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野看着她盯着自己衬衫纽扣出神的模样,眼底的炽热稍稍收敛,化作满溢的温柔笑意。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触感细腻温热,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喉结滚动间,一个从未有过的昵称带着笑意溢出唇齿:
“老婆,刚刚在想什么嗯?”
“老婆”二字落地的瞬间,楼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浑身的血液骤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尽数涌向脸颊。
原本强装镇定绷直的肩线猛地一垮,桃花眼瞬间睁大,眼尾的冷光褪去,只剩下满满的错愕与无措,眼角的痣随着眼睑的颤抖,像是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指尖却还搭在他的肩头,力道陡然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这声“老婆”太猝不及防了,带着他独有的低沉嗓音,裹着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像是带着电流,瞬间击垮了她所有故作镇定的伪装。
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这样唤过她。
之前的“小主人”带着宠溺的纵容。
“昭昭”是温柔的亲昵。
可这声“老婆”,却带着沉甸甸的归属感,带着一种“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笃定,让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跳得又快又重,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比刚才被他告白时还要红,通透的粉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顺着脖颈往下淌,连带着露出的半截锁骨都泛着浅浅的红晕。
她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眼底那抹促狭又温柔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飞快地颤动着,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没、没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像是被砂纸轻轻磨过,软得没了力气,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冷淡模样。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衬衫布料,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肩头,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
程止野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低头,鼻尖轻轻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尖,感受着那片滚烫的温度,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蛊惑:
“没什么?”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触感滚烫细腻。
“那怎么脸这么红?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这话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楼昭紧绷的神经。
她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再也忍不住,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眼尾却还带着未散的红晕,眼角的痣随着嗔怒的神情,添了几分娇憨的攻击性:
“不许说了!”
声音带着点羞恼的颤音,力道却软绵绵的,更像是撒娇而非阻止。
程止野眼底的笑意瞬间漫溢出来,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瞪圆的眼睛,只觉得心尖都在发痒。
他没有推开她的手,反而微微偏过头,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掌心,舌尖轻轻一舔——湿润的触感带着微凉的温度,像电流般瞬间窜过楼昭的四肢百骸。
“!!!”
楼昭浑身一僵,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他唇瓣的温热与湿润触感,那细腻的痒意顺着神经窜遍四肢百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程止野,桃花眼睁得圆圆的,眼尾泛红的弧度裹着羞恼,眼角的痣随着眼睑颤抖,像只炸毛却没杀伤力的小兽:
“程止野!你属狗的啊?还舔我手!”
声音又急又娇,带着点破音的颤尾,脸颊红得能渗出血来,连脖颈都泛着通透的粉,抬手胡乱擦了擦掌心,却怎么也抹不掉那股麻酥酥的触感。
程止野眼底的笑意瞬间炸开,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滚出来,带着震得人发痒的共鸣。
他看着她炸毛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两下,忽然微微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满是促狭的宠溺,薄唇轻启,竟真的学着小狗的模样,低低地唤了三声:
“汪汪汪。”
这三声“汪”带着他独有的低沉嗓音,却刻意放软了语气,带着点憨态可掬的讨好,温热的气息拂在她泛红的唇瓣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他甚至还微微歪了歪头,眼尾弯起好看的弧度,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像是小狗在蹭主人的手求抚摸:
“老婆都送上门了,不‘舔’白不‘舔’。”
“你!”
楼昭被他这副无赖又可爱的模样堵得说不出话,脸颊烫得更厉害了,抬手想捶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掌心刚才被舔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格外细腻,还带着未散的温热,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程止野看着她眼底的羞赧与无措,笑意更深了。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
“谁让老婆长得这么招人喜欢,忍不住想亲近呢。”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腕,顺着小臂往上,触感滚烫细腻,
“而且,老婆的手这么软这么香,我舔舔怎么了。”
楼昭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只能别开脸,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飞快颤动,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嗔怒: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放开我!”
“不放。”
程止野毫不犹豫地拒绝,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让她完完全全贴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滚烫的体温。
“放开了,老婆跑了怎么办?”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几分狡黠的霸道。
“反正我已经是‘狗’了,老婆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天天粘着你,蹭着你,直到你习惯为止。”
他甚至还故意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像小狗蹭主人般带着依赖的亲昵,指尖依旧摩挲着她的掌心,感受着那里的细腻与温热:
“以后老婆的手,只能给我摸,给我‘舔’。别人碰一下,我就……”
他故意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偏执的占有欲。
“我就再‘汪’给你舔,直到你把那只手洗干净为止。”
楼昭被他缠得没辙,又气又笑,心里的羞恼渐渐被他的憨态与宠溺冲淡。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力道软绵绵的:
“幼稚鬼!谁要听你汪汪叫!”
程止野低笑出声,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与温热的体温,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宠溺:
“只要老婆喜欢,幼稚一辈子也愿意。”
他低头,在她泛红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触感柔软得像云朵,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以后老婆要是生气了,我就给你汪汪叫,给你当牛做马,直到你不生气为止,好不好?”
说完,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却故意耷拉下眼尾,嘴角轻轻抿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抬手,指尖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动作带着小狗般的依赖与委屈,声音也放软了几分,带着点闷闷的失落:
“老婆不喜欢吗?小狗真伤心。”
“小狗”两个字被他说得软糯又带劲,配上他那张棱角分明却故意装可怜的脸,形成一种反差萌,让楼昭瞬间没了脾气。
她忍不住抬手,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感受着那里温热的触感,桃花眼微微眯起,眼角的痣带着几分娇嗔的认真,声音软乎乎的却带着点小严肃:
“程总,正经点。”
她故意顿了顿,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的提醒。
“在孩子面前要维持你严父的形象,懂不懂?”
这话一出,程止野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带着温热的暖意,眼底的“伤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促狭的宠溺。
他抬手握住她戳着自己脸颊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故意的委屈:
“严父形象?”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腹,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可宝宝还没出生呢,先让我跟老婆撒撒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