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长乐宫突然传来消息,太后染疾,腹痛不止,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让林墨立刻过去。
林墨心里咯噔一下,太后是嬴政的母亲,地位尊崇,要是治不好,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他不敢耽搁,立刻带着小石头赶往长乐宫。
太后寝宫华丽而肃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太后躺在榻上,脸色蜡黄,眉头紧锁,捂着肚子不停呻吟,几名太医围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林供奉来了!”内侍高声喊道。
太医们连忙让开一条路,林墨上前给太后行礼:“臣林墨,参见太后,愿太后圣体安康。”
“免礼,快……快给哀家看看,肚子痛得实在难受。”太后虚弱地说。
林墨上前,仔细给太后诊脉,又按压她的腹部,太后痛得叫出声来。他心里有了数,转头对李伯庸说:“李院判,太后这是胆结石,结石卡在胆管里,导致腹痛不止,必须尽快把结石取出来。”
“胆结石?取出来?”李伯庸皱起眉头,“结石在胆管里,怎么取?难道又要开刀?”
“没错,”林墨点头,“不过这次不用开腹,只需在腹部开一个小口,用特制的工具把结石取出来就行,创伤小,恢复快。”
太后一听要开刀,吓得脸色更白:“开刀?哀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有没有别的办法?”
“太后,若是不取出结石,结石会越来越大,不仅腹痛难忍,还会引发黄疸,甚至危及生命。”林墨耐心解释,“臣的手术很快,不会让您太痛苦的。”
赵高虽然被关在天牢,但他的党羽还在,要是太后出事,他们肯定会借机发难,说自己医术不行,害死太后。林墨必须成功,不仅要治好太后,还要借此机会巩固自己的地位。
太后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哀家信你一次,要是出了什么事,哀家饶不了你!”
“臣定当全力以赴。”林墨松了口气,立刻让人准备手术工具。
这次的手术比之前复杂,因为胆管位置较深,需要格外小心。林墨用麻沸散让太后昏睡过去,然后在她腹部划了一个小口,用特制的钩子小心翼翼地探查胆管,寻找结石。
殿内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李伯庸更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心里既紧张又好奇。小石头站在一旁,手里捧着工具,大气都不敢出。
半个时辰后,林墨终于用钩子勾出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结石,呈暗黄色,表面粗糙。“搞定了!”他兴奋地说,把结石放在盘子里。
众人一看,都惊呆了——没想到肚子里真的有这么大一块石头。太后醒来后,得知结石被取出来了,腹痛也消失了,对林墨感激不已:“林供奉,你真是神医啊!哀家以后再也不会腹痛了!”
“太后过奖了,这是臣应该做的。”林墨拱手,“臣再给您开一副调理的汤药,喝几天就能彻底痊愈了。”
嬴政得知太后痊愈的消息,也很高兴,特意赏赐了林墨很多金银珠宝和珍稀药材,还下旨让他掌管太医院的药材库,这下再也没人敢扣他的药材了。
林墨借着这个机会,向嬴政提议:“陛下,太医院的药材管理混乱,很多药材都浪费了,臣想重新整理药材库,分类存放,同时建立药材采购和使用制度,避免浪费。”
嬴政准奏:“好,就按你说的办,需要什么人手,随时调配。”
林墨立刻行动起来,让小石头协助自己,把药材库的药材全部搬出来,分类整理,好的药材单独存放,变质的药材全部扔掉。又制定了严格的采购和使用制度,规定医官领取药材必须登记,避免贪污浪费。
在整理药材库时,林墨发现了很多珍稀药材,还有一些失传的药方,心里大喜——这些都是宝贝,以后做手术、配药都能用得上。
李伯庸看到林墨把药材库整理得井井有条,心里对他的看法也渐渐改变了——这小子虽然医术异端,但做事确实有章法,比那些只会墨守成规的老医官强多了。
这天,李伯庸主动找到林墨:“林供奉,你整理的那些药方,有些老夫都没见过,能不能借我看看?”
林墨笑着说:“当然可以,李院判想看随时可以,以后咱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他知道,想要推广现代医疗知识,必须得到李伯庸这样的传统医术权威的支持,现在李伯庸主动示好,是个好兆头。
两人一起研究药方,林墨把现代医疗知识融入其中,提出了很多新颖的观点,让李伯庸大开眼界。李伯庸也把自己多年的行医经验传授给林墨,让林墨对中医有了更深的了解。
看着两人和谐相处的样子,太医院的医官们也不敢再排斥林墨,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林墨知道,自己在太医院终于站稳了脚跟,但这还不够,他还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推广急救知识,为以后的医疗革新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