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在打架中还腾出空来回复白鹤淮,挥起短剑将天官地官挡开“是你父亲带我来的”
屠晚很担心自己兄弟,连忙上前解释“我作证,苏公子真的只是听曲儿。”白鹤淮才不信,“来了教坊司只是听曲儿,就像我去了天启城的碉楼小筑,然后点了一杯普洱。你知道这叫什么嘛,又当什么立什么。”
“当机立断!”苏暮雨接下这句话,白鹤淮冷哼一声,就你有文化。
屠晚很着急,但看白鹤淮一点都听不进去,便想喊谢念初帮忙,但谢念初只是心虚的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吭声“诶!谢姑娘,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她不说话,是因为她心虚。”这时,苏昌河从白鹤淮身后信步走来。屠晚见来人和谢念初是熟人,十分开心,“诶!你是?”
苏昌河并不理他,眼睛始终盯着眼前这个像鹌鹑的谢念初。
谢念初没说话,感受到苏昌河脚步慢慢逼近,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桂花味。
谢念初感受到他停在自己面前,视线像带着温度似的落在她发烫的耳尖上。她不敢抬头,眼神死死盯着青石板路上的缝。
脸颊却越来越热,酒劲混着心虚往上涌,连耳垂都红透了。
“怎么不说话了?小酒鬼?”苏昌河弯腰,指尖轻轻勾住她藏在身后的手腕,他凑近闻了闻,眉梢挑了挑,“青梅酒?胆子不小,敢背着我偷喝。”
谢念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嘴巴抿了半天,才支支吾吾挤出一句:“就、就尝了两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等于直接承认了偷喝。
她赶紧低下头,刘海垂下来遮住眼睛,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连呼吸都放轻了。
苏昌河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尝两口?脸都红透了,舌头是不是也麻了?”
她被说中了心事,毕竟自己被明令禁止喝酒。更心虚了,脑袋埋得更低,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没有……就一点点。”
心里却在打鼓,怕他生气,又怕他追问自己为什么偷偷喝,半天不敢抬眼看他,只觉得空气都变得黏腻又紧张。
屠晚看他们二人在这里腻腻歪歪,一旁的白鹤淮也是神色如常,三人半点都不担心一旁打架的苏暮雨
“你们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苏公子啊?”
白鹤淮不屑的看了一眼屠晚“怕什么,当苏暮雨手中握住剑的那一刻,一切已成定局。”
果然一旁的天官已经顶不住苏暮雨的进攻,天官看向一旁吃瓜的水官“还不下来帮忙!”水官慢悠悠的从二楼跃下“来了。”
只见水官大手一挥,黑灰色的雾气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将打架的三人淹没“这是什么?”屠晚紧张起来。
白鹤淮愣了一下“孤虚之阵。”苏昌河和谢念初见状直接进入阵中。随后赶到的慕红樱和慕青羊也赶到了。
白鹤淮这下一点儿也不担心了“援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