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矿山,晨雾像化不开的墨,把错落的矿道衬得愈发阴森。尚桀蹲在抛尸点旁,指尖拨开地上的碎石,声音低沉:“尸体被包裹在防水布中,抛尸位置是废弃矿洞的通风口,很隐蔽,凶手应该熟悉这里的环境。”
夏萤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尸体:“死者为男性,年龄在35岁左右,颈部有明显勒痕,初步判断为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48小时前。”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矿车轨道,“轨道上有新鲜的轮胎印,可能是凶手运输尸体时留下的。”
李飞凯拿着勘查灯,在周围仔细搜寻:“尚队,夏法医,这里有个烟头!”他用证物袋小心装好,“还有那边,防水布碎片上好像有油污。”胡茜则在一旁记录现场情况,钱宁负责调取附近的监控线索,四人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地开展勘查。
尚桀起身,目光扫过矿山的监控设备:“联系技术科,提取烟头的DNA和轮胎印,再调取矿山最近一周的进出记录。”他转头对李飞凯说,“你和钱宁去走访附近的矿工宿舍,问问有没有人见过陌生车辆,或者失踪的工友。胡茜,你协助夏萤完成初步尸检报告。”
接下来的两天,小队连轴转。夏萤在尸检中发现死者指甲缝里有微量的矿石粉末,与矿山某区域的矿石成分完全一致;李飞凯和钱宁通过走访,得知一名叫张强的矿工失踪了两天,且有人看到他案发前和矿主赵磊发生过争执;胡茜整理监控线索时,发现赵磊的车案发当晚出现在矿山附近;技术科则证实烟头上的DNA正是赵磊的。
当尚桀带着警员找到赵磊时,他还想狡辩,可面对铁证,最终低下了头:“我和张强因为工资纠纷吵了起来,失手杀了他,想着把尸体扔在废弃矿洞,不会有人发现……”
警戒线被收起时,夕阳穿透晨雾洒在矿山上。李飞凯长舒一口气,揉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总算结案了,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尚桀笑着点头:“走,老地方火锅,我做东!”
可刚上车,尚桀就忍不住念叨起夏萤:“刚才在矿洞,你不该擅自靠近未勘查的区域,多危险。”夏萤脸色一沉,头也不回地坐进副驾驶:“我有分寸,不用你教。”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李飞凯、胡茜和钱宁识趣地别过脸,假装看风景。
到了火锅店,尚桀特意抢着点单,全是夏萤爱吃的:“毛肚、黄喉、鸭肠各两份,鸳鸯锅微辣。”可夏萤还是没怎么理他,只顾着低头调蘸料。这时李飞凯突然举手:“等等!加5份猪蹄、4份虾滑、4份油条!”他冲尚桀挤挤眼,“尚队,赔罪得有诚意,顺便也给我补补体力!”胡茜笑着附和:“算我一个,跑了两天走访,我也得好好补补!”钱宁也点头:“加吧加吧,今天敞开了吃!”
火锅端上来,热气蒸腾。李飞凯一手抓着猪蹄,一手涮着虾滑,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胡茜刚夹起一块猪蹄,就被他飞快地抢走:“哎,你少吃点,给我留着!”胡茜瞪了他一眼:“你都吃第三块了!钱宁,你快管管他!”钱宁耸耸肩:“我可管不住,他这饭量,怕是要把尚队点的菜都吃光!”
夏萤正想夹虾滑,却发现盘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还被李飞凯的筷子盯上了。“李飞凯!”夏萤瞬间瞪圆了眼睛,“那是我点的虾滑!”李飞凯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就……就尝两口,谁让你刚才不理尚队,虾滑都要凉了。”
尚桀立刻护着夏萤,伸手敲了敲李飞凯的碗:“赶紧吐出来,夏萤爱吃的你也敢抢?再给夏萤点4份虾滑,算你的!”“啊?又是我?”李飞凯苦着脸,可看着夏萤气鼓鼓的样子,还是乖乖冲服务员招手,“再来4份虾滑!加急!”
等新的虾滑端上来,尚桀赶紧夹了满满一碗放进夏萤面前:“别气了,这次都给你留着,谁也不许抢。”夏萤这才消了气,夹起一个虾滑,慢悠悠地说:“还有,刚才的猪蹄,李飞凯你也抢了不少,再上3份,算你的!”
胡茜和钱宁立刻附和:“对!他都吃了5份了,我们俩加起来才啃了1份!”钱宁指着自己碗里寥寥无几的骨头:“就是,飞凯你也太能吃了,给我们留点啊!”李飞凯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谁让这猪蹄炖得这么香!再说了,破案的时候我跑前跑后,消耗多大啊!”他转头看向夏萤,语气带着点讨好:“夏法医,你看能不能再上几个?就当……就当给我补充体力了!”
尚桀在一旁笑着帮腔:“行啊,再上3份!不过飞凯,这加的猪蹄、虾滑,还有之前的菜,都得算在你账上。”他转头冲胡茜和钱宁挤了挤眼,“你们俩也别客气,今天敞开了吃,反正有人买单!”
夏萤放下筷子,故意板起脸:“再上可以,但得说好了——以后所有火锅局,都由李飞凯请客,谁让他吃的最多,还总抢别人的菜!”胡茜和钱宁立刻拍手叫好:“赞成!就这么定!”李飞凯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可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猪蹄,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行吧行吧!只要能让我吃够,以后我请就我请!”
结账时,看着满桌空盘子,李飞凯捂着钱包哀嚎:“早知道不抢那么多了,这一顿下来,我半个月工资没了!”尚桀拍着他的肩膀笑:“谁让你吃的最多,这叫‘多吃多付’,公平合理!”夏萤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轻声说:“下次再抢我的虾滑,就不是加菜这么简单了!”胡茜和钱宁笑得直不起腰:“放心,下次我们还跟你一起吃,反正你买单!”
回到警局时,已经是深夜。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站在中间,手里拿着文件夹,笑容干净:“尚队,各位前辈,我是新来的警员林非同,今天刚报道,以后请多指教!”
尚桀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欢迎加入!我们刚结案,正好介绍一下,这是法医夏萤,侦查员李飞凯、胡茜、钱宁。”林非同立刻上前一一问好,目光落在李飞凯身上时,忍不住笑了:“李前辈,我刚才在门口就听见你喊着要吃火锅,是不是破案后都要去搓一顿啊?”
李飞凯刚想点头,就被胡茜抢先一步:“可不是嘛!而且以后的火锅,都由他请客!”她指了指李飞凯,把火锅局的约定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林非同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最爱吃火锅了,以后能不能跟着前辈们一起啊?”
李飞凯一听,脸都垮了:“别啊!再来一个吃货,我钱包就彻底空了!”尚桀笑着打趣:“怕什么,多个人多双筷子,反正你买单!”夏萤也忍不住笑了:“正好,下次让林非同帮我们盯着,别让李飞凯又抢菜。”
林非同立刻点头:“保证完成任务!”办公室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深夜的警局,因为新同事的加入,又多了几分热闹。李飞凯看着眼前的场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却悄悄盘算着:下次火锅,可得少点两盘猪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