的眼神更加锐利。
赵坤点头,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我跟踪她很久了,知道她每周三晚上都会独自回半山别墅。昨晚,我提前破坏了她别墅的安保系统,从后门溜了进去。她看到我的时候,还以为我是来要钱的,一脸的轻蔑,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
“就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赵坤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手铐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冲上去把她按在地上,用麻绳绑住她的手,她拼命挣扎,骂我是疯子!我越听越气,就从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一刀一刀地捅下去……我要让她为她的傲慢付出代价!”
“那保险柜里的钱呢?”尚桀追问。
“钱?”赵坤嗤笑一声,“我才不稀罕她的钱!我就是要让她死得痛苦!不过,杀了她之后,我觉得不能白来一趟,就把保险柜里的钱拿走了,算是她欠我的赔偿!”
这时,陈陈推门进来,将一份指纹比对报告递给尚桀:“尚队,保险柜上的指纹和赵坤的完全吻合,而且我们在他的住处找到了作案用的水果刀和麻绳,上面都有苏曼的血迹。”
铁证如山,赵坤再也无法抵赖。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是她活该……是她欠我的……”
尚桀站起身,看着这个被恨意吞噬的男人,语气冰冷:“无论她对你做了什么,你都没有权利剥夺她的生命。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也会给死者一个交代。”
审讯结束后,尚桀走出审讯室,看到夏萤正等在门口。他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力量:“都结束了。”
夏萤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却也带着释然:“正义终于来了。”
群聊约饭:李飞凯的“翻车现场”
案件告破,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尚桀在队员群里发了条消息:“大家辛苦了,中午老地方火锅店集合,简单吃点,下午休整半天。”
消息刚发出去,群里就热闹起来。李飞凯秒回:“收到!必须吃20个猪蹄补补!”林薇紧跟着怼他:“再抢菜就罚你买单!”
中午的火锅店包厢里,热气腾腾的锅底刚烧开,李飞凯就主动拿起筷子:“这次我来给大家服务!”说着就去夹锅里的虾滑,结果手一抖,整勺虾滑都掉在了夏萤的碗边,汤汁溅了她一身。“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忙去擦,却又不小心碰倒了星星的饮料杯。
陈陈皱眉扶住杯子:“飞凯,你慢点。”李飞凯刚想道歉,又看到妍妍碗里的毛肚,脱口而出:“妍妍,你怎么吃这么慢?浪费粮食!”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妍妍本来就因为连续熬夜分析监控没休息好,被他这么一说,眼眶瞬间红了,放下筷子就沉默了。
林薇立刻踹了李飞凯一脚:“你会不会说话!”李飞凯还没反应过来,妍妍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他手足无措地想去哄:“妍妍,我不是故意的……”妍妍却猛地站起来,抓起手机就往外走。
直升机闹剧:李飞凯的“终极惩罚”
众人吃完火锅回到支队,妍妍一直躲在办公室里不说话。李飞凯几次想去道歉,都被林薇拦了下来:“让她冷静会儿,你别再添乱了!”
下午两点,支队的上空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所有人都惊呆了,尚桀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几个穿着国际刑警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径直走向妍妍的办公室。
“妍妍小姐,我们收到你的求助,请问需要我们协助处理什么事?”为首的人问道。
妍妍抹了抹眼泪,指着吓得脸色惨白的李飞凯,语气坚定:“他多次挑衅我,还让我受了委屈,我要你们把他带回国际刑警总部,好好教育一顿!”
李飞凯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摆手:“妍妍,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让他们带我走啊!”林薇想打圆场,却被妍妍一个眼神制止:“这次必须让他长记性!”
国际刑警的人看了看妍妍,又看了看尚桀,尚桀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是妍妍的要求,那就按她说的做吧,不过别太严厉。”
李飞凯被国际刑警的人架着往直升机走去,他一边挣扎一边喊:“老婆救我!尚队救我!我再也不敢惹妍妍了!”林薇捂着嘴笑,夏萤也忍不住摇头:“这也是他自找的。”
直升机缓缓升空,李飞凯的哀嚎声渐渐远去。妍妍看着直升机消失的方向,嘴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林非同走过来,递给她一杯奶茶:“消气了?”妍妍点头,吸了一口奶茶:“嗯,这下他应该能记住教训了。”
乖巧后的“小插曲”:蛋挞引发的“追捕”
傍晚时分,李飞凯终于从国际刑警总部回来了。只见他垂着脑袋,眼神乖巧,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一进支队,他就主动给每个人端茶倒水,还小心翼翼地走到妍妍面前,鞠躬道歉:“妍妍,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妍妍憋住笑,板着脸说:“知道错就好,去给女生们买杯奶茶赔罪吧,要全糖加珍珠的。”
“好嘞!”李飞凯立刻点头,抓起钱包就往外跑。林薇不放心,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老实了。
结果刚到奶茶店门口,林薇就看到李飞凯站在隔壁的甜品店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橱窗里的蛋挞。他咽了咽口水,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进甜品店,买了一盒自己最爱的葡式蛋挞,揣在怀里,才转身去买奶茶。
林薇看得又气又笑,等他买完奶茶出来,立刻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李飞凯!让你买奶茶赔罪,你倒好,还偷偷买蛋挞吃!”
“哎哟!疼疼疼!”李飞凯疼得直咧嘴,怀里的蛋挞差点掉在地上,“老婆我错了!这是最后一次!我马上给女生们送奶茶!”
林薇根本不听他辩解,揪着他的耳朵就往支队拖:“少废话!跟我回去受罚!”
一路上,李飞凯疼得嗷嗷叫,怀里的奶茶和蛋挞晃来晃去,引来路人纷纷侧目。回到支队,大家看到这一幕,都笑得前仰后合。尚桀摇了摇头:“看来国际刑警的教育,还是没彻底治好他的嘴馋。”
夏萤笑着接过奶茶:“算了,看在他还知道买奶茶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李飞凯立刻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薇,林薇瞪了他一眼,松开手:“下次再敢这样,就把你再送回国际刑警总部!”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飞凯连忙点头,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偷偷把蛋挞藏在身后,生怕又被林薇发现。
露营闹剧:空着手的“准备者”
周末很快就到了,尚桀提议大家去郊外露营放松一下,所有人都举双手赞成。李飞凯为了表现自己,主动拍着胸脯包揽了所有准备工作:“放心吧尚队!帐篷、食物、烧烤架,我全包了!保证让大家玩得开心!”
林薇斜了他一眼:“你可别又掉链子,这次再出错,后果自负!”
“绝对不会!”李飞凯拍着胸脯保证,转头就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周六早上集合时,大家都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