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纵容。
“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娇气就娇气，想闹脾气就闹脾气，我都接着，都惯着。再也不说让你不高兴的话了，嗯？”
脑海里的001盯着系统面板，眼睛都亮了：
“！！！宿主！这波直球式宠溺太绝了！好感值直接涨了2点，现在八十二了！果然颜值即正义，霸总眼里老婆怎么都好！”
楼昭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桃花眼里泛起一层水光，却不是生气，而是被他直白的夸赞和诚恳的道歉弄得有些无措。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他温柔的眼神看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别扭地哼了一声，却主动往他怀里凑了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知道错就好。”
程止野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皮肤传到她身上，带着温热的暖意。
他收紧手臂，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温凉的白粥，递到她嘴边：
“那我的漂亮老婆，能不能赏脸，再吃一口？这次我一定好好喂，绝不惹你生气了。”
楼昭在他怀里蹭了蹭，抬起头，眼底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却乖乖地张开了嘴，含住了勺子。
白粥的米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心里的那点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程止野看着她乖乖吃饭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喂饭的动作愈发轻柔，挑掉她不爱吃的葱花时，连一根都不肯放过。
他知道，对这个又娇又横的小笨蛋，再多的道理都不如一句真心的夸赞和满满的宠溺，而他也心甘情愿，为她收起所有棱角，把她宠成永远无忧无虑的模样。
程止野喂楼昭吃完早餐，刚收拾好托盘准备下楼，衣角就被人轻轻拽住了。
他回头，就见楼昭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床边，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眼角的痣带着几分狡黠的娇憨：
“我跟你去公司。”
“不行。”
程止野想也没想就拒绝，伸手替她拢了拢毛毯。
“公司人多事杂，你怀着孕，经不起折腾，乖乖在家待着，我早点回来陪你。”
“不要。”
楼昭拽着他衣角的手紧了紧，下巴微微抬起，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娇气。
“在家待着无聊，我就要跟你去，再说了，我又不打扰你工作，就坐在你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行不行？”
她晃了晃他的衣角，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宝宝也想跟爸爸去公司看看嘛。”
程止野最受不了她这副模样，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和眼底的期待，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真拿你没办法。”
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替她穿上，又仔细拉好拉链，戴上帽子和围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走吧，慢点走，别摔着。”
楼昭立刻笑开了花，乖乖地任由他扶着下楼，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雪景，心情格外好，时不时跟程止野说两句话，语气娇俏又活泼。
程止野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侧头看她，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宠溺，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自觉地放柔了力道。
到了程氏集团楼下，程止野先下车，绕到副驾驶座旁，替楼昭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来。
刚走进大厅，就吸引了不少员工的目光——公司里没人不知道程总结婚的消息，却从没见过这位程太太的真面目，如今见程总亲自扶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进来，平日里冷硬的眉眼柔得能滴出水，连扶着人的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员工们纷纷低下头，手里的动作慢了半拍，却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打量。
有人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同事，眼神里满是八卦：
“那就是程太太？看着好娇贵的样子，程总对她也太温柔了吧！”
“可不是嘛！平时程总开会谁多说一句话都嫌烦，现在对程太太这态度，简直像换了个人！”
“听说程总结婚挺突然的，原来私下里这么宠老婆啊……”
细碎的议论声顺着空气飘过来，楼昭听得不太真切，却能感受到那些落在身上的目光，下意识地往程止野身边靠了靠，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程止野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也听到了员工们的议论，他没回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抚：
“别怕，有我在。”
说话间，他抬手将她裹得更紧了些，脚步放慢，护着她一步步往电梯口走，路过员工身边时，原本柔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扫过众人，那股上位者的威压让大厅里的议论声瞬间消失，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再乱看。
楼昭感受到他周身气场的变化，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眉头微蹙，眼神冷冽，心里却莫名安定了些。
她知道，他是在为她撑腰。
两人刚走进总裁专属电梯，程止野按下关门键，指尖还没离开按钮，电梯门就被一只纤细的手硬生生挡住，伴随着一声刻意放柔的温柔女声：
“等等。”
李曼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进来，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刚想往程止野身边凑，就对上他骤然冷下来的眉眼。
程止野眉头紧紧蹙起，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上位者的冷冽和不耐，语气冰冷刺骨：
“出去。”
李曼脸上的笑容一僵，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不给情面。
她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辩解：
“师哥，我……”
程止野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目光如刀。
“李秘书，我几天不来公司，连规矩都忘了？”
专属电梯是他特意吩咐过仅限本人使用的，李曼之前作为首席秘书，不可能不知道。
她这番举动，分明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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