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房的镜面映着晨光,你刚完成一组旋转动作,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抬手擦汗时,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边伯贤裹着件驼色大衣,手里拎着印着点心铺logo的保温袋,正往里望,指尖还轻轻按着门框,生怕出声打扰到旁人。
你停下动作朝他挥手,他眼睛瞬间亮成星星,轻手轻脚走过来,把保温袋递到你手里:“刚绕路买的虾饺和热豆浆,趁温乎吃点,练舞耗体力。” 指尖碰到你汗湿的手背,他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叠得整齐的纸巾,小心翼翼帮你擦额角的汗,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动作轻得怕弄疼你:“怎么练得这么卖力?衣服都湿透了,空调还开这么低。”
“下周要考核,得抓紧时间磨动作。” 你咬了口虾饺,鲜美的汤汁在舌尖化开,搭配温热的豆浆,胃里暖烘烘的。正说着,练舞房的门被推开,几个同专业的女生走进来,看到边伯贤时眼睛都亮了,小声议论着“是边伯贤前辈吧?居然来咱们练舞房了”。
他像没听见似的,专注地看着你,从包里掏出一瓶电解质水,拧开瓶盖递过来:“别只喝豆浆,补充点这个,免得等会儿转晕了。” 语气自然得像是相处了很久的情侣,没有半分刻意的疏离。
你接过水喝了一口,刚想说话,就见其中一个女生笑着走过来:“是伯贤前辈吗?伯贤前辈好!你们看着好熟悉呢。”
没等你开口,边伯贤先一步笑着回应,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我是她男朋友,今天刚好有空,过来给她送点吃的。” 他说这话时,指尖悄悄在你背后勾了勾你的手指,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告,眼底满是认真。
那几个女生惊讶地对视一眼,随即笑着说“怪不得呢,看着就很般配”,便识趣地去另一边练舞了。
等人走远了,你戳了戳他的胳膊,脸颊有点发烫:“你怎么直接说了呀?万一被拍到怎么办?”
他握住你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舞蹈服传来,指腹轻轻蹭着你的指节:“早晚都要说的,与其藏着掖着让你受委屈,不如大大方方的。” 他低头看了看你身上的舞蹈服,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你肩上,大衣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裹着你小小的身子,温暖又安心,“披着吧,别着凉了,你练舞总不记得添衣服。”
你裹着他的大衣,练舞的动作变得有些笨拙,他靠在墙边看着你,嘴角一直扬着温柔的笑意,时不时提醒你“膝盖再弯一点,别绷太直”“手臂要顺着发力线走”,专业的指导让你有些惊讶:“你怎么懂这些?”
“之前看你练舞总揉膝盖,特意查了些舞蹈基础资料,还问了舞团的朋友,怕你练错动作伤身体。”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你心里一暖——原来那些你不知道的日子里,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你的一切。
练到中午,你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去吃饭,刚走出练舞房,就看到不远处有个戴着口罩的男生举着相机,正对着你们的方向拍摄。边伯贤眼神一沉,下意识把你往身后拉了拉,自己挡在你身前,语气冷了下来,却没失了分寸:“朋友,拍照前能不能先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那个男生愣了一下,没想到会被发现,下意识想转身跑。边伯贤快步上前拦住对方,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把照片删掉,谢谢。” 他没喊安保,也没过激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气场却足够让人不敢抗拒。
男生被边伯贤吓到,删了照片,然后匆匆离开了。
你拉了拉他的衣角,有点担心:“会不会惹麻烦呀?之前你就总被私生骚扰……”
他回头看你,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别怕,我有分寸。私生的问题我能处理好,不会让他们影响到你。” 他攥着你的手紧了紧,补充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别往前冲,躲在我身后就好,我来解决。”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他低头看着你,眼底满是宠溺:“饿了吧?带你去吃你上次说想吃的扇贝火锅,这家店隐蔽,不会有人打扰。”
他牵着你往停车场走,脚步放得很慢,时不时侧头跟你说几句话,话题从你下午的安排,到他最近在准备的新歌,再到周末想带你去打卡的点心铺,絮絮叨叨的,却没半分不耐烦。
坐进车里,他先帮你系好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指尖还不忘时不时握一下你的手。“对了,” 他忽然开口,“我把手机号换了,之前那个被私生扒到,总收到骚扰短信,连爸妈的消息都差点错过。” 他顿了顿,转头望着你,眼底满是认真,“这个新号码只有你、家人和工作伙伴知道,以后你找我,随时都能打通。”
你心里一软,抬手握住他的手:“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总因为行程忙就忘了吃饭,也别硬扛着疲惫赶通告。”
他笑了笑,抬手蹭了蹭你的脸颊:“知道啦,以后有你监督我,肯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车子慢慢驶离学校,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
路边的树影飞快后退,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彼此的气息,那些曾经因隐瞒和试探带来的委屈,那些因私生骚扰产生的不安,此刻都被这份坦诚和温柔抚平。你知道,往后的路或许还会有流言蜚语,还会有不期而遇的困扰,但只要身边是边伯贤,只要他握着你的手不放,就什么都不用怕。
他低头看了看你,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等你考核结束,我带你去澳门吃点心,那家店的虾饺超正宗,我巡演的时候特意记下来的。”
你笑着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心里满是甜意。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他把你的喜好记在心里,把你的安全护在身前,把对你的心意明明白白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