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组团直播的主题是“办公室甜蜜日常”,镜头刚架好,弹幕就刷疯了——毕竟谁不想看王奕和周诗雨这对“办公室甜宠范本”同框呢。
王奕正帮周诗雨调试麦克风,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耳后,周诗雨猛地缩了缩脖子,耳尖瞬间红透。“别动呀,”王奕低头笑,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麦克风戴歪了,等会儿粉丝该说我欺负你了。”
周诗雨抿着唇不说话,趁王奕转身拿支架的功夫,偷偷往嘴里塞了颗草莓糖——还是早上王奕塞给她的那种,酸甜的果汁在舌尖炸开,才压下心头的燥热。
镜头扫到两人办公桌并在一起的角落时,弹幕瞬间沸腾。周诗雨的桌角摆着王奕画的速写,画里的她正趴在桌上打盹,嘴角还沾着点蛋糕屑;王奕的笔筒里插着周诗雨折的纸鹤,每一只翅膀上都写着“加油”,叠得歪歪扭扭,却被她插在最显眼的位置。
“诗雨快看,”王奕忽然戳了戳她的胳膊,指着弹幕,“粉丝说我们的笔筒是情侣款呢。”周诗雨凑过去看,只见屏幕上满是“左边王奕的黑色笔筒,右边诗雨的白色笔筒,黑白配锁死!”的留言,脸颊顿时烧了起来,慌忙转回头假装整理文件,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下的收纳盒。
哗啦啦——一盒子的纸鹤滚了出来,每一只都晃着小小的翅膀,王奕眼疾手快弯腰去捡,指尖却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她捏起来一看,是枚银色的小戒指,圈口处刻着个迷你的“奕”字。
“这是……”王奕抬眼看向周诗雨,只见她早就红透了脸,手忙脚乱地去抢:“还我!不是给你的!”
“哦?不是给我的?”王奕故意把戒指举高,指尖摩挲着那个小字,眼底的笑意漫出来,“可这字刻的是谁,诗雨看清楚了吗?”她凑得极近,呼吸拂过周诗雨的耳廓,“还是说,你早就把我刻进心里了,自己还没察觉?”
周诗雨的脸像被泼了红墨水,抢了半天没抢着,索性往椅背上一靠,气鼓鼓地瞪她:“谁刻你了!是……是买错了!”话刚说完,就被王奕捉住手腕往怀里带,她惊呼一声,撞进个温热的怀抱,鼻尖蹭到王奕颈间的草莓香——是早上她塞给王奕的草莓味护手霜。
“买错了也没关系,”王奕的声音低得像揉碎的月光,“我不介意收下。”她轻轻把戒指套在周诗雨的无名指上,大小竟刚刚好,“你看,连尺寸都买得这么准,诗雨,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弹幕早已被“啊啊啊锁死!”“这尺寸是刻进DNA里的吧!”刷屏,周诗雨看着指上的戒指,忽然就不气了。王奕的怀抱暖烘烘的,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她忽然想起上次王奕替她挡咖啡时,手背被烫出的红痕;想起她加班到深夜,王奕总能变出热牛奶;想起每次她折错纸鹤,王奕都会耐心拆开重教,指尖划过她的手背,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喂,”周诗雨忽然抬头,撞进王奕含笑的眼眸,“那你……要不要也戴一枚?”
王奕愣了愣,随即笑得眉眼弯弯,从口袋里摸出个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圈口刻着个“雨”字:“早就备好了,就等你这句话呢。”她执起周诗雨的手,将刻着“雨”字的戒指套进她的食指,又把自己那枚刻着“奕”字的戴上,然后与她的手交叠在一起。
屏幕上的弹幕瞬间炸了锅,礼物特效刷得停不下来。周诗雨看着交叠的手,看着那两枚紧紧挨着的戒指,忽然觉得,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是这样甜到发烫的感觉。
直播快结束时,王奕忽然对着镜头举起交叠的手,晃了晃戒指:“顺便官宣一下,周诗雨是我的啦。”周诗雨没来得及害羞,就被她低头吻住唇角,草莓味的护手霜香气混着心跳声,在镜头前漾开一圈又一圈的甜。
收工后,王奕牵着周诗雨的手走出公司,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得人心里痒痒的。“其实那戒指,”周诗雨忽然小声说,“我刻了好几个晚上呢,总怕刻坏了……”
王奕停下脚步,转身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我知道。你刻坏的那些,我都偷偷捡回来了,藏在抽屉最底下呢。”她顿了顿,声音软得像棉花,“每一个歪歪扭扭的‘奕’字,我都喜欢。”
周诗雨把脸埋进她怀里,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熬夜刻字的夜晚,那些不小心刻错的痕迹,都成了此刻最甜的注脚。原来喜欢一个人,连笨拙都是藏不住的温柔。