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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之袭(10)

随瑜而安就要随遇而安

雾锁鲸途 第十章:深海之袭

洞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杂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打破了洞内的静谧。师父脸色一沉,快步走到鲸骨旁,指尖抚过图腾纹路,沉声道:“深海组织的人追来了,肯定是跟着吊坠的踪迹找过来的。”他转头看向黄景瑜和王安宇,语气凝重得像是压了千斤巨石,“鲸骨的秘密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你们俩配合好,景瑜主攻首领,安宇牵制其他手下,记住,彼此照应,别逞能。”

黄景瑜立刻攥紧王安宇的手,掌心的吊坠烫得惊人,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无需多言,常年搭档的默契早已刻进骨子里——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的下一步动向。王安宇回握他的手,力道沉稳,随即松开,从背包侧袋抽出两把短刀,刀柄贴合掌心的弧度,指尖稳稳按住刀柄,肩背挺直,浑身透着股实战练出的利落劲儿。没有花哨招式,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指向要害,透着让人安心的靠谱。

“里面的人滚出来!交出鲸骨吊坠和鲸骨之源,饶你们不死!”一道粗哑的男声从洞口传来,像是砂纸摩擦铁皮,刺耳得让人耳膜发疼。紧接着便是密集的枪声,子弹呼啸着撞在岩壁上,碎石飞溅,砸在身上带着生疼的触感,洞口的藤蔓被打得稀烂,尘土弥漫,呛得人忍不住咳嗽。

黄景瑜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鹰:“至少十个人,有步枪,还有钢管、开山刀之类的近战武器。”他转头看向王安宇,语气沉稳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正面牵制首领,吸引他的火力,你游走在侧翼清剿喽啰,注意左侧的岩壁盲区,我会时刻盯着你的方向,一旦遇险,立刻喊我。”

“明白。”王安宇点头,眼底没有丝毫惧色,只有专注的锐利。他身形不算高大,却异常灵活,脚步轻得像猫,借着岩壁的凸起和散落的石块做掩护,悄无声息地朝着洞口侧方移动,正好卡在黄景瑜的侧翼盲区,形成攻防兼备的配合阵型,仿佛两人本就是一体的两面,缺一不可。

话音刚落,七个黑衣人已经冲破藤蔓的阻拦,举着枪气势汹汹地冲进洞来,枪口直对着中间的鲸骨,眼神里满是贪婪。黄景瑜率先发难,身形如离弦之箭冲出去,腰间配枪接连开火,子弹精准击中两个黑衣人的手腕,“哐当”两声,枪支落地的声响刚起,王安宇已经纵身跃起,两把短刀划出冷冽的弧线,精准劈向另外两个黑衣人的肘关节,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沓,惨叫声瞬间响彻山洞,鲜血溅在他的衣袖上,晕开一片暗红的痕迹,像是绽开的暗色花朵。

两人配合得严丝合缝,黄景瑜正面吸引火力,枪法精准压制,每一颗子弹都不浪费;王安宇则借着掩护穿梭在人群中,专攻敌人的手腕、膝盖等薄弱处,短刀翻飞间,又有三个黑衣人失去战斗力,倒在地上哀嚎不止。但对方人多势众,一个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绕到黄景瑜身后,握着钢管的手臂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他的后脑,黄景瑜正应对正面两个黑衣人的枪口,根本来不及回头。

“小心!”王安宇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不顾自身暴露在右侧枪口下的风险,猛地从岩壁后冲出来,一把推开黄景瑜。钢管重重砸在他的后背上,“嘭”的一声闷响,像是骨头都要裂开,王安宇闷哼一声,嘴角瞬间溢出一丝血迹,身形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膝盖重重磕在石头上,钻心的疼顺着骨头缝蔓延开来。但他咬着牙没吭声,反手一刀狠狠划破对方的小腿,黑衣人哀嚎着倒地,鲜血顺着裤管往下淌。

后背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筋骨。但他死死攥着短刀,眼神里的锐利不减,只是脸色愈发苍白,唇瓣被咬得泛白,混着嘴角未干的血迹,透着股破碎的凌厉——明明狼狈不堪,却凭着一股韧劲,依旧稳稳守在黄景瑜的侧翼,没有后退半步。

洞口处,黄景瑜已经和首领缠斗在一起。男人身着黑色风衣,身材高大壮硕,手里握着一把开山刀,刀风凌厉,招招致命,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黄景瑜拔出短刀应对,两人刀刀相撞,火花四溅,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臂微微颤抖。首领的身手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下手阴狠,专挑旧伤处攻击,黄景瑜顾此失彼,胸口的旧伤被刀风震得复发,疼得他额头冒冷汗,动作慢了半拍,手臂被开山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顺着指尖滴落,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就这点能耐,还敢跟我斗?”首领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开山刀再次劈来,刀刃带着寒光,直指黄景瑜的脖颈,透着致命的寒意。

“景瑜哥!”王安宇嘶吼一声,不顾后背的剧痛和膝盖的麻木,猛地冲过去,脚下发力跃起,借着冲势狠狠撞在首领的侧腰上。首领猝不及防,身形猛地偏移,开山刀擦着黄景瑜的肩头劈空,刀刃划过空气的声响刺耳至极。王安宇自己却因为冲击力,后背的伤口彻底裂开,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在地上,重重砸在坚硬的岩石上,喉间一阵腥甜,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身前的岩石上,触目惊心。

短刀脱手飞出,插进泥土里,他蜷缩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后背和胸口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耳边的打斗声、惨叫声也渐渐遥远。他死死咬着牙,想撑着起身再帮黄景瑜一把,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四肢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最后只来得及艰难地抬眼,看了黄景瑜一眼,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苍白的脸颊近乎透明,唇瓣红肿染血,额角的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沾湿了衣领,破碎得让人心疼。

“安宇!”黄景瑜看到他倒下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翻涌,眼底的冷静彻底崩塌,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这副破碎的模样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他心上,疼得他几乎窒息,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血腥味。

他不顾手臂的伤口,拼尽全力朝着首领猛攻,短刀带着风声,招招致命,嘶吼声里带着绝望的颤抖:“我杀了你!”借着怒火的加持,他的攻势愈发凌厉,硬生生逼退首领两步,却根本顾不上追击,转身就朝着王安宇冲过去,脚步踉跄,像是随时都会摔倒。

首领见状,立刻挥刀追来,想趁机偷袭。师父此时终于摆脱两个黑衣人的牵制,冲上前用铁棍狠狠挡住开山刀,火花四溅,他怒吼道:“景瑜!照顾安宇,这里交给我!”

黄景瑜脚步不停,冲到王安宇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指尖触到他后背粘稠温热的鲜血时,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他轻轻拍着王安宇的脸颊,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和哽咽,连气息都在发抖:“安宇?王安宇!你醒醒!别吓我!睁开眼睛看看我!”

怀里的人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嘴角还在缓缓溢出细碎的血迹,顺着下颌线淌到他的手背上,烫得惊人。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黄景瑜,他猛地反应过来,颤抖着摸出手机,手指因为过度紧张根本按不准号码,好几次都滑错了键,急得他额头青筋暴起,喉咙发紧得像是被堵住,声音带着哭腔:“救护车!对,叫救护车!快!”

好不容易拨通120,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语无伦次却透着极致的急切:“喂!救护车!快派救护车!我们在雾灵山深处的山洞里,具体位置是……”他转头看向师父,语速快得像是要冲破喉咙,“师父,咱们现在的坐标!”报完位置,他死死攥着手机,几乎要将屏幕捏碎,“他重伤昏迷,流了好多血,后背被钢管砸了,还吐了血!你们快点!再快一点!求求你们了!”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死死按在胸口,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托着王安宇的后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指尖不停颤抖地探着他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得几乎要消失的气息时,才稍微松了口气,却依旧心如刀绞。他轻轻贴着王安宇的耳边,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近乎哀求的颤抖:“安宇,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你别睡,看着我好不好?想想我们一起查案的日子,想想公寓里的沙发,我们还没一起好好吃顿家常菜,你不能睡……”

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飞速闪过:公寓里相拥的温情,山路间并肩赶路的默契,训练时他不服输的倔强,破案后两人相视一笑的轻松,还有刚才他奋不顾身扑过来护着自己的身影,每一幕都清晰得像是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让他的心疼得无以复加,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王安宇苍白的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却没能唤醒怀里的人。

“安宇,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站在侧翼,不该让你冒险……你醒醒,等你好了,以后所有的危险都让我来扛,你只要好好的就好……”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绝望的恐慌,向来沉稳的手此刻抖得厉害,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生怕碰疼了怀里的人,像是托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容不得半点闪失。

就在这时,师父一声怒吼传来,他已经制服了首领,将人死死按在地上,朝着黄景瑜跑来:“景瑜,安宇怎么样?我这里有急救包,先止血!”

黄景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师父,他晕过去了,呼吸好弱,后背全是血……救护车已经叫了,你快救救他,一定要让他撑到救护车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平日里的冷静沉稳荡然无存,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无助,像是一个快要失去所有的孩子。

师父连忙打开急救包,快速撕开无菌纱布,一边小心翼翼地给王安宇按压止血,一边沉声道:“别慌,他是重度闭合性损伤,加上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先止血保暖,等救护车到了就安全了。”

黄景瑜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照师父的指示,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王安宇身上,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按压着他的伤口,指尖的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纱布,也染红了他的手掌,每一滴血都像是在揪着他的心。他紧紧盯着王安宇的脸,眼神里满是后怕和祈求,嘴里不停呢喃着:“安宇,坚持住,救护车很快就到,你别有事,我不能没有你……”

剩余的黑衣人见首领被制服,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弃械投降,蜷缩在角落不敢动弹。阳光穿透洞口的尘土洒进来,照亮了这片狼藉的山洞,却照不暖黄景瑜冰冷的心脏。他怀里的人依旧昏迷不醒,苍白的脸上带着血迹,破碎又脆弱,而他只能死死抱着他,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一遍遍地看着手机屏幕,听着山林里的风声,盼着救护车的鸣笛声能快点穿透层层树林,将怀里的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终于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像是一束光,刺破了笼罩在山洞上空的绝望。黄景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安宇,救护车来了!我们马上就去医院,你一定要撑住!”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山洞,快速将王安宇转移到担架上,黄景瑜寸步不离地跟着,双手死死攥着担架的边缘,眼神一刻也不敢离开王安宇的脸。救护车呼啸着驶离山林,朝着市区的医院疾驰而去,黄景瑜坐在担架旁,紧紧握着王安宇冰冷的手,一遍遍地搓着,想给她传递一点温度,嘴里不停说着话,像是在跟王安宇说,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安宇,马上就到医院了,医生会治好你的,等你醒了,我们就去吃你最爱的火锅,好不好?”

到了医院,王安宇被立刻推进了手术室,红灯亮起的瞬间,黄景瑜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一同锁了进去。他靠在手术室门外的墙壁上,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那盏红灯,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放心,安宇这孩子命硬,会没事的。”

黄景瑜点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就这样站在手术室外,从黄昏等到深夜,又从深夜等到黎明,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疲惫得几乎要倒下,却始终不肯离开半步。每一次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他都像受惊的兽一样猛地冲过去,直到医生出来说“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还需要在ICU观察”,他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接下来的日子,黄景瑜几乎住在了医院里。每天天不亮就去买新鲜的早餐,然后守在ICU门外,等着医生允许探视的时间。每次只能进去十分钟,他会坐在病床边,轻轻握着王安宇的手,跟他说外面的天气,说深海组织已经被彻底剿灭,说师父每天都来打听他的情况,说他们以后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王安宇昏迷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清晨终于睁开了眼睛。当他模糊的视线落在黄景瑜布满血丝的眼睛上时,虚弱地动了动手指,声音沙哑得像蚊子哼:“景瑜哥……”

黄景瑜瞬间红了眼眶,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我在,安宇,我在。”

醒来后的康复之路漫长而艰难,王安宇后背的损伤需要长时间的休养,稍微动一下就会疼得冒冷汗。黄景瑜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帮他擦身、喂饭、按摩四肢,生怕他有半点不适。每天晚上,他会坐在病床边,给王安宇读故事,或者讲一些轻松的趣事,直到他睡着。

有一次,王安宇因为康复训练太疼,忍不住红了眼眶,却咬着牙不肯吭声。黄景瑜看着他苍白的脸,心疼得不行,轻轻抱住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疼就哭出来,别忍着,有我在。”

王安宇靠在他怀里,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和疼痛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景瑜哥,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黄景瑜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他,“我们慢慢来,不着急,不管多久,我都陪着你。”

在黄景瑜的悉心照顾下,王安宇的恢复速度比预期的快很多。从只能卧床,到可以慢慢坐起来,再到能扶着栏杆走路,每一点进步,都让黄景瑜欣喜若狂。出院那天,阳光正好,黄景瑜小心翼翼地扶着王安宇,帮他裹紧外套,生怕他着凉。

“慢点走,别急。”黄景瑜的语气里满是宠溺,眼神里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

王安宇笑着点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满是暖意:“景瑜哥,我们回家。”

“嗯,回家。”黄景瑜低头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温柔而绵长。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深海组织被剿灭,鲸骨的秘密被妥善封存,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都化作了彼此生命里最深刻的印记,而往后的日子,只剩下安稳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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