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狗

夜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严家别墅的灯光被调至最暗，只有走廊里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冷光，映得严宴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狭长，周身裹着一层疏离的寒意。她刚推开家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两道身影，宋亚轩和刘耀文皆穿着黑色家居服，脖颈间的银项圈与黑项圈在暗光里泛着冷色，铃铛偶尔发出细碎的声响，带着讨好的顺从。

两人听到开门声，立刻起身，眼底瞬间涌起急切的光芒，却又不敢贸然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望着严宴：“宴宴，你回来了。”

严宴没应声，换了鞋径直往里走，步伐从容而冷冽，丝毫不理会身后两人炽热的目光。她穿过客厅，抬手推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潮湿的凉意顺着门缝蔓延出来，与楼上的温暖形成鲜明反差。她回头，眼神冰冷地扫过宋亚轩和刘耀文：“进来。”

两人不敢迟疑，立刻快步跟上，亦步亦趋地走进地下室。地下室空间不大，只装了一盏昏暗的吊灯，光线勉强照亮四周，墙角堆着些杂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们刚站定，严宴就反手关上了门，“咔哒”一声落锁，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与声音。

“跪下。”严宴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落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宋亚轩和刘耀文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双双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疼意顺着骨骼蔓延，可他们眼底没有丝毫怨言，只有对严宴的敬畏与渴求，头埋得很低，脖颈间的项圈轻轻晃动，铃铛声细碎而卑微。

严宴缓缓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匍匐在地的模样，指尖轻轻勾起宋亚轩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宋亚轩的脸颊还带着几分未散的红晕，眼底满是痴迷的讨好，呼吸微微急促，不敢与她对视太久，又下意识地垂下了眼。

“宋亚轩，”严宴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冰冷，“那天我让你走，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甘心？”

宋亚轩浑身一僵，连忙摇头，声音沙哑带着讨好：“没有，我听你的话，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宴轻笑一声，收回手，转而踢了踢刘耀文的肩膀，力道带着刻意的粗鲁：“刘耀文，你呢？白天跟我亲近的时候那么乖，现在怎么不敢说话了？”

刘耀文立刻抬头，眼底满是急切的讨好，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宴宴，我一直很乖，我比宋亚轩更听话，你别冷落我好不好？”

看着两人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严宴心里的复仇快意愈发浓烈。她想起曾经被宋亚轩强迫时的恐惧，被刘耀文肆意践踏时的屈辱，那些痛苦的记忆与眼前两人的顺从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底的冰冷更甚。她缓缓抬手，一巴掌落在宋亚轩的脸颊上，脆响在地下室里回荡，宋亚轩的脸颊瞬间泛红，却不敢躲闪，反而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

紧接着，她又抬手，接连几巴掌落在刘耀文脸上，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刘耀文始终低着头，没有反抗，只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底的痴迷与兴奋愈发浓烈。

“你们就是两条狗，”严宴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一条只会摇尾乞怜，一条只会卑微讨好，以前你们高高在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她的话语像尖刀，狠狠扎在两人心上，可他们没有丝毫反驳，反而愈发卑微地匍匐在地，齐声说着：“我们是你的狗，只要你不离开我们，怎么对我们都好。”

严宴满意地笑了，眼神扫过墙角一处隐蔽的角落——那里藏着她提前安装的隐形摄像头，镜头正悄无声息地记录着眼前的一切，包括两人被凌辱时的卑微，包括他们病态的顺从，这些都会成为日后摧毁他们的又一枚利器。

她缓缓褪去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丝质裙摆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勾勒出纤细的身形。她看着两人眼底瞬间燃起的炽热与渴求，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过来，伺候我。”

宋亚轩和刘耀文立刻应声，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身边，眼神里满是急切的痴迷，却又不敢贸然触碰，只是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令。严宴抬手，示意他们低头，两人立刻顺从地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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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别离开我们。”两人异口同声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卑微。

严宴没有回应，只是缓缓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人，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她抬手关掉地下室的灯，只留下一片浓稠的黑暗，转身走向门口，拉开门的瞬间，冷光涌入，照亮了她眼底的决绝。

“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她的声音平淡无波，说完便反手关上了门，将两人与满室的屈辱、欲望，还有那些被记录下的不堪，一同关在了黑暗里。

走在通往楼上的走廊里，严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知道，收集的证据越来越多了，毕业舞会越来越近，那些男人的末日，也越来越近了。他们此刻有多沉溺，日后就会有多痛苦；此刻有多卑微，日后就会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