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吊灯悬在宴会厅穹顶,碎钻般的光芒倾泻而下,落在满场华服人影上,织就出一片奢靡璀璨的景象。毕业舞会早已拉开帷幕,舒缓的华尔兹在空气中流淌,衣香鬓影间尽是欢声笑语,没人察觉这场盛大庆典下,正悄然涌动着毁灭的暗流。
严宴挽着严浩翔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瞬间成了全场焦点。黑色丝绒长裙贴合身形,裙摆缀着的碎钻随步伐轻晃,折射出冷冽又魅惑的光,肩颈线条纤细优美,若隐若现的红痕被薄纱巧妙遮掩,只余下几分朦胧的撩人。她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眼底却无半分温度,目光扫过人群时,精准捕捉到了几道炽热又急切的身影。
马嘉祺与丁程鑫并肩站在不远处,两人皆身着笔挺西装,身姿挺拔,可看向严宴的眼神里,却藏着难掩的痴迷与顺从,褪去了往日的凌厉,只剩小心翼翼的讨好。贺峻霖倚在吧台边,指尖捏着一杯香槟,目光自始至终黏在严宴身上,嘴角挂着惯有的轻佻笑意,眼底却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见她进来,立刻放下酒杯快步上前。
宋亚轩和刘耀文跟在后面,脖颈间的项圈被衬衫领口勉强遮住,却仍能看到隐约露出的银边,两人眼神局促又急切,紧紧盯着严宴的背影,生怕一个眨眼就会失去她的踪迹。张真源则站在角落,手里攥着一束精心准备的白玫瑰,脸色微红,眼神里满是期待与不安,几次想上前,又碍于周围的目光迟迟不敢动。
“宴宴,你今天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贺峻霖率先走到严宴面前,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伸手想牵她的手,却被严浩翔猛地挥开。
严浩翔将严宴往自己身边揽了揽,眼神冰冷地瞪着贺峻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离她远点。”这段时日里,他对严宴的占有欲早已浓烈到极致,见不得任何人觊觎她分毫,哪怕只是一句过分亲近的话,都能点燃他心底的怒火。
贺峻霖挑眉笑了笑,没再纠缠,只是目光落在严宴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挑衅:“这么紧张干什么?大家都是来陪宴宴参加舞会的,何必这么剑拔弩张。”
话音刚落,马嘉祺和丁程鑫也走了过来,两人目光落在严宴身上,眼底满是痴迷的讨好:“宴宴,你来了。”丁程鑫语气轻柔,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生怕惹她不快;马嘉祺则微微俯身,姿态放得极低,往日的强势彻底褪去,只剩对严宴的顺从。
严宴看着眼前几人针锋相对又各自讨好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柔和:“今天这么热闹,别闹不愉快了。”她轻轻挣开严浩翔的手,缓步走到吧台边,拿起一杯香槟,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底的冷意愈发浓烈。
她知道,这些人此刻有多痴迷,待会儿就会有多痛苦;此刻有多风光,待会儿就会有多狼狈。这场审判,该开始了。
舞会进行到一半,主持人走上舞台,笑着邀请大家推举今晚的舞王舞后,全场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目光纷纷投向严宴和她身边的几人。严浩翔率先上前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严宴:“宴宴,我陪你跳舞。”贺峻霖也不甘示弱,立刻开口:“宴宴,我跳得比他好,我陪你。”马嘉祺、丁程鑫等人也纷纷上前,眼底满是急切的祈求,都想成为与她共舞的人。
严宴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却没立刻答应,只是端着香槟,缓缓走上舞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等着她的回应。严宴拿起舞台上的麦克风,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带着几分清冷的穿透力:“多谢大家的厚爱,不过在选舞王舞后之前,我有一份特别的礼物,想送给大家。”
所有人都愣住了,满脸疑惑地看着她,严浩翔心里也泛起一丝不安,快步走到舞台下,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宴宴,你要做什么?”他总觉得严宴今天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渐渐蔓延。
严宴没理会他的疑问,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后台。早已被她安排好的工作人员立刻按下开关,原本播放着音乐的音响瞬间静音,宴会厅前方的大屏幕突然亮起,原本播放着毕业纪念视频的画面,瞬间切换成了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屏幕上,画室里的场景清晰呈现——丁程鑫与马嘉祺围着她,姿态卑微地讨好,彼此配合着亲吻她的全身,眼底满是痴迷与沉沦,曾经高高在上的两人,此刻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模样不堪至极。全场瞬间哗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屏幕,又转头看向舞台下的马嘉祺和丁程鑫,眼神里满是鄙夷与嘲讽。
马嘉祺和丁程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底满是惊恐与慌乱,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初在画室里的不堪模样,竟然被录了下来,还被公之于众。丁程鑫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马嘉祺也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却丝毫无法缓解他心底的绝望。
严浩翔彻底愣住了,眼底满是难以置信,他转头看向严宴,语气带着几分颤抖:“宴宴,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女孩,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严宴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台下慌乱的几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很快切换到了地下室的场景——宋亚轩和刘耀文戴着项圈,姿态卑微地跪在地上,任由她凌辱打骂,却毫无反抗,反而露出病态的兴奋,随后两人配合着伺候她,模样恶心又不堪。
全场的议论声愈发激烈,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宋亚轩和刘耀文,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断传来,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两人心上。宋亚轩脸色惨白如纸,身体蜷缩在一起,眼底满是羞耻与绝望;刘耀文则死死低着头,脖颈间的项圈隐约露出,此刻却成了他屈辱的象征,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严浩翔的身体彻底僵住了,眼底的震惊渐渐被痛苦取代,他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看着舞台上脸色冰冷的严宴,终于明白了什么。原来,她之前的温柔与眷恋,全都是假的;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她复仇计划里的一枚棋子。心底的疼痛与绝望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宴宴,你到底在干什么?”严浩翔声音沙哑,语气带着几分哀求,他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愿相信自己深爱的女孩,竟然如此残忍。
严宴终于看向他,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干什么?当然是让大家看看,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富家少爷,私下里究竟是什么模样。”她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带着几分嘲讽的快意,“他们曾经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把我当成玩物,如今,我只是让他们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话音刚落,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切换,这次出现的,是客厅里的场景——张真源跪在地上,姿态卑微地讨好严宴,眼底满是痴迷的顺从,哪怕被严浩翔打骂,也毫无怨言,只想着得到严宴的一丝回应。张真源站在角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白玫瑰掉落在地,花瓣散落一地,像他此刻破碎的尊严。
全场的目光又聚焦在张真源身上,议论声、嘲讽声此起彼伏,他再也承受不住,转身就想逃离,却被周围的人拦住,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地,承受着所有人的鄙夷与嘲讽。
严浩翔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看着严宴眼底的冰冷,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他快步走上舞台,伸手想抓住严宴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哽咽:“宴宴,求你别这样,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我会好好对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严宴轻轻挣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重新开始?你觉得,我们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她抬手示意后台,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切换,这次出现的,是浴室里的场景——他与严宴的禁忌缠绵,画面清晰不堪,他眼底的疯狂与痴迷,此刻却成了最刺眼的嘲讽。
严浩翔彻底崩溃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眼底满是痛苦与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被她录了下来,还被公之于众。此刻,他不仅失去了所有的尊严与名誉,更失去了心底唯一的暖意,彻底坠入了深渊。
全场彻底沸腾了,所有人都用鄙夷、嘲讽的目光看着严浩翔等人,议论声、指责声不断传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们牢牢困住,无法挣脱。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贺峻霖等人,此刻都成了全场的笑柄,他们曾经的风光无限,此刻彻底化为乌有,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严宴看着台下几人崩溃绝望的模样,心里的复仇快意终于彻底爆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想起曾经承受的那些苦难,想起父母离世后自己孤苦无依的模样,想起被这些人肆意践踏尊严的日子,所有的委屈与痛苦,此刻都随着眼泪一同宣泄出来。
可眼泪落下的瞬间,她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涌起一丝莫名的空虚。她赢了,她成功地让这些人付出了代价,让他们身败名裂,坠入深渊。可她也输了,她在这场复仇游戏里,彻底迷失了自己,失去了心底唯一的暖意,只剩下满心的荒芜与冰冷。
严宴拿起舞台上的麦克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决绝:“这场游戏,到此结束。”说完,她放下麦克风,转身快步走下舞台,不顾身后严浩翔等人痛苦的呼喊,不顾全场人的目光,径直走出了宴会厅。
门外的秋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在她脸上,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她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星星稀疏,月光清冷,照亮了她眼底的荒芜与决绝。这场以爱为名的复仇,终究以惨烈的方式落下了帷幕,她亲手摧毁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也亲手摧毁了自己心底最后的温柔。
而宴会厅里,混乱依旧在继续,严浩翔等人瘫坐在地上,承受着所有人的鄙夷与嘲讽,眼底满是绝望与痛苦。他们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如今却沦为人人唾弃的笑柄,彻底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翻身。这场盛大的毕业舞会,最终成了他们的审判场,成了他们永恒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