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笃定的温柔,却又藏着不容逃脱的掌控,唇瓣厮磨着她的唇,声音模糊却苏感爆棚:“说,你愿意。”
温软被他逼得浑身发软,眼泪掉得更凶,却在他越来越近的吻和越来越紧的怀抱里,感受到了他藏在霸道之下的恐慌与在意,心底的防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松动了一丝。
“我不...”温软刚挤出两个字,唇就被江肆燃狠狠堵住。
他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唇舌辗转厮磨,直到她呼吸紊乱、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才稍稍退开些许。
“再说一遍?”他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泛着红,气息滚烫又急促,“温软,别逼我用更极端的方式。”
温软哭得肩膀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倔强地抿着唇,不肯吐出“愿意”两个字。
她知道一旦点头,就彻底断了出国的可能,可面对江肆燃眼底的偏执与恐慌,心底那点不甘心,又在一点点被瓦解。
江肆燃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动作带着笨拙的温柔,声音却依旧强势:“我已经让助理把礼服送来了,明天你只需要乖乖站在我身边。”他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说愿意,嗯?”
温软咬着唇,泪水掉得更凶,却在他带着期盼与威胁的目光中,终于哽咽着挤出一个字:“......好。”
江肆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荒芜的沙漠迎来了甘霖。
他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在她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沙哑与珍视:“乖,这才对。”
他的吻不再带着逼迫,而是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温柔,每一个触碰都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与爱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温软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哭红的眼底还带着水光,忽然想起什么,哑着嗓子问:“爸妈......他们知道吗?”
江肆燃指尖顿了顿,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却依旧苏得勾人:“知道。”
温软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他补充道:“不过他们现在,应该在飞往马尔代夫的飞机上了。”
“什么?!”温软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瞪圆,“你把他们弄去国外了?”
“嗯。”江肆燃坦然承认,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与算计,“江家那两位也一起,就当给他们放个长假。”
他俯身靠近,唇瓣擦过她的唇角,“没有长辈在,你就算想反悔,也没人能帮你。”
温软又气又无奈,抬手捶了他一下:“江肆燃,你太狡猾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眼底漾着得逞的笑意,声音低哑又宠溺:“不狡猾点,怎么把你留在身边?”
他收紧怀抱,将她压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订婚宴结束,我就带他们回来。在那之前,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