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燃低头,指腹轻轻擦去温软脸颊的泪痕,眼底的戾气早已化作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声音低沉而认真:“不哭了,是我刚才太凶。”
温软摇摇头,攥着他的病号服,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不止是担心。”江肆燃打断她,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黑眸深邃如夜,“一想到你可能会受伤,我就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那个赵凯碎尸万段。”
他的语气带着狠厉,却又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以后不准再自己扛着,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
话音刚落,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穆琛宇的电话,语气瞬间冷硬如冰:“把赵凯那伙人处理干净,让他永远消失在这座城市,不准再出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穆琛宇立刻应下:“明白,燃哥。”
挂了电话,江肆燃将手机扔到一边,重新搂紧温软,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好了,以后没人再敢骚扰你和陈欣怡了。”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刚才凶你,是我怕失去你,别委屈,嗯?”
温软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心里的委屈和不安渐渐消散,只剩下满满的安全感。
她抬手,轻轻抱住他的腰,小声说:“我以后不逞能了,什么事都告诉你。”
“这才乖。”江肆燃低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苏到骨子里,“饿不饿?我让管家买了你爱吃的粥。”
温软点点头,抬头看向他,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却漾起了浅浅的笑意。
江肆燃看着她的笑容,心头一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缱绻,没有之前的霸道和惩罚,只有满满的珍视与爱意,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病房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静谧。
江肆燃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姑娘,眼底满是势在必得的偏执与温柔——他的软软,只能由他来护,他的未来,也只能是她。
管家送来的皮蛋瘦肉粥还冒着热气,温软捧着白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底的笑意,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乖巧得像只衔着食的小松鼠。
江肆燃靠在床头,目光黏在她身上,眼底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声音低磁悦耳:“我们软软乖起来,真让人忍不住想疼。”
话音未落,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烫得温软脸颊一热。
她抬眼瞪他,嘴里还含着粥,含糊不清地说:“别闹,我在吃饭呢。”
江肆燃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手臂传来,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我亲你了,你是不是该回亲我一下?”
温软皱了皱鼻子,满脸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嗔道:“你有病吧?”
江肆燃非但不恼,反而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声音苏得能掐出水来:“我是有病呀。”
他指了指自己的胃部,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又几分刻意的示弱,“不然怎么还住院呢?”
他的目光深邃而灼热,牢牢锁着她,带着不容抗拒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