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道柔和温暖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眯着眼睛,一声“唔”打破了宁静,我缓缓起身,伸着懒腰,仿佛还没睡醒;
再我上方传来动静,一声“可欣 ,起床了,7:00了”回应她的是另一道懒散的声音:“不行,再让我睡会,我太困了,再睡两分钟”我侧对面正上铺的人醒来了,她对正下方的床铺中的人说“温婉如,起来了,今天要跑早,不能迟到。”“嗯,知道了,起来了”这声音正是温婉如,以及刚刚叫醒温婉如的梦晴柔,我拉开窗帘,眯着眼,正好用余光看见我们宿舍一直以来早起的舍长陈书宁
“哒哒哒”转头望去,正是在我上铺,杨可欣以及对面的轩梦莹,从栏杆上爬下来,我身上原本就穿着秋衣,所以,我直接穿上羽绒服,从宿舍里走出来,天气从热转冷
我抬起头,心想:“冬天来了”
冷“风”凉飕飕的刮着,刮在我那暖和的羽绒服上,羽绒服的周围形成厚厚的铠甲,把身子牢牢地包裹在温暖的茧房里,冷风在羽绒服外徒劳地咆哮,却无法穿透这层温暖的屏障,我迈开步子,感受着羽绒服内的温度与外界的寒冷形成的鲜明的对比惬意极了。
停下脚步,我感受着头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心想‘忘戴帽子!’冷风呼呼的刮过我头顶,使我还未清醒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周围,冷“风”刮在路旁的树上,树上的叶子摇晃起来,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它们一片接一片的掉落,在风中完成着最后的舞蹈。每一片落叶都像是生命的一次告别,回归大地,孕育新的希望
“快站好,拍照了”一道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回头一看,所有人都来,刚刚说话的正是我们班级的纪律委员,有时我常常会想,她真的会管理好班级吗?事实果真如我想的那样,完全不行,我不尽扶额主导为什么要选出她当纪侓委员呢?“咔嚓”一声,照片拍好后,纪律委员把拍好的照片发给主导,拍好后,所有人来到教室上课。
中午放学,所有人会到宿舍,温婉如他们在吃饭,而我趴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大山和白杨树上的树叶,看着眼前的白杨树,就让我想起在上初中时过世的老爷,我仍清楚的记得,那时的场景,母亲在听到自己父亲病倒的消息,立马放下手中的活,我爸立马开车带我妈去医院,到的时候,老爷在抢救室里抢救,而我母亲和父亲就在手术室外面守着,当医生出来的那一刻,母亲的最后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请节哀”这是母亲听到医生对她说话,在听完后,母亲崩溃的再我父亲的怀里大哭,而就在家里的我听到老爷去世这消息时,根本不敢置信,我又问了一边我爸,声音低沉,脚底发凉,带着丝无助和恐惧,还有一丝不可察觉悲伤说道“真的吗?老爷真的走了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挂掉电话,脑袋嗡嗡作响,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后背靠着门上缓缓滑落,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因为老爷离世时,在医旁边就有一颗白杨树,尽管我走出来了,但每次看到白杨树时,还是会想起当时场景
“小琪,进来吧”陈书宁打开阳台门,对着我说道,我转过头,微笑的说道“好”
可我并未注意到,白杨树的叶子在我进屋后掉落在我原本趴的地方,直停留了一小会,便被风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