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钟表悄然滑向8:32,熟悉的僵硬感再次袭来。“靠!又来了……”韩束低声咒骂,咬牙切着后槽牙。“啧……”身旁的林鄢之也是无可奈何,两人又一次被无形的力量支配到天明。
清晨的阳光洒进教室,林鄢之忍不住打破沉默:“昨天……你也遇到那事儿了?”“是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韩束瞪大眼睛。“嗯,今晚八点,巷口等我。”林鄢之语气笃定。
语文、数学、英语、化学、语文、历史、生物……漫长的课程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拉锯战,终于随着最后一声下课铃结束。
晚上7点56分,韩束赶到巷口,发现林鄢之早已站在那里,双手插兜,神情若有所思。“说吧,找我干啥?”韩束开门见山。“等……”“等什么?”“等8:32。”“为啥?”“昨天失控时我看了眼时间,准点发作。”“所以你想查个明白?”“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7:58、7:59、8:00、8:30。“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耍我?”韩束皱眉抱怨。“我闲得慌骗你干啥?”林鄢之白了他一眼。“那说不定……”话未说完,8:32的闹钟突兀响起。韩束刚抬起腿,“瞧,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还说……”话音未落,他腿猛然放下,而林鄢之的腿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靠!来真的?”韩束一脸震惊,林鄢之虽没说话,但表情说明了一切。韩束试探性地举起手,林鄢之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抬起,而韩束的手却像灌了铅一般垂下。
“不行不行!林鄢之!这事太邪门了!咱俩明明啥关系都没有!但现在……得练练默契了!”“对。”“期间咱俩不能离开对方视线!不然撞墙都算轻的!”“你也是。”“这样吧,去我家睡。没别的法子。”“嗯。”
到了韩束家,韩束随手指了个房间:“你就睡这。”林鄢之扫了眼四周:“看来你以前成绩不错啊。”墙上贴满奖状。“那都是过去式了。”韩束手忙脚乱地撕下奖状。“撕了干嘛?”“别问了。”韩束手一顿,又继续撕扯。林鄢之没再追问,拿起衣服去洗澡。脱衣服时,他忽然发觉身体能动了,可浴室门一关,又陷入了僵局。“咳咳……韩束,进来。”“洗澡叫人干嘛?”韩束正想迈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你腿挪开,我过不去!”林鄢之心中默念房间布局,让韩束挤了进来。“你洗澡叫我过来搞啥!”“看看你现在能不能动。”韩束试着抬了抬胳膊:“好像真行。”“看来只有我们在一起才能正常……”“完蛋了!”“所以……你只能待这儿了。”“哎呀,这是造了啥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