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议会僵持几天也没讨论出来个什么,被暂时叫停了。
王权富贵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他被请去王权霸业的房里。
“父亲宣孩儿前来有何事?”
“你是不是很自以为傲,觉得这次大战放走蛇妖做对了?”
王权富贵连忙下跪,“孩儿不敢,不敢妖分好坏,确实不该杀。”
王权霸业的目光如冷刃般扫视而去,声音里裹挟着凛冽的威严:“你怎能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难道你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吗?”
“孩儿不知道,我知道我做的事没错。”王权富贵态度坚定。
“领罚。”
两个字淡然一出,王权霸业没再看王权富贵,则是让人带他下去,把他挂在一棵树上,用辫子不停鞭打,打了三十多鞭才停下来。
王权霸业又来到后山,他爱妻的墓地,其实是妾室,但自从东方淮竹死后,他再也没娶过。
虽是以妾身份嫁入山庄,但在霸业心中她早已胜过所有的存在。
王权霸业摸过坟墓的墓碑,静静看着,一遍又一遍。
他心想:淮竹我好想你,可你早就离开我那么多年。如今我们的孩子也……
王权霸业跪倒在东方淮竹的墓前,膝盖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激起了一阵微尘。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破碎:“究竟是哪里错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坠落,可那深埋于胸膛中的愧疚和痛苦,早已化作无声的咆哮撕扯着他的灵魂。
如果要一同死,他宁愿与淮竹同葬一块。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在一起。
王权富贵双手绑住挂在树上,整个人垂钓在空中,他身上的伤刚好不久,欣伤又来,旧的伤痕裂开,渗出不少血迹。
管事人一遍又又一遍问他是否后悔放走蛇妖,王权富贵从始至终的回到都是不曾。
于是他受了三十三道鞭痕,道道致命,能抗住已是大幸。
夜深人静。
所有人都睡醒了,清瞳偷偷跑出来,到树下看王权富贵。
“王权少爷,您还好吗?白日里人多眼杂,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前来探望您。风姐姐也十分担心您的状况,可又不便现身,于是我就趁着夜色偷偷溜出来了。”清瞳立于树下,仰起头,目光穿过枝叶的缝隙,落在王权富贵的身上,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难掩的关切。
王权富贵咳嗽一声,无奈叹息:“谁让你溜出来的,赶紧回去,别再出现,最好立刻离开王权山庄。”
“不要,清瞳不要……”她恳切地哀求着,声音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悲戚,“说好了要一直陪着王权少爷的,怎能就此食言?”那话语如同一根纤细却坚韧的丝线,试图拽住即将远去的承诺。
“听话,你不适合出现在这里,王权山庄本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王权富贵继续驱赶,仿佛这么多天的相处的感情全部消失,“走吧。不然到时候会连你也一同处置,我会连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