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雅川中学的梧桐树叶,在走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严宴穿着整洁的校服,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与昨晚在江边的狼狈判若两人。她刚走到画室门口,就看到丁程鑫正站在窗边,手里拿着画笔,眼神专注地看着画布,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清隽的轮廓。
“阿程。”严宴轻轻开口,声音甜软,带着几分亲昵。
丁程鑫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看到严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与慌乱。自从上次在画室与严宴缠绵后,他就一直魂牵梦绕,可后来听说她与刘耀文、宋亚轩还有严浩翔都有牵扯,心里既嫉妒又不安,却又舍不得放弃。
“宴宴,你怎么来了?”丁程鑫放下画笔,快步走到她面前,眼神紧紧锁住她,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你没事吧?我听说……你那天从别墅跑了。”
严宴眼底瞬间泛起泪光,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哽咽:“我没事,就是有点害怕。阿程,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感。”她一边说,一边自然地伸手拉住丁程鑫的胳膊,身体微微靠向他,姿态亲昵又依赖。
丁程鑫的身体瞬间绷紧,感受到手臂上细腻的触感,还有严宴身上淡淡的馨香,心里的嫉妒与不安瞬间被温柔取代。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严宴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怕,宴宴,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以后你想画画,我天天陪你。”
“真的吗?”严宴抬起头,眼底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像一只受惊后找到依靠的小鹿,“阿程,你真好。不像其他人,只会让我伤心。”
她的话像一剂蜜糖,瞬间甜进丁程鑫的心里。他看着严宴清澈的眼睛,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严宴满意地笑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知道,丁程鑫最吃她这一套——温柔、依赖,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特殊的。
两人在画室内低声说着话,气氛暧昧而温馨。严宴偶尔拿起画笔,在画布上随意涂抹几笔,丁程鑫则在一旁耐心指导,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指尖,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就在这时,画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贺峻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今天特意早起,给严宴买了她喜欢喝的奶茶,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严宴依偎在丁程鑫怀里,两人亲密无间,眼神里满是对彼此的温柔。
“严宴!丁程鑫!”贺峻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手里的奶茶“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温热的液体溅了一地,像极了他此刻破碎的心情。
严宴和丁程鑫同时转过头,看到贺峻霖的瞬间,严宴的身体下意识地往丁程鑫身后缩了缩,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仿佛被抓奸在床的小姑娘。
丁程鑫则立刻将严宴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着贺峻霖:“贺峻霖,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我干什么?”贺峻霖嗤笑一声,一步步走进画室,眼神死死盯着严宴,眼底满是委屈与愤怒,“宴宴,你昨天还跟我说,最喜欢和我待在一起,说我是最懂你的人,今天怎么就和丁程鑫搞在一起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严宴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淌,她看着贺峻霖,声音带着哭腔:“峻霖,你误会了,我和阿程只是在讨论画画,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贺峻霖指着两人刚才依偎的姿势,怒不可遏,“讨论画画需要靠得这么近吗?讨论画画需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彼此吗?严宴,你骗我!你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丁程鑫一听,怒火瞬间被点燃:“贺峻霖,你别胡说八道!宴宴不是那样的人!是你自己想多了!”
“我想多了?”贺峻霖的目光转向丁程鑫,眼神里满是敌意,“丁程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你就是想抢走宴宴!告诉你,没门!宴宴是我的!”
“你的?”丁程鑫嗤笑一声,“贺峻霖,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宴宴愿意和我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不看看自己,除了会说几句甜言蜜语,你还能给宴宴什么?”
“我能给宴宴的,比你多得多!”贺峻霖的怒火彻底爆发,伸手就要去拉严宴,“宴宴,你跟我走,别跟这种虚伪的人待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比他好一百倍、一千倍!”
“你休想!”丁程鑫一把推开贺峻霖,“贺峻霖,你别碰宴宴!她不想跟你走!”
贺峻霖被推得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画架上,画架连同上面未完成的画作一起摔在地上,画布被撕裂,颜料溅得满地都是。他彻底被激怒了,猛地冲上前,一拳打在丁程鑫的脸上:“丁程鑫,我跟你拼了!”
丁程鑫猝不及防,被打得嘴角渗出了血丝。他也怒了,抬手一拳打了回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画室里的画笔、颜料管、画布被碰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与两人的怒吼声、厮打声交织在一起,填满了整个画室。
严宴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打得头破血流,眼眶泛红,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一会儿看向被打得嘴角流血的丁程鑫,一会儿又看向捂着小腹皱眉的贺峻霖,声音带着哭腔:“别打了!你们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们别因为我受伤啊!”
她一边哭,一边想要上前拉开两人,却被丁程鑫一把拉到身后:“宴宴,别过来,小心伤到你!”贺峻霖也停下了动作,看着严宴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瞬间消了大半,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宴宴,我没事,你别担心。”
丁程鑫看着贺峻霖看向严宴的眼神,怒火再次燃起,刚想上前,却被严宴死死拉住:“阿程,求你了,别打了。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不管谁受伤,我都会难过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里满是“真诚”的担忧,让两个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男人,瞬间没了脾气。
就在这时,教室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张真源、马嘉祺还有几个同学听到动静,纷纷跑了过来。看到画室里的狼藉,还有丁程鑫和贺峻霖脸上的伤痕,以及严宴哭红的眼睛,大家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张真源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隐约猜到了几分。
贺峻霖看着围观的同学,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他指着丁程鑫,声音沙哑:“是他!他抢我的宴宴!”
丁程鑫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你自己无理取闹!”
两人再次争吵起来,甚至还想动手,却被马嘉祺拦住了。马嘉祺的目光扫过严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炽热与占有欲,随即又恢复了沉稳的模样:“好了,别吵了,这里是学校,被老师看到不好。”
严宴看着围观的同学,脸上露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转身,朝着画室外面跑去,声音带着哭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不该让你们为了我吵架……”
丁程鑫和贺峻霖见状,立刻停止了争吵,同时朝着严宴追了出去:“宴宴,你等等我!”
两人追着严宴跑出画室,穿过走廊,引起了更多同学的注意。他们一边跑,一边喊着严宴的名字,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担忧,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脸上带着伤痕,衣服上沾满了颜料和灰尘。
严宴跑在前面,听着身后两人的呼喊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知道,自己又成功了。丁程鑫和贺峻霖,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如今也成了她掌心中的玩物,为了她反目成仇,为了她不顾及形象地在学校里追逐打闹。
她跑着跑着,故意放慢了脚步,让丁程鑫和贺峻霖追上。两人同时抓住她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急切:“宴宴,你别跑了,别生气了。”
严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眼泪还在不停地淌,声音却带着几分疲惫:“峻霖,阿程,你们别再为了我吵架了好不好?我真的很为难。你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她的话像一剂良药,瞬间抚平了两个男人心中的怒火。丁程鑫看着严宴泛红的眼睛,心里满是愧疚:“宴宴,对不起,我不该和峻霖打架,让你为难了。”
贺峻霖也点了点头,伸手想要擦去严宴的眼泪:“宴宴,我也对不起你,我不该那么冲动。以后我不会再和阿程吵架了,我们……我们公平竞争好不好?”
丁程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公平竞争。”
严宴看着两人达成“和解”,心里的复仇之火越烧越旺。她知道,这些男人已经彻底被她拿捏在手心,他们的骄傲与尊严,在她的眼泪与温柔面前,不堪一击。
她擦干眼泪,看着两人,眼神里满是“真诚”的感激:“谢谢你们,峻霖,阿程。有你们在,我真的很开心。”
两人看着她温柔的模样,心里的愧疚与爱意交织在一起,更加坚定了要独占她的决心。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是能最终赢得严宴芳心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沦为她复仇计划里的棋子,在欲望与毁灭中,一步步走向深渊。
而严宴,看着两人讨好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接下来,就该轮到张真源了。她要让这些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一个个都像刘耀文、宋亚轩、严浩翔、马嘉祺、丁程鑫、贺峻霖这样,为了她放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互相厮杀,最终在她的掌控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走廊上的同学渐渐散去,只剩下严宴和丁程鑫、贺峻霖三人。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却照不进严宴眼底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冰冷与黑暗。复仇的风暴,还在继续,而这场以爱为名的猎杀游戏,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